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帝漫不经心的捏熹妃的手,“韩瑾的心思太浅,我到现在也没看明白韩琰的目的,韩琅……年纪小可喜怒无常的,韩景……我也有些看不清。”到底为何被请进宫,这些人都该知道,韩景是几个人中最不利的,偏偏又是最淡定的。
熹妃没有说话,就静静地站在延帝身边,延帝最后说道,“韩景若不是真的没这个心思,就是心思够深。”有心思不是坏事,若是没有心思想要压住满朝的臣子也是不可能的,韩瑾交好学子,进宫后又示好文臣,想走清流的路子,对身边伺候的太监倒是不假颜色。
不能说韩瑾走的办法不对,可是这样让人一眼就能看穿,还是太浮浅了。
那些文臣也不是傻子,谁会现在参与进来。
韩琰好像和谁都能交好,又和谁都不亲近,还下过韩瑾的面子,延帝觉得韩琰好像是根本不在意自己的想法,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还想留在宫中也行,出宫回国公府也是不错。
而韩景……好像进宫为的就是那些藏书,每日除了吃饭休息和被他叫来说话,剩下的时间好像中,进宫后雷打不动十天回永安郡王府一次,那次去唐府还是延帝第一次看见韩景失态,延帝缓缓吐出一口气不再去想。
既然延帝发话了,韩景和唐暖的亲事就很快忙碌了起来,钦天监也把日子交了上来,等延帝确认后,就送到了永安郡王府和唐府。
如此一来,韩景更不可能见到唐暖了,韩景甚至不知道对于延帝这个决定,他该是庆幸还是该怨恨了。
因为几位皇子的死,京城已经许久没有喜事了,而且延帝特意下旨让亲事在宫中举行,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众人都是格外捧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