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开则是笑眯眯的朝秦老板挥了挥手。
结果手就被“啪!”的一声打落了,秦珮一脸不爽的说:“罗开你大/爷,我告诉你,少调/戏我姐,小心我拔了你舌/头!”
罗开笑眯眯的说:“老板不是跟秦小/姐不和吗?还说秦小/姐抢了老板的家业,我怎么看着老板像恋姐癖啊?”
秦珮被气得胸口起伏,喊着:“罗开你他/妈伸头过来,我踹死你!”
罗开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说:“我伸过去你也踹不了啊,你看你的脚腕,靴子上面都是血。”
秦珮被他气的要死,使劲喘了两口气,脸都涨红了,随即“唔……”了一声,突然就倒在了地上。
秦珮一倒,罗开吓了一跳,不过没当回事,笑着说:“老板,快起来吧,咱们也赶紧走。”
秦珮倒在地上不出声,也不睁眼,脸色一片惨白,其他几个打/手说:“罗哥,好像不妙啊,老板他……”
这个时候,那个姓魏的男人立刻冲过来,蹲下/身来,伸手按了按秦珮的脖子,然后又去看秦珮流/血的地方,脸色瞬间难看起来,将秦珮从地上打横抱起来,说:“快走,他的伤口有毒。”
除了秦珮,他们车队里好多人都受伤了,毕竟没有万俟景侯他们的身手,而且骆驼没拴在一起,全都变成野生骆驼跑了,只有车里的一些补给。
车队也要到补给站去,车子还陷在沙子里没推出来,可以说情况是惨不忍睹。
姓魏的男人抱着秦珮,往前狂跑几步,温白羽他们的驼队还没有走太远,男人已经抱着秦珮跑过来,秦老板一回头,就看见秦珮已经晕过去了,脸色非常差,说:“他怎么了?”
姓魏的男人说:“秦珮的伤口有毒,能不能借你们的骆驼用用?”
秦老板思考了一两秒,眼看秦珮脸色很难看,终于突然翻身下了骆驼,说:“用我的。”
温白羽见秦老板下了骆驼,说:“秦老板,你骑这个吧,我去跟万俟景侯骑一个。”
万俟景侯骑着骆驼走过来,和温白羽并排,并没有说话,只是侧过身去,双手搂住温白羽的腰,轻轻一提,直接把人给提了起来,然后放在自己身前,两个人就靠在一起,坐在一匹骆驼上。
秦老板上了温白羽的骆驼,罗开一群人从后面追过来,他们现在没有骆驼,车也不能开,要步行到补给站,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秦老板脸色颇黑的看着罗开,但是又担心秦珮的伤势,不好耽误时间,最后一伸手,说:“上来。”
罗开立刻笑眯眯的伸手过去,被秦老板一拽,坐上骆驼,坐在秦老板身后,手很自然的往前伸,抓/住了缰绳,把秦老板圈在了怀里。
秦老板有些不自然,但是催眠自己,骆驼上就这么大地方,所以难免碰一下,自己也不是真的女人,没必要介意这些。
其他的打/手也坐上了骆驼,往补给站走,走到一半的时候,秦老板终于再也催眠不了自己了,转头瞪着罗开,屈肘猛地一下砸在他的胸口上,说:“你怎么回事!”
罗开伸手一挡,挡住秦老板的一肘,笑着说:“人之常情吗,这是男人的正常反应,秦小/姐这么漂亮的美/女坐在我前面,多少有点反应很正常。”
秦老板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瞪着眼睛看他,罗开却笑眯眯的,一双宝蓝色的眼睛眯起来,看起来又风/流又温柔,估计没少调/戏美/女。
秦老板被他气得不行,头脑一热,说:“我是男人!”
罗开根本没当回事,还笑着把秦老板圈在怀里,低下头来,在秦老板耳朵上轻轻一亲,说:“秦老板长这么漂亮,如果是男人的话,那我要改喜欢男人了。”
秦老板耳朵一热,身/体哆嗦了一下,脑子里跟过电一样,已经不知道跟罗开说什么好了。
温白羽靠在万俟景侯怀里,他觉得这可比自己坐骆驼舒服多了,自己坐骆驼的话,没有这么天然温暖的靠椅,还要自己绷着劲,抓着缰绳,现在这样,简直就是多了一个全自动导航。
温白羽回头看了看小烛龙,小烛龙穿的很厚,他最近身高又高了不少,怀里抱着蛋/蛋,蛋/蛋和他身高差越来越大了,显得特别渺小,再加上蛋/蛋包裹的很厚,弄得跟一个小肉/球一样,乍一看根本看不见。
小血髓花和小羽毛在万俟景侯的背包里,这样最为安全。
温白羽椅了一会儿,眼皮打架,就有些犯困了,万俟景侯亲了亲他的嘴唇,说:“先睡会儿?”
温白羽笑了一下,说:“你嘴上一股土腥味。”
万俟景侯挑了挑眉,说:“我倒觉得白羽嘴唇上是甜的,要不要再试试?”
温白羽立刻说:“不要!”
他们驼队里人一下多了,虽然秦老板知道他们的关系,但是向导和秦珮的车队可不知道,他不想光/天/化/日之下和万俟景侯一起耍流氓,被围观。
万俟景侯笑了一声,说:“我还什么都没做呢,白羽就喊得这么大声?”
温白羽:“……”
温白羽心想,万俟景侯果然是老流氓。
大约四十多分钟之后,他们终于见到了补给站。
因为是最深入的一个补给站,所以人并不多,看起来也非常简陋,好几个搭帐篷围在一起,扎的跟蒙古包一样。
温白羽他们下了骆驼,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