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
星空恼怒的用力推开他的手,红着脸,小碎步来到床沿边,将内衣尽数护在怀里,转过身子,背对着沈南弦。
沈南弦盯着她不安的背影,不禁嘴角微勾,“现在才收?好像太迟了……”
末了,又坏坏的补上一句,“原来……你喜欢内衣上有各种点点的,嗯,我记住了!”
靠!你记住个毛啊你记住!
星空忿忿的将手里的内衣尽数塞进衣柜里,咬着牙悔恨不已的对着衣柜发誓,以后收了内衣之后她一定要第一时间放进柜子里!
“过来!”沈南弦见她磨磨蹭蹭,好久都不转过身子来,开口道。
他的声线平平的,低沉的,却与生俱来带着令人无法抗拒的力量。
星空抖了抖,“你……你快拿着钱包走吧,这么晚了,真的不方便!”
“我让你过来!”沈南弦语气平缓,可是那股暗涌翻腾的气势偏偏让人无法忽视。
星空没有忘记自己在他脚下混饭吃,叹口气,头一扭,没骨气的滚了过去。
拾起刚才被他撞到地上的钱包,头也不抬递到他手里,“喏,钱包拿了,快走吧快走吧!”
沈南弦听到她一遍一遍的赶自己走,对自己说话连头也不抬,心里有点不是滋味。撇撇嘴,伸手撩开遮住她脸蛋的长发。
星空下意识的偏过头去,却让他一眼看到她白皙脖颈处那抹触目的红!
眸色一黯,沈南弦按住她不安分的脑袋,俯下头,血红的眼眸直直盯着她脖颈处那道浅浅的伤口。
该死的,一定是刚才巷子里的那个男人……!
沈南弦盯紧她,呼吸忽然变得沉重,“脖子有伤口,别乱动!药箱呢?”
星空耳边听到他厚重的喘息,心微微颤抖着,咬着下唇瓣,伸出手指了指床头柜的位置。
沈南弦取来药箱,大手按住星空不老实的身子,她丝毫无法动弹。
星空抬眸,便对上他暗涌潮动的深邃眼眸,他的样子看起来很认真,可是她发现自己还是看不清他眸底的情绪。
近距离的看他雕刻一般的侧脸,心弦有波澜微微起伏,仿似被什么撩拨一般。
沈南弦一手环住她的腰,一手掰过那张小脸,仔仔细细的观察她的那道伤口。还好,不是很深,血也已经凝固。
“痛吗?”
沈南弦灼热的眸子盯着她,低沉的嗓音夹杂着关心,听起来特别性感,让她有些心乱。
星空下意识咬咬下唇角,摇摇头。
沈南弦看她倔强的样子,心口莫名其妙的有些疼。
修长的手指插进她柔软的发丝,尽数撩拨到她耳后,取出蘸上碘伏的棉签,轻轻的替她擦拭着伤口。
星空心虚的别过脸,不敢看他温柔的样子,浓密的睫毛剧烈的颤抖着。
心,莫名的狂跳起来……
替她擦好伤口,整理好药箱。沈南弦长臂一伸,就将她搂在了怀里,这一次,他搂得小心翼翼,刻意的不让自己触碰到她的伤口。
“喂……!”
星空呼吸骤止,用力的挣了挣身子,她真心觉得老是这样和他搂搂抱抱是不正常的,他们之间的关系明明是上司与下属!他到底把她当成什么了,怎么可以老是对她做这么亲密的动作!
“换个地方住吧。”他突然开口,嗓音惯常的低沉平稳,握住她腰部的手微微用力。
明明像是静蔚的海面,却偏偏听出了暗涌翻腾的味道,让人……让人那么无力抗拒。
星空黛眉拧紧,咬唇,低低道,“不要。”
“住在这里不安全!”沈南弦呼吸微微沉重,从来没有人女人像她这样,不管他提什么要求,她都不答应。
眸色一紧,拦在她腰上的手不由得收紧,“夏星空,我不想公司莫名其妙的承担员工安全损失费!”
星空眼睛黯了黯,还以为他真的是关心自己,原来只是不想承担损失费!靠!就知道他不是个好鸟,丢个钱包都可以追到我家来!哼!小气鬼!
暗暗腹诽之际,沈南弦忽然将她的下颌挑起来,让她的眼对上自己的,无奈道,“你……以后不要那么晚出去。真的不安全。”
星空刻意的别过脸,眸子轻轻眨了眨,赌气道,“放心吧,我就算死了也不会让公司承担损失费的!”
沈南弦倒吸一口冷气,重重的看着她,她不知道她的倔强,像是一把刀,很容易伤了一个好不容易才动了情的男人。
大掌攥了攥,沈南弦终究还是松开了握在她腰上的手。
头一偏,眼睛便看到了床上还放着几件小孩子的衣服,心里只觉得奇怪,随口问道,“你一个人住吗?”
星空还在为他那句“不想承担员工损失费”而不爽,抿了抿唇,闷闷的答道,“不是!”
“不是?”沈南弦目光沉沉的盯着她,像是要把她看穿一般。
“不是就不是,我和我儿子一起住也有罪啊!?”星空头也不抬一下,嘴角撇了撇。
儿子!?
沈南弦眼眸深邃得不见底,寒着脸,一股无名的怒火骤然凝聚在胸口,眯起眼,眸底尽是致命的危险——
夏、星、空!你、竟、然、有、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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