胡家既然得罪了和县衙有关系的人,八成是没法继续在县城里继续待下去,不然谁知道什么时候会不会又被人给穿小鞋?胡雪毁容了,可胡芸还在呢,万一那师爷家的亲戚担心他们家的丫头都那么贱,喜欢勾搭有妇之夫,担心胡芸也去勾她男人怎么办?
“所以,现在胡家人是已经离开县城了?”凤仙挑眉看向正逗着团团圆圆的秦霜和阿辰。
“不离开难道等着再有更多人把他们收拾得更惨吗?”秦霜白了凤仙一眼,哼道。
此时距离过年还有五天的时间,凤仙刚从盛城过来就听说了意庄最近最为津津乐道的八卦消息,对胡家人的贪婪,以及后来一系列的后续发展是相当关注,他总觉得虽然听起来胡家的一切都是他们自己作出来的,但总感觉这里头肯定有秦霜和阿辰的手笔。
凤仙将这俩人仔细扫视了一遍,直看得阿辰面露不悦才咧起唇角笑着问道:“说说看,胡家这些事情里,哪些是你们动过手脚的?虽然胡家人的确很能作,但也不可能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接二连三的发生这么多的事吧?”哪有那么巧的!
前脚把意庄给得罪了,后脚就遭了一堆报应,不说闹了个家破人亡,但也过得相当凄惨,说这里头没人动手脚,外头的人信,但他这个从没在这俩人手里占到多少便宜的人却一点都不信!
“你猜?”阿辰挑衅地斜眼看他。
凤仙也不介意,还真认真思索起来,“毁了胡雪容貌的那女人不会是你们找的吧?还有那个什么师爷家的表妹,也是?”
阿辰嗤道:“你可别乱往我们头上扣罪名,我们可没怂恿他们去干那些事,那是她们自己自愿做的。”
凤仙敏锐地听出这句话里隐含的某些意思,一针见血地说道:“但是他们会去找胡家人,确实是你们的手笔吧?”
秦霜把玩着团团软软白白的小手,微微一笑,“胡雪去勾搭有妇之夫毕竟不好,怎么也不能让他们的媳妇儿被蒙在鼓里不是?我们只是不想他们毫不知情,直到真被人撬了墙角才发现不对劲罢了,我们可是在做好事~”
凤仙:“……”是啊,可不是好事吗,对于那些男人出去偷腥的女子而言,能尽早发现,并且把胡雪给收拾了是好事,可对于胡雪,胡家而言,就是天大的坏事了!
阿辰道:“把自己男人的魂儿都给勾去了,是个女人都没法忍,那账房先生家的婆娘本就是个性格泼辣凶悍的,会对胡雪动手没什么好奇怪的,只是没想到她居然会想到直接把胡雪的脸给毁了,啧啧啧,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啊。”
“嗯?你说什么,我好像没听清,最毒什么?”秦霜似笑非笑地拧住阿辰的耳朵,“你再说一遍?”
阿辰连忙陪笑道:“没有,口误,口误!是胡雪罪有应得,那女人虽然做法颇为极端,但也很解气,做得好!”他确实觉得做得漂亮,最毒妇人心嘛,不是还有句话叫无毒不丈夫嘛,所以男女都一样,人一旦狠起来,和性别还真没多大关系。
“哼。”秦霜只是稍微拧了一下阿辰的耳朵便松开了,凉凉道:“做的当然好,不把胡雪的脸给毁了,怎么永绝后患,不过要我说的话,除了把胡雪的脸给毁了,最重要的是也该让那个关不住自己下半身的男人不能人道!不然有一就有二,早晚还会有第二个胡雪,第三个,第四个。”
凤仙:“……”忽然觉得下面凉飕飕的。
阿辰更是严肃地举手起誓:“霜霜,我对你的心可是苍天可鉴,我这辈子肯定只有你一个,绝对不会多看其他女人一眼!”
“你倒是敢。”秦霜轻笑一声,“你要是敢对不起我,我不但让你下辈子不能人道,还要戳下你的眼睛,让你想看别的女人都看不了。”
阿辰:“……”
凤仙摸了摸鼻子,默默在心里附和了阿辰一句,你说得真没错,最毒妇人心啊!像秦霜这样了不得的女人可不能轻易招惹,一旦招惹了,那必须是保证能做到这辈子只看她一个人,否则,呵呵,不趁早自我了断来的痛快。
“咳,好了,不说这个,你们只把胡雪的事情透露给那两个女人,其他方面没做什么吗?”凤仙问道。
秦霜和阿辰齐齐地看向他,阿辰一只手抓住秦霜的手,另一只手则抱着圆圆,道:“怎么可能只做了那么点,你以为,为什么之前胡芸那么巧跑出家门,正好就遇到了之前想调戏她的那几个地痞?”
凤仙额头一跳,“你们不会……”
阿辰没有正面回答,只继续说:“胡家虽说最近在城里被许多人当作茶余饭后的话题讨论,但真要说他们的消息传得那么快,若没有人推波助澜,怎么可能?”
凤仙沉默。
胡家的确是不停地在作死,总是冒出各种令人啼笑皆非,无言以对的想法,他们在家里说得每一句话,秦霜和阿辰都透过一直盯着胡家的地字组的人知道的一清二楚,他们也不需要正面地对胡家动什么手脚,只需要再后面推一把,胡家人就会自己无知无觉地撞上去。
就比,他们虽然想办法让那几个地痞正好碰上了跑出胡家的胡芸
胡家的胡芸,但他们逼着地痞去糟踏胡芸了吗?再比,他们给那两个女子透露消息,他们让那两个人一个去毁胡雪容貌,一个去砸人家的房子了吗?那都是她们自己的决定,他们哪怕是一点暗示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