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慕容思淼跟随着慕容天云还有陈若莲的脚步来到慕容忆雪所住的厢房,刚进入便闻到很是浓烈的血腥味,入目看到的便是丫头端着盆跑来跑去,那盆里面鲜红一片。
慕容思淼抬眼往床上望去,慕容忆雪由丫头扶着,大口大口鲜血从她的口中吐出。
“忆雪,忆雪。”陈若莲哭的伤心欲绝,跑到床边轻轻拍着慕容忆雪的后背,待到慕容忆雪吐完之后,用帕子帮她擦着嘴角残留的鲜血。
“娘......”慕容忆雪张了张口,又是一口鲜血吐出。
“大夫,你还愣在这儿做什么?还不赶紧治疗我的女儿.......”陈若莲对着站在一旁手足无措的大夫喊道:“只要能救我的女儿,不管是多少银两,我们相府都出的起。”
大夫面露难色:“夫人,不是银两的问题,如果能救的话,我早都救了,慕容小姐实在是受伤太重,请恕在下无能为力。”说完,提着药箱往外走,经过相爷身边的时候,抱歉道:“相爷,您还是另请高明吧!我实在是.......”说完,快步离开了慕容忆雪的厢房。
“我的女儿,我可怜的女儿。”陈若莲哭的撕心裂肺,一个劲地喃喃。
慕容天云眼眶含泪,脸色苍白如纸,看着慕容忆雪那样,心抽抽地疼。
慕容思淼往前几步,在距离床一丈远的地方停下:“劳烦夫人让开。”
陈若莲哭的伤心,抬起头望着思淼,好一会之后才站起身来,让到一边。
慕容思淼在床边的矮凳上坐下,伸手搭上慕容忆雪的脉搏,眼睛望向慕容忆雪,她的脸色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且双目浑沌,嘴唇干裂,脉象十分微弱。
思淼站起身来,急走几步,来到书桌旁,提笔在宣纸上奋笔写了几段,然后将纸拿好,来到慕容天云的面前:“相爷,这是我开的方子,劳烦相爷让管家到我师傅的药堂去抓药。”
慕容天云二话没说,朝着管家使了个眼色,管家点头,接过药方,还不忘对思淼拍马屁:“真是没想到,小少爷年纪轻轻的,竟然就懂得岐黄之术,钱姨娘在天之灵,定会非常欣慰的。”
“管家,你还在磨蹭什么,还不快点去抓药。”陈若莲不想听管家所说的那些话,大声斥道,说完,看了慕容思淼一眼,随即对着管家道:“等一下,管家,你去抓药前,先将药方拿去给刚刚那位孙大夫瞧一下........”
话音还未落,立刻被慕容天云怒声打断:“你这是不相信思淼?”
“我为什么要相信他?”陈若莲一副理直气壮:“老爷,您可别忘了,这个人跟你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他是姓钱的在外面跟别人生的野种,你相信他,我可是不能相信,我不能将我最心爱的女儿的命交到这样一个人手里。”
慕容思淼冷笑,转身,对着陈若莲冷声道:“我今天看在相爷的面子上才会来的,既然夫人不领情,那便算了,本来我还打算求求师祖,求师祖看在我的面上,出面给慕容小姐诊断一番的,但如今看来,却是没什么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