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吗?”

“就是啊爹,我们好心来看他,他还不开门。”温晨礼忍不住道。

“不像话!”温信斥了一声,随即示意自己身边的小厮去敲门。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敲了一会,见一点动静也没有,小厮回头看向温信。

“继续敲!”

半响后,门内依旧没有反应,温信黑着脸上前道:“逆子,谁给你的胆子敢把你爹拒之门外?”

里面的任楷林和陆亦听到声音,不由皱了皱眉。

姨娘之类的人还无所谓,但若真连亲爹都不给开门,传出去恐怕对温晨旭的名声不好。不过,温晨旭此时人又不在院子,不管怎么样这门也是开不得的。

听着外面那个当爹的越说越不客气,任楷林一开始有些无语,等到后面心里就有些火气了。有这么当爹的吗?儿子又不是捡来的,落了水不说关心,还在那里骂。要是人真在院子里,听了他那不像话的话,还不得再去跳一回水!

就在温信对院子里骂着他认为的不孝子时,管家突然跑了过来。

“老爷,不好了,刑……刑部的人上府里来了!”

管家人还没跑过来,声音却已经传了过来。

听到刑部,温信心里一跳,开始努力回想自己最近有没有犯什么事。

“怎么回事?”想了半天没摸着头绪,他看向面前有些气喘的管家。

管家还来不及回答他也不知道,刑部的人就已经到了这里。

“这位大人,不知前来所谓何事?”见他们竟然直接就进到了府内,温信心中觉得不好,却还勉强保持着镇定上前道。

为首的人看都没看他一眼,视线从一旁的母子三人身上扫过,直接朝身后一挥手。

“带走。”

不等温府人反应,莲夫人母子三人就被拿下了。

“你们要做什么?放开我!”莲夫人惊慌起来,看向温信,“老爷!”

除了温晨逸还镇定一些,没见过这种阵仗的温晨礼也害怕的连连喊起爹来。

眼见他们就要被带走,回过神的温信赶紧挡到前面,色厉内荏道:“不知大人这是何意,温某的家人这是犯了什么事竟由你任意捉拿?”

想到上峰提示过,不必对温家人客气,那位大人朝他冷笑了一声,随即厉声道:“带走!”

见他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力,态度还如此严厉,温信不由害怕起来。

究竟是怎么了?

“这位大人,捉人也就罢了,请你好歹将原因告知于我。”见他们往外走,温信追上去赶紧拿了一把银票要往他手里塞。

“温大人这是要行贿钱某吗?”那人扬起手里的银票,随即道:“这是罪证,钱某就带走了,温大人好自为之!”

明明他说的是“好自为之”听在温信耳里却像是在提醒很快他也会被捉拿一样,他这回是真的恐惧起来,再不敢阻拦,双目无神的看着他们离开。

莲夫人和温晨礼见真的要被带走了,不由急切的喊了起来,很快就被堵上了嘴。

未知的事情才是最让人恐惧的,温信不知道他们被抓走的原因,满心里担心的都是下一个会不会轮到自己。

提心吊胆了一会,温信抖着腿去了温老夫人的院子,想要找个人出出注意。

看到温老夫人后,找到主心骨的温信好歹是不抖了。然而,温老夫人安慰过他之后,除了派人出去打听却也没有法子。

发现外面的人都走了,重新得到清静的任楷林满意的回到了房间。

皇宫。

在福安的提醒下,楚晟辰放下笔,吩咐将午膳摆到偏殿去后,自己先行一步过去。

先皇的妃子都移去了别宫,而楚晟辰先是因为订了亲的那家小姐意外去了,后来又因皇兄和皇父先后去世就一直还没有成亲,所以后宫里也没有妃子。好在先皇的三年孝期未满,他又才刚过弱冠之年,所以满朝上下倒也不急。

宫里没有妃子自然也不会有其他皇嗣,所以楚睿一直以来其实都挺孤单。因此,有了温晨旭在这里还会陪他玩,他一个上午心情都很好。

楚睿玩的东西都是鲁班锁、四喜人之类的,这些对温晨旭来说还挺新鲜,所以也挺愿意和他一起玩。

等到那些东西玩腻了,楚睿想起来上次看到的册子,又拉着他一起画画。

于是,在楚晟辰进来时,便听到自家侄子笑哈哈的声音。

“那么胖的老虎才不是老虎呢……”

二人一个坐在桌案后一个趴在桌案前,在楚晟辰示意殿内伺候的人噤声后,便绕到了温晨旭身后。

桌案上的白纸上画了许多兽,上面两脚站立的狼,穿着衣服的熊,还有胖乎乎的老虎,看得楚晟辰勾了下唇。

“不是老虎你为什么又要叫它老虎。”温晨旭道。

被他绕的有些晕,楚睿道:“反正那么胖就不是,要不你再画一个简单点的,就画小鸡好了。”

温晨旭不与他争辩,几笔就画出了一只头顶翘着根毛憨态可掬的小鸡。

看了一眼,楚睿捂着嘴笑了起来,也是在这时突然看到对面的人,“皇叔!”

放下手叫了一声,半趴在桌案上的楚睿站直身子。

本来以为他在开玩笑,然而顺着他的视线转头,温晨旭也看到了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他旁边的人。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刚到一会。”

知道皇叔每天都很忙的楚睿朝殿内的沙漏扫了一眼,一脸果然如此的道:“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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