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大利亚吧,我很久没见她了。”秦立笙声音伤戚。
“为什么不去看看她呢?”
秦立笙只是摇摇头,没说话。
曾岑不了解他们夫妻出了什么问题,印象中明明都很爱很爱对方,为什么会离婚。
“我洗个脸就过去,立笙哥帮我跟爸妈说说。”
“好。”
曾岑看着秦立笙背影,秦诗转到她们学校的时候他们夫妻估计就离婚了,秦诗只在曾岑班上待了一学期就出国。那时候转校实在是多此一举,曾岑还天真的想过,诗诗转校是不是秦易为了认识她。当时是觉得无厘头,现在觉得是蠢。她只是想不通,她这样一穷二白的身份,长相再秀丽也没到倾国倾城的份,如果无关爱情,秦易为什么娶她?
过多回念过往只会让人心生动摇,她现在什么都不想,只想离婚。
黄梨木圆桌,众人已经落座就等曾岑一个人,她很不好意思,连声道歉不敢抬眼,怕众人看出她哭过的痕迹。
秦易适时起身拉她到身边坐下,“看大家多疼你,一定要等你才能起筷。”
“对不起。”她又道歉。
“好啦,都是一家人哪有那么多规矩。”发话的是秦振国颇有一家之主的威严,“岑岑,这位是傅叔叔。”
曾岑这才注意到有客人在,礼貌叫人,“傅叔叔。”
傅程鹏头发花白,脸色不太好应该是身体欠佳,朝她微笑点头,“你叫曾岑?”问她。
“嗯。”
“曾岑,曾岑……”傅程鹏辗念着她的名字,边点头边笑。
曾岑心下奇怪,秦易给她夹菜,“妈说我把你养瘦了,多吃点。”
“小两口这么恩爱,真好。”傅程鹏夸赞。
秦易捏一捏曾岑的手,曾岑抽回手,很小声,“虚伪。”
整个晚餐虽然各怀心事,表面上还算其乐融融。她坐在秦易身边要配合他秀恩爱,以前做过许多遍的事情,这会儿觉得可悲,觉得憋屈。
面前的红酒瓶已空,她都不知道自己这么能喝。
“阿易也不小了吧,你们准备什么时候要孩子?”傅程鹏突然把话题重新带到秦易和曾岑身上。
看样子傅程鹏和秦家关系匪浅,就是不知是什么来历,看上去很关心秦易。
秦易极自然搂过曾岑,“我们现在都比较忙,会抽时间把这个事提上日程。你说呢老婆?”他眼底映笑,却是在警告她。
曾岑的情绪因为酒精已经发酵到顶点,霍然起身,突然就笑起来,身子摇摇晃晃拉住秦易衣襟才站稳,
“都说女人是天生的戏子,我说男人才是,你看看你演技多好,男人是不是都喜欢齐人之福?”
在座的所有人都惊到。
“阿易……?”
秦易握住曾岑抓他衣襟的手,暗使力道。曾岑疼得说不出话,秦易从容微笑,“她喝醉了,我送她回房。”
曾岑几乎是被秦易扛回房间,屈腿重重踢上门,上锁。
曾岑酒劲上头手脚并用胡乱扑腾,“放开我,我话还没说完!”
秦易一把将她扔进浴缸,“我看你是醉得不清,我来帮你好好醒醒酒。”花洒开到最大,冷水兜头淋下来。
曾岑尖叫,猛然的冰冷刺激得她全身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