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喻好端端的关心无端换来一声河东狮吼,自然也不畅快,心里感觉她比皮皮难伺候多了。因为他从来不用伺候皮皮,但是对于方婉之,他是主动的想要对她好一点。
然而今日吃了钉子,嘴里也是没好气儿,斜眼一瞟方婉之道:“阿桃,你别以为我没有脾气,等下惹恼了我,直接给你丢到河里淹死你去。”
方婉之气的手指头都在颤。
阿桃是连喻为她起的新名字,因着是随侍的丫鬟,便草草起了一个,这么草的!!她已经几次三番的强调,不要叫我阿桃,不要叫我阿桃,但是连喻越发叫顺了口。
方婉之瞪他,继续瞪他,瞪了好一会儿,看到他闷声不响又解了自己的衣裳将她裹了个严严实实,又没了气焰。
连喻说:“发什么傻呢?今儿的八卦还没讲呢,你不是说看见刘凌的丫鬟跟侍卫在一处腻歪了吗?到底是个怎么回事儿?”
方婉之一眨巴眼睛,怎地把这事儿给忘了!转眼那一肚子气恼又被急于倾诉的热情抛之脑后了,抬着顶大一片挂着胎记的脸对着连喻道。
“走走走,屋里说去,那真真是个大秘密。”
两个人都是怯怯喜喜的模样,你推着我我挨着你,就又和好了。
有的时候可能就连笔者也想不明白,这两个货究竟是谁治住了谁。
与此同时,船角的不远处,还蹲着两个黑咕隆咚人影,一个肥胖流油,一个肥的冒油,正是连日来不停排挤连喻的二傻团刘凌和张良。
因为隔的距离有点远,所以两人都没听见连喻跟‘阿桃’说了什么。只是统一的觉得连喻的品味奇差无比,越发觉得单就冲着他的审美也是无法跟他们为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