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浩下葬,举国哀悼,而轩辕战已经公告天下,待过了先皇的头七便举行登基大典。
轩辕祺跟皇贵妃自从轩辕浩死了之后便一直待在未央宫内,外面传说他们是被禁足,但只有皇贵妃跟轩辕祺知道,他们是心中有愧,所以宁愿待在未央宫内闭门反思。
耶律炎一直被关在皇宫的天牢当中,对比以前想要逃出去,他现在显得十分的平静,以前在狩猎场内的时候他还可能有希望能够逃出去,可现在到了东晋的皇宫了,皇宫里面守卫重重,就凭着他一人一己之力,根本是不可能逃出去的。
既然逃不出去,那他便既来之则安之,虽说,他是来这里坐牢的,但是别说,这轩辕战对他还是不错的,不但好久好肉的伺候着,还破天荒的在牢房中安置了一张软床,每日吃饱喝足,他便是躺在他的软床上睡觉,别提多惬意了,这份殊荣,那在狩猎场的时候可是没有的。
对比耶律炎,方琥的待遇就显得差太多了,睡的是几张板凳拼凑在一起的所谓的床,吃的是粗茶淡饭,喝的是白开水,还动不动就要受牢房那些狱卒的气,别提多憋屈了。
自从被关入这牢房当中,方琥想的最多的便是如何能够逃出去。
在狩猎场回京的这段路程当中,他不止一次的想要逃跑,奈何那些看守的侍卫看守的太紧了,他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机会。
现在看到耶律炎在牢房当中好吃的好喝的供着他,需要什么狱卒都会帮他给弄来,在牢房的日子可谓是过的十分滋润,这让方琥心生一种念头,是不是可以利用他跟狱卒的关系,再花些银子,将他给弄出去?
在心中仔细琢磨了一下,觉得次计甚是可行,于是,在轩辕浩下葬的第二天,方琥站在牢房的扶手边,望着耶律炎,清了清嗓子,开口:“耶律世子,下官方琥,乃东晋尚书。”
耶律炎眼睛都没抬一下,自顾自的玩着手中的杯盏,将杯盏内的酒一口引尽。
方琥见他没有吱声,皱了皱眉,心中将厉害权衡了一下,带着笑容,续道:“耶律世子,此刻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有句话方某不知当讲还是不当讲。”
耶律炎径直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眼睛望着杯盏中倒出的那张俊秀的脸,好一会之后,才一口引尽,而对方琥说的话,却是当作没听到一般。
方琥眉头皱紧,咬着唇,但他仍旧没有放弃,四周望了一下,见没人后,压低声音道:“耶律世子,如果说方某有办法让你从这牢房内出去,耶律世子可相信?”
耶律炎终于转过脸来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道:“相信。”
听闻他说相信,方琥心中一喜,顿觉有戏,正准备将自己的计划说之的时候,却在听到耶律炎下一句话的时候,整个人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呆滞不已。
耶律炎的下一句话是:“相信是相信,只是,本世子最瞧不起的便是那些吃里扒外的人,尤其是那种吃主人的喝主人的还要将主人给害死的畜生,本世子真是恨不得将这种人千刀万剐。”
话音刚落,只听见“砰”的一声,手中把完的一个杯盏瞬间被他捏的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