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穆将那两个刺客击杀后,就骑着追风离开,看今日码头的混乱,想必雍王也不会在意她这个小小外援。

回去就不急了,不过追风一跑起来就撒欢,速度也不慢,夕穆在天黑后就到了家,这时坡上的篝火已经撤了,村里的人也各回各家,那帮子人去刺杀雍王,这边百姓就安全了。不过就这么些天,有六个村子被屠,上千人死亡。

夕穆没回家先去的竹林,远远就看到竹林灯光,等进了前,就看到宫瑾璿坐在床边看书,窗户敞开着也不怕蚊子飞进去。

听见动静,宫瑾璿往窗外看,看到夕穆嘴上露出笑容。

想到临出门前宫瑾璿说的话,她心里有那么点羞涩,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只站在院子里说了一句“雍王无事,我先回去了。”

宫瑾璿笑着看着赵夕穆转头,看着她要离开竹林喊了一句“明日我让媒人上门。”

夕穆回头有点羞恼的瞪了他一眼,却又不知说什么,最后当做没听见离去了。

回到家家人自然关心的问候几句,吃了饭,上楼,躺在自己的床上,夕穆想着宫瑾璿,她喜欢这个男人,难得动心,可处于这个年代,她又有些惆怅。

一夜辗转,第二天夕穆带着两个黑眼圈,来到竹林小屋。

宫瑾璿正在院子里打着拳,夕穆看他动作不快,比拟猿猴,好像五禽戏,又有些不同。

夕穆等他打完停下,递给他布巾。

“这样早过来,有事?”宫瑾璿擦着额头的汗珠,看着她,眼睛中闪过一丝忐忑。

夕穆点点头捏着袖子“你为什么要娶我?”

宫瑾璿似乎松了口气,放下布巾认真的说“我心悦你,愿与你白首。”

夕穆脸上闪过一丝红晕,不过还是认真的问“我与这年代女子不同,这年代女子应该遵守的女德我做不到,我知道自己与这时代格格不入,你能接受这样的我吗?”

宫瑾璿哈哈笑了起来“我自幼得箴言,天生反骨,不容于世俗,后跟随先师,习得大道,虽有改过,却也离经叛道,只是掩藏于心罢了。”

说着他紧紧地盯着赵夕穆“与你相遇,或许是天意,那日我身藏毒药并不惧怕那猛虎,却不想在那样的境地,你也敢挺身而出,这是超出常人的勇气,与虎相搏,英姿煞爽,令我心中敬佩,后来相处,心中喜悦,心动惘然,还以为是男子,不容于世俗,却不想竟然是个惊喜。你无法知晓我的喜悦,如你是一个淑女又怎么会令我心动。”

停顿一下宫瑾璿再次说道“我宫家虽不是世家大族,却也出过三代帝师,在下也颇有名望,早年也有人说亲,其中不乏世家千金,只我一心想找一位懂我知我与我相悦之人。”说完深深盯着赵夕穆“如若不是遇见你,或许今生孤苦。”这却不是乱说,只看他能接受这样与这个年代女子完全不同的赵夕穆,就知道这人离经叛道很难有女子入了他的眼。

夕穆听了心中自然高兴,不过这会被宫瑾璿盯着面上却通红一片。宫瑾璿也看着她那深邃的眼神中深情显现。

“哈哈本王到是来的及时,遇上如此美事,如今就让本王做个媒人。”就在两人愣神间,就听竹林小道传来一个男人声音,接着就看四个人走出竹林,前面那个穿着藏青色深衣的男人,可不就是赵夕穆见过的雍王。

“不知雍王大驾观临。”宫瑾璿这时候气质一变,跟刚才一往情深的男人好像不是一个人。

“早问宫先生大名,只是无缘得见,今日前来多有冒昧。”雍王面上非常客气。

跟在雍王旁边的安王这时候看着赵夕穆说道“你就是赵夕穆?”

夕穆拱了拱手“在下赵夕穆见过雍王殿下,安王殿下。”虽然此时她穿着一身女装,可行礼的架势却十分洒脱,也没有见到王爷的忐忑,异常大方。

“看着也不是特别厉害呐?”安王有些好奇,觉着这女子如果不是气质特别,看着也不是那么高大威猛,跟他心中所想夜叉形象相差甚远。

宫瑾璿将两位王爷请进竹屋,夕穆端上热茶,然后就离开屋子,“王爷怎么过来了?”夕穆问停在外面的张忠。

“雍王早就邀请宫先生,这次宫先生示警显然是心动了,雍王殿下干脆推辞进京时间,亲自来请,昨日午后我们坐船出易县,夜里才到,今日一早王爷就带我们过来了,显然求贤若渴。”

夕穆笑了笑,“你们吃早饭了吗?”这雍王也是急性子,宫瑾璿已经做了决定,就算他不来,等他从京中回来,宫瑾璿就会去雍王府了,不过这样也好,说明雍王对他的重视。

“还没有。”张忠笑着说了一句,从袖兜里掏出一个毛皮裹着的东西递给夕穆“物归原主。”

夕穆接过去一看,笑了“我还以为要失了两只了。”正是她昨日射出去的弩箭。因为不想跟雍王打交道,她也就没想收回来。却不想失而复得。

“这箭矢不一般,竟然没有一丝损耗,我看比陨铁还要坚韧。”因为那两个刺客特殊,所以尸体都是经过他检验过,这箭他也让工匠看过,军中工匠也说不出是什么铁制成。

夕穆拿着箭“这箭是用制枪剩下的材料制得,拢共才二十一支。要是失了我可心疼了。”

张忠点点头“军中制造局的工匠手艺也不错,我已经留下尺寸,让他们制作一些弓箭,虽然不如这两支这样锋利,可材料好得,不怕消耗。”

夕穆这下高兴了,“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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