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宝?宁宝乖?陆以珍也是耳疼了,但她听到这话变成了此疼非彼疼,肉麻不?黏糊不?看他脸上那心疼劲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人得重病了呢!

“不舒服……”

“来,我帮你捏着鼻子,你使劲吹口气。”

沈宁照做了,使劲鼓了两口气才好像将耳朵里的东西吹通似的,但是耳膜还有些刺痛不已。

“好点了吗?”

他的声音像是隔了一道墙似的,沈宁靠在他的怀里依旧不适摇头。

他偶尔耳鸣也是隐隐作痛,以为沈宁不过只疼一会,没想到会这么难受,他搂着她亲亲她的额,低声轻哄,并且还叫空姐拿飞行耳塞来。

这边陆以珍自力更生地用力嚼着口香糖又咽口水,好不容易缓了过来,转头见沈宁还靠在她老公怀里让他安抚,再看看旁边全神贯注盯着飞机上提供的pad的自家老公,一时觉着自己是不是哪里没做对。不是按理新婚夫妇要比老夫老妻更甜蜜更体贴才是,怎么他们反过来了?

飞机终于平缓下来,沈宁也好多了,这时空姐为她送来了耳塞,她这才从他怀里起身。纪聿衡接过耳塞研究了一下,仔细为她塞进耳道。

陆以珍以为自己遇上一对黏糊夫妻了,想着这段飞行够她受的了。可是正常飞行后,这对夫妻又互不理会,男的看他的金融杂志,女的看pad里的人一句话也不说。

也跟平常夫妻没甚两样。

陆以珍终于心理平衡了些,低头也找出平板电脑来。但纪聿衡着实是太英俊了,她又不自觉地多瞄了几眼。总觉得在哪见过,难道是哪个明星?

用餐过后,一阵乱流来袭,纪聿衡第一时间将沈宁揽在怀中,明知她已戴了耳塞还是捂住了她的耳朵,并且交待道:“嚼一嚼牙齿。”

沈宁心里暖暖的,点头照作。

陆以珍貌似专心看电影,但注意力还是被他们所吸引,并且因纪聿衡这番举动而莫名地妒忌起沈宁来。

哪个女人不希望这种把她放在心底的细节?

后来沈宁还是耳疼了一次,那种并不钻心却扯东扯西的疼痛让她难受极了,她扯下耳塞,倒在纪聿衡怀里捂住耳朵气恼地道:“回来再不坐飞机了。”

“好,好,不坐飞机,”纪聿衡心疼地应声,随即说道,“你睡会儿吧,睡着了或许好点。”

“嗯。”沈宁蹙着眉点头,身子往他怀里缩了缩。

纪聿衡搂着她,由她自己调整了一个舒适的位置,看她闭了眼睛,让空姐拿了一块毯子来为她盖上。

陆以珍瞟向他们相拥的姿势,见男子并没有靠在椅子上,而是弯了一个弧度由妻子靠在身上,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还拿着杂志翻看。她便知道这并不是个舒适的姿势。

陆以珍心想,自己绝不可能像她这样对待丈夫,不说丈夫肯定会因不舒服而埋怨,自己也不会这么自私地只顾自己不顾老公的感受。靠在椅背上不一样能睡着吗,为什么非得要靠在怀里才做数?

她觉得这样的夫妻是不能长久的,夫妻之间要多一点理解,多一点体谅,事事都依赖男人,那是小女朋友做的事儿。

她是这么想的,但眼见过了两个小时,男子还是一动不动地搂着妻子,脸上没有半点不耐,她又不禁疑惑了,这个男人这么帅,倒追他的女人一定很多,一般来讲都是女方对他温柔体贴才对,为什么偏偏选了个不懂体贴人的?还这么甘之如饴?

要是他是她老公,她不知道会对他多好。

思及此,她转头看看好像也睡着的丈夫,忙按了钮请空姐为他拿一条毛毯。

纪聿衡目不斜视地看着他第二本商业杂志。

直到因一次乱流颇大,飞机上响起了广播,才把沈宁吵醒,她迷迷糊糊地问,“快到了么?”

“快了。”纪聿衡看看手表。

沈宁下巴支在他的胸膛上缓了一会儿,才慢慢起身,“腰疼。”她揉揉睡久而僵硬的细腰。

纪聿衡想帮她来着,但一动发现自己手麻了。

“你的手是不是麻了?”沈宁顿时发现了,伸手为他按摩,并倾身亲了亲他,小小声道:“老公你真好。”

“嗯哼。”纪聿衡当仁不让地受了。

两人正甜甜蜜蜜,陆以珍忍不住说道:“小沈,你老公对你真好。”

沈宁看看纪聿衡,转过头来笑笑,“是呀,他对我很好。”

看来这趟旅行让她真开心得不行,瞧着坦率又可爱的小模样。

“我真羡慕你,我老公总是要我伺候。”

“我也伺候他呀。”

纪聿衡挑挑眉表示怀疑,上辈子他或许享受过,这辈子还不见她的“伺候”在哪。

“可是你们互相照顾,哪像我,只有我照顾他的份。”不仅如此,她以后还要照顾他一家子。陆以珍略为苦涩一笑。她与丈夫是相亲结婚,自己看中他,首先不是对他有没有感觉,而是看他的工作稳定,家庭也不错,已经有房有车,他的长相和人品都是其次了,更不要提自己对他究竟是不是爱情。她相信他老公看中她也有很大一部分是因为她有一份稳定工作,并且还持家、任劳任怨,有个做妻子的好人选,却不是真正用心去看她、爱她。

她其实不是个例。她相了那么多的亲,感觉都已经麻木了,她的朋友曾爱过一个男人,但她嫌那男人没钱又没上进心,甩了他找了个生意人嫁了,整天穿金戴银还觉得过得不错,但当朋友听到爱的那个男人结婚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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