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光满面一头汗水,特别的爽快舒坦,待到夜色降临,才意犹未尽的各回各家睡觉。

季歌窝在床里,笑的跟个小财迷似的,眼睛亮亮的扒拉着大伙给她的生辰礼,心里头暖的没法形容,隐隐的,眼眶都有些泛红了。

“媳妇,我也有生辰礼要送给你。”终于等到了这天!刘大郎无比的兴奋激动,他克制的好辛苦,总算是天黑了回房了。

“快拿出来啊,还卖什么关子。”季歌还讷闷了呢,怎么大伙都送了她生辰礼可大郎却没半点表示,原来在这里等着她。

她还记得,他送给她的木梳子,虽粗糙,可真的好欢喜。去年生辰的时候,是只木簪子,很简陋,可一眼就能看出,费了多少心血,还有一把木梳,手艺要精进了一些。她当时就想,和这样一个男人过一辈子,她是幸运的同时也是幸福的。

刘大郎是怀着一种虔诚的心情,拿出了一枚金丁香头饰,小心翼翼的插在了媳妇的发间,他的声音低低的,似是在压抑着什么般。“媳妇。”浅浅的一声,特别的婉转,好似藏了千言万语。

季歌没防备,猛的一哆嗦,本身酥酥麻麻,如同被触了电般,半响回不过神来。

刘大郎搂着媳妇,一腔的情绪,却不知道要怎么来说,只觉的啊,把媳妇抱在怀里,就无比的满足了。就这样抱着她,心里便格外的宁静安详。“媳妇。”

“你给我戴了什么?”好不容易缓过神来,季歌小声的问了句,白净的脸似上了层薄薄的胭脂般,在橘黄的灯光下,更添几分娇柔。

“丁香。”刘大郎憨憨的笑,目光落在媳妇的发间,一颗心鼓鼓烫烫,像是有什么要即将喷发出来,他忍不住低头,凑近媳妇的脸,贴着她嫩嫩的脸颊,心尖微微颤抖,脑袋有些蒙。“媳妇。”无意识的又喊了声,觉的这世间啊,就数这两个字最是美好。

屋内的气氛在悄然改变着,季歌发现了,她突然的好紧张,心跳的特别快,怦怦怦,他俩靠的这么近,她严重的怀疑大郎会听见她的心跳声,那么的猛烈,她的脸更红了,嚅了嚅嘴唇,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那什么,该洞房了呢。平日里嘴上说说不显,真到了这时候,却蔫了,她也搞不懂怎么会这样。

“大郎。”这么僵着也不是个事,良久,季歌做好了心理建设,鼓起勇气抬了头。

这一抬头,就碰着了大郎的嘴唇,俩人同时僵住了。

嘴对嘴亲吻什么的,好像还是头一回呢。

这个认知,让季歌一下子就清醒了,搞什么啊,都夫妻两年了,他们竟然还这么纯情!瞬间御姐附身,霸气的道。“大郎,别磨叽了,咱们还得洞房呢,把这些礼品收拾收拾,再把那油灯给吹了,春宵一刻值千金!”

“喔。”脑袋空白的大郎,傻乎乎的执行着媳妇的命令,麻利的收了生辰礼又吹了油灯,映着银白的月光爬上了床。

吹了灯,屋里黑漆漆的,季歌彻底的就放开了,那点子别扭和不自在通通消失。“大郎,你会吗?”

刘大郎有些不在状态,呆呆憨憨的应着。“啊。”后知后觉的才听明白媳妇刚刚的话,洞房呢,可是媳妇那气势是不是有些反了?不应该是由他来说么?

“脱衣服啊,要全部tuō_guāng光。”季歌有心想逗逗大郎,自打搬来松柏县后,青涩呆憨的大郎就不见了,真有点怀念呢。

媳妇的语气里带着调侃,传到了大郎的耳朵里,他立即就僵住了,很快反应过来,一把紧紧的抱住媳妇,俩人倒在了床上。“媳妇,你又调皮。”说话的时候,伸手挠了挠媳妇脖颈,轻轻的柔柔的。

季歌哈哈哈哈的笑着,边笑边挣着身子。“别,哈哈,别,哈哈哈,别挠,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哈痒啊。”

“你先逗我的。”到底是舍不得,就挠了两下,刘大郎便放手了,黑暗中,他把脑袋凑的近近的,在媳妇的脖颈处亲了口,刹那间,盘在心口的滚烫遍布全身,他压着嗓子,低低沉沉的,带着笑意。“媳妇你说的,要tuō_guāng光,咱们就tuō_guāng光罢。”

季歌才不是害臊呢,本来就是夫妻,做这事很正常嘛,没脸没皮的接道。“不tuō_guāng光怎么洞房。”还用腿勾了一下大郎的大腿,抿着嘴直嘿嘿的笑。

“对。”刘大郎话音刚落就开始动作了。

“相公你好烫,跟发烧了似的,都满头大汗了,还没开始呢。”季歌没羞没臊的伸手大胆的摸着大郎的胸膛和后背,暗暗的想,苦力活真没白干,手感可真好啊,就是灯灭的有点早,怪可惜的。

到底是头一回,没有经历过,刘大郎扛的很辛苦,听着媳妇的话,无奈的道。“媳妇你莫调皮。”

“你个呆子!”季歌乐死了,双手抱住刘大郎的脖子,啃住他的嘴唇,口齿不清的道。“说tuō_guāng,你还真想着tuō_guāng光呢,真呆!”

次日一早,待季歌睁开眼睛时,太阳都出来了好么!自来到这世界,还是头一回睡懒觉呢,侧头一看,自家男人睡的很是香沉,不知做着什么美梦呢,瞧那神表荡漾的,想起前些日子他说的话,等第二日他不接活,推着糕点摊做卖买,让她好好的睡一觉,他都想的妥妥的。

季歌忍不住笑出了声,伸手戳了一下大郎的脸。还妥妥的呢,都这会了还没醒,个呆子。

“媳妇。”小小的动静,扰醒了刘大郎,似睡未醒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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