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礼清不记得这可怕的折磨是什么时候结束的,窗外第一缕晨光,透过没阖紧的窗帘微微倾洒进来,她茫然的趴在床单上,眼神失焦的看着床头柜上的时间。
已经早晨七点了。
一整晚都被他强行占有着,私密部位早就麻木发疼,他不知道强迫了她几次,她这才惊觉男人和女人间这么亲密的举动,原来如此可怖吓人,她体会不到一点点点快乐,更多的只是难堪和痛苦。
身后的男人掰开她两瓣臀-肉,狠狠冲刺,终于在某一刻畅快淋漓的泄了出来。
钟礼清不再挣扎了,缓缓闭上眼,眼泪从眼角悄无声息的溢了出来。
一切结束了,结束的不只是这一夜噩梦,还有她对未来的一切美好希冀,她不会天真的以为这件事可以当做不曾发生过,肖家是什么样的背景,怎么可能容忍一个不干净的儿媳妇嫁进肖家。
她安静趴伏着,没有一点声响,若不是握住她柔软的手心还能感受到她微弱的心跳,白忱几乎要吓坏了。
他轻轻拂开她汗湿的发丝,沿着她细腻的颈项仔细亲吻着。
钟礼清觉得自己身上的汗渍都混杂了恶心的气味,这男人明明qín_shòu至极,却还做出这般温情的模样,究竟是装给谁看?
直到门铃被按响,他这才不情愿的从她身体里退出来,在开门前还仔细的用被单将她裹好。
钟礼清借着晨曦的余晕,这才看清他的模样,竟是昨晚酒会的男主人,她当时还感叹他用情至深……
***
肖禾第一时间闯进来,目光和她相遇时,复杂难辨,他沉默的走过去,俯身蹲在她面前,良久才揉了揉她的发丝:“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呢?肖禾总觉得是自己做得不好,如果他早一点发现,如果一切不是那么巧合,可是事实就是,一切巧得不可思议。
四个人尴尬对峙了,肖禾对这件事有些怀疑,他记得自己在过程中说过话的,而他和白忱的声音实在没有半分相似之处,林良欢怎么可能没察觉到呢?
他清晨就问过林良欢,林良欢说她喝多了,怎么走到他们房间都记不清了。
肖禾看着她局促不安的模样,怀疑的话便有些说不出口了。
他记得当时她身上的确有酒精味,可是钟礼清也是喝多了才提前回房间的,所以他才没有多想。
余光还能看到床单上那刺目的一缕缕红丝,看着她同样胀红的眼眶,他只觉得异常烦躁,怎么会发生这么离奇的事情,即使在社会奇闻里看到过类似的新闻,可是真正会发生的概率不是很小才对吗?
而且很巧合的,他们那层楼的监控出了问题。
白忱对此表现出的漫不经心也让肖禾眉心紧蹙。
四个人静默良久,肖禾提前站起身:“这件事,我会请当地警方协助调查。”
白忱淡然的坐在林良欢身旁,微微笑着:“当然可以,你似乎也该给我太太一个交代。”
肖禾皱起眉头,不由瞥了眼他身旁的林良欢。
她身上还只穿着酒店的浴袍,这是清晨惊醒之后她随意披和上的,白忱身为她的丈夫,却完全没有一点关心体贴她的意识。她一直在瑟瑟发着抖,好像是很冷,又好像是被昨晚的事给吓到了。
肖禾目光和她相遇,她又飞快的垂下头去,眼眶红得厉害,整个人看起来实在有些可怜。
这个女人,他总是有种说不出的似曾相识,看她低眉顺目的呆在白忱身边,他心底竟然有些……不爽快。
好像处处都被白忱挟制着,处处都受他指控。
看着她那副软弱无助的样子,他那些质疑和凶狠的话都卡在了喉咙口,无论如何,他昨晚都在未知的情况下伤害了她,一个女人,怎么可能拿自己的清白和贞操开玩笑?
看肖禾迟疑,白忱眼底蕴了讽刺的笑。
这样的男人凭什么得到钟礼清?只是和别的女人一夜春-宵就开始左右摇摆,如果换做是他,钟礼清变成什么样子他都不会改变。
白忱静静注视着对面的女人,钟礼清垂着头,细白的指尖无措的绞弄着。
她昨晚大概是真的吓坏了,脸色白得吓人,一直紧抿着唇角不说话,从肖禾和林良欢敲开房门之后,她一直没有开口说过半个字。
白忱有些担心,又有些懊恼,他昨晚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应该温柔一些的,他太操之过急了。
钟礼清自始至终都没看白忱一眼,咬着牙关,几次想把昨晚的事尽数告诉肖禾。可是她和肖禾并没有亲昵到可以将自己耻辱的事一一倾诉,尤其是被侵害之后,始终心有余悸。
她微微抬眼看面前的林良欢,她和自己一样狼狈,看起来年纪似乎还比自己要小很多,她垂着头谁也不敢看,好像也被昨晚的事给惊慑住了。
钟礼清沉默着,她只看着林良欢发红的眼眶有些感同身受,接下来,四个人该怎么办?
***
肖禾最后没有报警,最直接有力的监控录像都没有了,死无对证,即使心里还存着怀疑也无法改变两对夫妻阴错阳差的事实。
肖禾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四个人对坐良久,还是白忱先提议给两个女人弄点吃的。
s市的蜜月之行变成了噩梦,肖禾和钟礼清自然没有心情再继续,四个人一起飞回水城,肖禾私底下查了白忱的背景,知道他的底细之后怀疑的心思就更深壑了。
他这边还没理清头绪,那边林家就找上了门。
肖禾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