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元姝起了害人之心,却忘了防人之备,凄惨落得被元漓捆成小粽子的下场,滚在榻角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以至于林倪听了召唤进殿来,才掀开纱帷近了几步,对着她家主子躬身行礼时,顿觉一道刺骨的眼神落在了身上,疑惑的顺着看去,便被元姝的一腔哀怨愤恨惊了一下。
啧啧,她终于是知道那一捆绸带的正确用途了,晨间方跟她家殿下禀报了小郡主偷溜去国师那里,她家殿下发话找捆绸带来时,她还疑惑来着呢,原来是……
“那边现在如何?”
林倪一听自家殿下隐约开始有些不对劲的口气,立马就不看元姝了,低着头就开始回禀:“知道主子您中了毒,已经在拟诏了,估摸着一会就到。”
“心这般急,成何大事,无用。”元漓冷哼一声,便挥手让林倪下去了,显然掌控全局的她,对这场毫无悬念的斗争开始没兴趣了。
林倪一走,元姝这瞪的都发酸的眼睛也赶紧闭上休息了,她现在的处境危险系数是逐渐提高,趴在元漓的榻上,那听的都是王朝机密啊!有句话不就是说什么,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吗。
殿里又只剩下她们两个了,元姝是想装死,元漓却不给她机会。抓着扎成死结的绸带一头,就将元姝扯了过去,落在身侧才停手,瞧着元姝看自己都开始冒火花的大眼睛,元漓就手痒痒了。挑起绸带的一角,就轻轻的在元姝脸上扫来扫去。
元姝是躲避不了,被撩的雪肤生痒心头大躁,不禁就开口大骂:“你手欠!痒死了,快拿开!”
“姝儿现在好像不怕我了,瞧瞧这生气的小模样,真可爱。”俯身就在元姝的脸上啄了一下,末了,那粉嫩发烫的薄薄脸皮实在勾人,还是没忍住咬了一口。
“嘶!”
被咬疼的元姝气的都要哭了,她现在算是明白了,跟元漓这人斗,一味的害怕根本就不是个办法!之前是她太软弱了,惧于元漓的手段和阴沉,可现在越接近,她才看清楚元漓的不同。这人对着她时,除了耍狠就是不要脸,一个女人到她这地步,也算是一种境界了!
好吧,打心底的还是有些许的怕,就怕元漓狂性大发,这么大的榻上就剩她们两个,她想干什么那都不是元姝能抗拒的。
所以,她还是选择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的方案。
被咬了一口的小脸颊估计是留了牙印,元漓顺带多舔了两口,在看见元姝明带愤怒的眼神时,才缓缓的起了身。
“乖,这几天我都得装着,所以姝儿就留在这里陪我吧。”
当然,留下元姝也不止是因为她要打发时间,更因为外面不安全,还更怕元姝这小妮子趁她装病的期间,跑去乱勾搭人。
想想,果然把人养在自己榻上,才是最安心的。于是,元漓满意的笑了。
说到底元漓也不过十几岁的大姑娘,即使是在外面手段狠厉心硬无情,可一旦有了软肋,动了心,那不为人知的另一面也逐渐表现出来了。只有在对着元姝的时候,她的表情开始多变,甚至笑的都比对外人单纯了些。说她双重人格也不为过,而且还是随时转变。
“……我手疼,你给我解开先。”元姝咬牙忍了忍,决定还是先一步一步来。
那携着一丝娇喘的声音,让元漓瞬间眼色一深,她就受不了元姝那样,撩的她心直发痒。不过在想起一件事情后,她面色就冷了。
“去见国师了?”
元姝头皮一麻,就知道这事瞒不住,不过坦白从宽,她还是点头乖乖承认了。在看到元漓越来越不对劲的神色时,急忙说道:“只是无问些事情罢了!”
“问些事情?”
元漓一根手指已经绕上了她颈间的兜带上了,元姝吓的都不敢呼吸,祈求的看向元漓,她实在是不知道自己哪里又得罪了她啊。
“真的只是问事,才几句话就走了!真的!”
可惜,元漓已经解了打着蝴蝶结的兜带,顺带还一把扯开了她的衣襟,露出大半雪肩来,泛着丝丝凉意的长指开始游走在轻颤的肌肤上。
“我前几日是不是跟你说了不许去见他,嗯?是不是?”
缩躲不过的元姝被那股滑来滑去的凉意激的直抖,她最怕的就是元漓动手,感觉游走的手指开始往肚兜里滑去时,她立时就软了。
“是是!说了!别碰我好不好!”
自然是……不好。待元漓更进一步后,凤眸登时就愉悦的弯翘了起来,顾不得都急哭的元姝,便大力的揉按了好几下,动作委实孟浪至极,奈何那软滑细嫩的感觉让她更加动了心思。
“咦,姝儿这里似乎大了些。”有了这个发现,元漓不禁一把扯了嫩色的绣花兜衣扔开,两眼发光就看着元姝的胸前。
就这动作,激的元姝差点背过气去。两眼红的跟兔子似的,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元漓这样弄了,她也算是死了心。说来,她这小豆芽一样的身材完全比不得元漓那妙曼,为何元漓就这般喜欢看她呢?
好在是腰间被缠了绸带,元漓也只能扯开衣襟,那企图扒光的心思不得已打消了。看着已经说不出话的元姝,她也没敢再进一步。
“这次就罢了,以后若还敢不听话,多的是法子办你。”
没遇到元姝之前,元漓还是很正常的。就是对元姝起了心后,她开始发现自己有些不对劲了,她喜欢看元姝笑,却不想元姝对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