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镇南从椅子上缓缓站起,双手放在桌上,重心往前,用一种很复杂的神色望着老管家:“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不出你所料?你查到了什么?”
“将军。”老管家抬起头,盯着将军的双眸,一字一句开口:“那个小女孩是将军您跟南诏安姑娘的女儿。”
司马镇南瞳孔猛然放大,直直盯着老管家,颤抖着嘴唇问:“管家,你,你,你刚刚说什么?那个小女孩是谁?”
“将军,那个小女孩是您的亲生女儿啊!”老管家眼睛内含着泪花激动道。
司马镇南跌坐在椅子上,此刻他的心噗通噗通跳的非常的快,整个人处于震惊的情绪当中难以自拔:“她是我的女儿,是我跟咏红的女儿?”
“是,将军,她是您的亲生女儿,是您流落在外的亲生女儿啊!”
司马镇南喃喃将老管家说的这一段话念了好几遍之后,條地从椅子上站起身来,绕过书桌将老管家给扶起来,脸色因为激动而涨红:“管家,你快跟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咏红不是死了吗?她怎么会,怎么会给我生了一个女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将军,您先不要激动,您先冷静一下,听老奴跟您慢慢说。”老管家将将军扶到椅子上坐下,然后严肃开口:“将军,当时那个小女孩来将军府的时候,老奴偶然间看到过一眼,着实将老奴吓了一跳,那个小女孩,哦,不能叫她小女孩了,应该叫小姐,小姐长得实在是太像安姑娘了,当时老奴就在想这天底下有这么巧的事情吗?老奴一直都怀疑她或许跟安姑娘有什么联系,所以老奴就想要找个机会当面问问小姐。”
“就在前两天的时候老奴一个偶然的机会跟踪小姐到她住的地方。”说到这里,老管家不忘朝着将军行礼:“将军,对不起,当时为了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所以老奴不得已将小姐给绑架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就是想要当面问清楚一些事情。”
这个绑架的事情司马镇南不关心,只要她没事就行,紧张问:“然后呢?”
“小姐的嘴巴很严,后来是我用条件交换才从她的口中问出一点线索,小姐说她的名字叫做安意如,她是寅戌年八月初六生的..。。”
老管家刚说完她的生辰,坐在椅子上的司马镇南就迫不及待地开始算起来,半盏茶的功夫之后惊呼开口:“时辰很吻合,也就是说,当时你送咏红离开的时候,她已经怀有身孕了。”
“是的,将军。”老管家点头:“这个老奴已经问过当年的随行军医了,他告诉我,十年前的时候安姑娘找他把过脉,当时他就已经把到是喜脉,但是安姑娘让他不要告诉任何人,就连将军您也不能告诉。”
“为什么?她为什么不让军医告诉我?”司马镇南站起身来,不解问道。
如果有人告诉他,她怀孕了,事情也许也不会弄到今天这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