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爽傻愣愣的跟着夕穆来到藤架下,夕月捂着嘴看着他傻笑,夕穆用手指点了点她的小脑袋。

夕月可爱的做了个鬼脸,抱着兔子跑了。

“阿姐!”费爽愣愣的重复一遍。

夕穆有些不好意思,拱手行礼“费兄见谅,只因出入方便,赵某以男儿身打扮,并不是假意欺骗,只是后来与几位兄长交好,夕穆心中有愧也不知如何解释。还请费兄原谅。”

费爽长呼了口气,又仔细打量一下夕穆,“就算如今知道赵-姑娘是女子,在下也无法相信。”费爽说着摇了摇头,不是他眼拙,赵夕穆的容貌还是很好的,他们几个还说过赵兄长得十分俊俏,有些肖像女子了,这样的男儿还不知要迷住多少女子,再年长几岁也是fēng_liú人物。只是肖像女子了可他们却从来没怀疑过,究其原因还是这赵夕穆气质的关系,她行事作风十分潇洒,任谁与之相处都是男儿感觉。也不怪他们一个没有人怀疑。

夕穆有些不好意思,说起来她一直觉着自己与张忠这些人不会有太多交流,她只要不去宛城,他们几乎没有交集,加上上次张忠帮了忙,她跟这帮子人,一起喝酒,那里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女子。

“赵姑娘。哎呦,我还是叫你赵兄吧,这叫姑娘实在别扭。”费爽摇了摇头,接着苦笑“这次我过来司马还让我请赵兄进入雍王府效命,现在看看是不可能了。”如果不知道还罢了,知道她是女子又怎么能让她跟着上战场。

夕穆也苦笑了一下“多谢张兄好意,赵某性别的事情,还请费兄代为转告。”

费爽听了倒是觉着好玩,“就怕我说了,司马和几位兄弟也不会相信。”说道这里他忍不哈大笑起来,想着这次回去一定吓他们一下。

费爽的笑声驱散两人之间的尴尬,接着费爽也发现,这为赵姑娘行事大方,就算知道她的性别也不会变得像女孩那样扭捏,相处起来与以前一样舒服。

费爽还有公事在身,不能久留,两人说了会话,夕穆问了问几个表哥在宛城的情况,很快费爽就告辞离开了,离开前费爽对着夕穆抱拳拱手“赵兄,虽然你是女子,可与你相交,费某十分荣幸,还希望你我以后依然是兄弟。”

这话有点别扭,可是夕穆听明白了,脸上带出笑容,伸出拳头对着费爽肩膀凿了一下。

费爽嘴也咧的很大,“好,兄弟,改日咱们再聚,喝上几坛子。”当初酒桌上的交情也不是假的。

夕穆挑挑眉“好,改日再聚。”说完也抱拳拱手。

送走费爽夕穆也松了口气,还好,她的性别没有影响太多,想着摇了摇头,她们交集又不会多,管那么多做什么。

不过,夕穆想了想以后不能这样总穿着随意,以男儿身出现在人前了,已经让很多人误会了,左右她名声已经如此以后以女装打扮也没什么不方便。

脑海里突然出现一个儒雅的身影,夕穆眉头皱了一下,那人也没发现呢。

鼻子努了努,难道她真的那么像男人嘛。

“有人在家吗?”宫瑾璿站在大门口看着空荡荡的院子问,听见声音,从院子里串出两只衅狗,这两只蟹也就两三个月大,叫声奶声奶气,一直脑门上有黑毛的,还跑宫瑾璿脚边咬着他的裤腿。

“请问先生找谁?”屋子里出来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女人看着他有些疑惑的问。

“在下宫瑾璿,来此处寻找赵夕穆赵兄,不知他在否?”宫瑾璿看女人年龄应该是赵夕穆的母亲,先行一礼然后问道。

赵穆氏知道有的人女儿当成男人,已经习惯了,所以并不觉着奇怪,“夕穆现在可能在河边。你去哪里找吧。”

“谢谢婶婶指点。”宫瑾璿再次行礼,转身离开。

赵穆氏有点奇怪的看着他离开。

“母亲看什么呢?”夕颜端着绣盒从楼上下来,看母亲抱着弟弟站在门口问到。

赵穆氏摇了摇头“没什么,刚才有个书生来找你阿姐,娘觉着他怪客气的。”这个年代书生地位十分高。

“那有什么,阿姐认识的人多,就算书生也要敬佩阿姐,自然对娘客气。”夕颜对阿姐可是十分崇拜,她看着家里一点点从无到有建立起来,阿姐的本事实在了不起,就算书生也没什么,就像阿弟,如今也跟阿姐读书,将来也是读书人呢。

宫瑾璿从坝上下来往山下走,看着坡上土地已经有很多被开垦出来,有的还种上了粮食,远处能看到一个男人在田里,好像在除草,因为离得远看不太清。

走在田中,偶尔能看到水渠,一条条的,将田地分成几片,回头看去,那水渠尽头是赵家院子,相必院子里应该有一处水源,不知是不是山泉。这也是一块得天独厚的宝地。

从半山上下来,远远的看见,河边有二十左右人,再比试功夫,宫瑾璿一眼就看到赵夕穆,心中微起波澜,人群中总是第一眼见到。

此时的赵夕穆正与五人做格斗训练,五个人围攻她一个,还是在河边泥地里,随着动作的进行,泥水将衣服头脸弄得十分狼狈,不过谁都不在意。

宫瑾璿看到赵夕穆用非常利落简洁的动作将几个对手放到,接着给几个人演示刚才的动作,让人来示范纠正,周围那十多个人,大多数比她年长,可是在倾听的时候神色都十分认真,神情中带着信服和崇拜。

赵夕穆让表哥他们两两一组进行格斗,自己往上面走“瑾璿兄。”她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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