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丁灵尖叫。“你、你怎么会是我哥哥?!一定是施荣叫你来骗我爸的对不对?对不对?对不对?!”一连问了三个对不对,看样子是真的很在乎这个问题。
能不在乎吗,丁灵又不傻,她只是跟她的母亲一样,浪漫的过了头而已。她能看得出来父亲眼底的不耐烦跟厌弃,也能看出父亲现在是把所有心神都放在沈仲身上了,他们之间十几年的父女情,因为沈仲的出现,就这样戛然而止了!
想到这个,丁灵就觉得心肝脾肺肾都拧在一起的疼。她想,自己可真倒霉啊……别人上大学都是有滋有味丰富多彩的,为什么偏偏她这么悲催呢?家庭破裂,好友与父亲搞到了一起,母亲患了绝症,如今同父异母的哥哥竟然是别有所图!
沈仲淡定地瞧着丁灵发疯,等到她疯完了,才冷淡地说道:“dna报告就在书房,你要是不信,大可以去看。”
“我当然不信!这肯定是施荣的诡计!他是不是想我去求他?求他让我回去施氏上班?你告诉他,不可能,这辈子我都不可能再去施氏上班了!我也决不会对他屈服的!”
沈仲:“……”他这是遇到了一个神经病吗?不过看着女儿的样子,他大概就能想到她妈妈是什么样的了,这也难怪,性格认真严谨的母亲的确斗不过这样荷花一般“纯净童真”的女人。
但同时沈仲也很庆幸他妈早早地就从苦恋中挣脱,环游世界还找了个比自己小十岁的法国男朋友,那样的日子比在这里可好多了。
虽然丁灵大部分的话都是在放屁,但有一点她还真说对了,就是关于沈仲前来认祖归宗的原因——施荣要求的。如果不是施荣,沈仲不可能有今天这样的成就,所以,不过是让他帮个忙罢了,他有什么不能的呢?最重要的是,这事儿并不是假的,他还真就是丁怀志的儿子。说到这里,沈仲不由得怀疑了下,也许几年前自己刚到公司的时候就被董事长给盯上了,为的就是有朝一日把他作为一把最快的刀,砍断丁家的头颅。
见沈仲沉默不语,丁灵还以为自己猜对了。她现在终于明白,她跟施荣走的不是一见钟情路线,而是nuè_liàn情深!男主对女主情根深种,想要她完完全全属于自己,就命人冒充她的兄长接收了她家的产业,然后借由还贷的名利把她抓走,这样这样又那样那样,最后两个人欢乐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
丁灵被自己的脑补吓怕了。她知道自己撞在施荣身上不会有好果子吃,可是她从来都没有故意在他面前晃荡,也没有穿的不敬业啊!那是为什么……施荣要这样对她?如果是喜欢她的话,为什么不直说?她自然能让孟柠退出的。三个人的爱情,本来就太过拥挤。
幸好沈仲不会读心术,否则一定会吐出来。这都什么年代了孩子,还想着那炫酷的总裁有朝一日会开着劳斯莱斯手捧玫瑰跟钻戒来跟你求婚吗?!
做!梦!去!啊!
人家总裁有权有势有钱有车有房,人家为什么不挑个年轻貌美乖巧听话家世清白干净的,非要挑你呢?当金主都是死的啊!
此时此刻正抱着老婆滚床单的,邪魅狂狷的董事长打了个喷嚏。
孟柠立刻问道:“怎么了,是感冒了吗?”
施荣摇摇头说:“没。”
“那怎么会打喷嚏呢?”孟柠问,借势想起身。“我还是去给你拿个温度计……”
“其实是想逃走才对吧?”施荣危险地盯着她。“露露,你肚子里有几根花花肠子我还不知道?”
她就像是孙猴子,任凭七十二般变化,也逃不出他的五指山。
孟柠被拆穿心中所想,顿时脸白了那么一下下,见施荣瞪着自己,一副等她给个合理解释的模样,才吞吞吐吐地说:“不、不能再来了……我都走不了路了……”昨天晚上他要的凶,今天一整天,她在学校里都不敢走路,双腿直打飘,不住地哆嗦,虽然他不在她身边,可那种被人撑开的感觉却仍旧存在,害得她一天都尴尬的要死。上课之前提早到教室,下课后等人走光了才敢出教学楼,就怕被人看见她走路姿势极其不自然。
听了她的话,施荣却笑了,捏着她的下巴就是一阵热吻,嘴里吐出不三不四的话来:“原来是□□的合不拢腿了呀。”
孟柠窘迫万分,最后只能小小声道:“别说这样的话……”
“你其实很爱听的,露露。”施荣轻笑,眼角眉梢都荡漾着坏。“每次我一说这样的话,你下面的小嘴儿就咬的可紧了,你不知道我多喜欢你乖的样子……”嘴上说着,粗糙的手指已经没入了孟柠的睡裙,一阵摸索后,施荣嘴角笑意更深。“露露,你瞧。”
孟柠被他弄得浑身酸软,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后,她无力地趴在施荣的胸口,两人身上的汗水都黏在一起,施荣摸着她柔软的长发,慢吞吞地问:“你这个月月经推迟了吧?”
闻言,孟柠一愣,随即想到这个月自己的那个好像是真的……还没来。她顿时醒悟了,怪不得施荣这阵子要她的时候总是格外温柔,把她当成易碎品一样,生怕她受伤,就连他最爱的后入式都少用,基本上她说什么就什么,她一求饶,他就停手不再折腾,原来……“我……”
“你这个月的月经还没来。”施荣肯定的说。孟柠高中的时候有痛经的毛病,直到生了果果之后,经过他细心的调养才好的七七八八,来潮的时候也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