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楼又转怒为喜,哪有不更加珍惜她的?

白菡萏春风一笑,“不管怎么样,他们可都是争着要我,可是你呢?二姐,没有一个男人愿意要你。哦,不对,有个梅毒,倒是对你一往情深……呵呵呵呵。”她连笑起来都要做出一副小家碧玉、温柔如水的情态。

所有的话都说完了,挖苦白玫瑰也挖苦够了,白莲花两姐妹决定离开。

走之前,白芙蕖想起什么似的,回头说:“哦,刚才在走廊上听见护士说你的包被偷了,没钱了,真是可怜。我们姐妹今天出来也没有带多少钱,这样吧,一人送你一百元好了。嗯,你不用还。”说罢掏出了一张粉红的钱,小心翼翼地避开白玫瑰的攻击范围,放在床头柜上。

白菡萏也照做不误,“二姐,你不用谢谢我们啦。好啦,再见。哦,不对,我们应该不会再见到你了吧?呵呵呵呵呵。”

……

两姐妹走后,白玫瑰发了疯一般的把那两百块钱撕成了碎片,撒在空中。她本就有病,刚才又被小偷踢了一脚,再被两姐妹气得不轻,浑身上下都是不可言说的痛苦。

她休息了好久,强忍着疼痛,整理好自己的长裙,离开了医院,赶往那个星星福利院。她想去看看自己的女儿小月。

福利院今天张灯结彩,似乎有什么重要人物来参观。白玫瑰趁此机会,混在人群中溜了进去,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找,却都见不到那个孩子的身影。她不禁怀疑,是不是白莲花两姐妹骗她的?

人们全部聚在前面,后面的小花园一片安静,白玫瑰忍不住这里也找了一遍,怅然地站在花园角落的清洁工房旁边望了一眼,却听见紧闭的小屋子里传来声音。

“你乖乖的,老伯伯就给你糖吃,……听见没有,舔伯伯的这个棒棒,把它含到你的小嘴巴里……快点,一会儿你们老师发现你不在了,可就麻烦了。伯伯给你糖吃、给你买玩具……”

白玫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老伯伯”不知道是什么人,显然在诱骗小朋友给他做那种事!不知为什么,白玫瑰心底涌起一阵不好的预感,她猛地拍打那个紧闭的房门,“开门开门!”

里面的人悉悉索索了一阵,老半天才打开,是一个穿着清洁工衣服的猥琐男人,白玫瑰没管他,却把头往里一伸,瞧见一个小女孩坐在大扫把树枝上,乖乖巧巧,大眼睛看了过来,忽然哭着喊了一声:“妈妈!”

真是小月!

白玫瑰愤怒地用力推开那个男人,冲进了房间里,抱起自己的女儿。但是刚唤了一声:“小月……”她的脑袋上就挨了一下重击,往前扑倒在扫把堆里。

昏昏沉沉好几分钟,她才醒过来,已经被压在清洁工身下。那男人撕扯着她的裙子,拉下她的内-裤,嘿嘿的淫-笑:“小的没意思,大的才好玩,哈哈哈,今天运气真好……”

白玫瑰已经没有力气了,她想,不过就是被睡了,有什么了不起,她太累了,好想睡一觉。

她用力侧过脑袋,不愿面对清洁工那张脸,却恰好对上了孩子惊惶的双眼。小小的孩子哪里见过这种场景?这会对她将来造成多大的心理伤害?

不能睡着!不能放弃!

白玫瑰两手四处摸索,右手终于捞到了放在墙角的铁铲,抓起来用力砸在那个清洁工的背上。

“你妈的!”清洁工正要入港,被拍了一下,气得跳起来,操起铁铲就往白玫瑰脸上砸。

砰的一声,白玫瑰满头是血,浸湿了她的波浪长卷发……

门外突然响起了一阵喧哗声,清洁工吓得丢下铁铲,从后面的窗子爬了出去,跑出了院子。

“齐总裁,这是我们福利院的花园,小朋友们可以在这里做游戏……”

人们在外面兴高采烈的说着什么,屋里一大一小却处境凄凉。

白玫瑰翻过身子,不停地往女儿的方向爬、爬、爬……小月被吓傻了,大哭起来。

“不要、不要……救命啊……鬼……哇哇哇哇哇……”

白玫瑰愣住,知道是自己满脸的血把孩子吓坏了。拼尽最后一点力气,拿衣袖擦了几把脸,“小月,小月,是妈妈啊……”

“哇哇啊啊……妈妈……妈妈……”小月终于抵抗了对鬼的恐惧,扑到了妈妈的身边。哭声撕心裂肺。

门外有人听见了,“咦……哪来的孩子?怎么回事?”

“好像是这个小屋传来的,院长,这是什么屋子?”嗵嗵嗵敲了几下门。

“哦,这个使我们的清洁工房,平时都是锁着的,奇怪的,清洁工应该在啊……算了,我去让管理员拿钥匙。”

好容易,门被打开,人们涌了进来,见到依偎在一起不停颤抖的母女,都惊呆了。

“院长,这是怎么回事?!”

“……我我我,我也不知道啊!”院长吓坏了,“清洁工呢?快去找他!”

“快,叫救护车!”

白玫瑰感觉到自己额头上开了一个洞,血正在不停地汩汩往外冒,头越来越昏,眼前一片朦胧,天像是渐渐暗了一样。她知道自己快不行了,眼神空洞地望着这群人。忽然间,她瞥见了一个似曾相似的脸孔。

那脸孔的主人也似乎认出了她,走了过来,低头凑近她,“你是……白小姐?”

“……齐、齐总裁……”白玫瑰想起他就是齐牧人,“请你……照顾我的女儿……”

齐牧人郑重地抱起差点哭晕过去的小女孩,“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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