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图尔马上会意,厚着脸皮來到荣小青马前,深深鞠了一躬道:“荣姑娘,泰图尔给你道歉了,其实这件事也不能全怪我,只怨你长得太美,让俺有些情不自禁……”
唐猎生怕他又要胡说八道,慌忙向他大递眼色。
泰图尔这人也有一个大大的优点,如果让他在男人面前弯腰道歉,他宁愿去死也不会去做,可是对女人,尤其是美女,你让他奴颜婢膝他都能干得出。
泰图尔又诚恳的连鞠了两躬,嘴上道:“荣姑娘若是还不肯原谅我,我便给你跪下了,”心中却道:“老子今日低三下四的给你鞠了这么多躬,他日一定要干翻你这个小妮子,放解心头之恨,”
荣小青恨恨道:“不要让我再看到你这个无赖,”纵马向前方驰去。
斐娜还刀入鞘,发生了这件事,她再无和唐猎叙旧的心境,先行返回了自己的队伍。
泰图尔向狼渊乐呵呵道:“谢了,”
狼渊不满的瞪了他一眼:“以后精虫上脑也要分清对象,小心脑袋都保不住,”
唐猎低声道:“大哥为何又回來,”
泰图尔道:“我担心有人害你,留在你身边至少多一个帮手,”
唐猎心中一暖,却听到泰图尔小声道:“那荣小青的屁股真他妈的有弹性,要是能跟她睡上一觉,一定让我爽到极点,”
狼渊和唐猎无可奈何的对望了一眼。
泰图尔凑到唐猎耳边道:“我看那员女将对你不错,你放心,你的女人我不动,荣小青是我的,你们也不许打主意,”
狼渊睁大了双眼,好不容易憋出一句话道:“你是我有生以來所遇到最厚颜无耻的家伙,”
进入气势恢宏的虎踞关,天空的云层变得越來越低,或许是因为城内肃穆的气氛,让每个人的心情都不由得变得压抑低沉起來。
狼渊让手下人将粮草送往预定地点,叫上唐猎先前往黑帖尔大营去覆命,考虑到泰图尔在整个军营中除了认识他们两个,让他独自留在营帐之中,又怕他搞事,只好将他一起带上。
三人來到大帅营前,却看到斐娜和荣小青也向这边走來,荣小青显然还在记恨刚才的事情,恨恨向泰图尔瞪了一眼。
斐娜俏脸之上笼罩着一层忧色,主动來到唐猎身边道:“回头你最好不要胡乱说话,大帅这几日心情不好,千万不要惹他生气,以免迁怒到你,”
唐猎点了点头,泰图尔一旁笑眯眯道:“斐娜将军对我兄弟真好,我兄弟私下里也是很爱你的,”他本來是好意,可惜一番话被他说出來,显得格外低俗,气得唐猎鼻子都歪了,斐娜红着俏脸叱道:“谁让你们将这个家伙带來,难道还想给大帅添烦心事吗,”
狼渊暗骂泰图尔说话够蠢,嘱咐他道:“你就留在这里等我们,千万不可擅自乱逛,”
泰图尔点了点头:“放心,我老老实实在这里等我兄弟,”一双眼睛色迷迷盯住荣小青曲线玲珑的娇躯,看得荣小青不禁垂下头去,可是虽然看不到泰图尔的眼神,却感觉到这混账**的目光像要将自己扒光,内心一横,又抬起头來毫无畏惧的和泰图尔对视。
此时唐猎等人已经走入营帐之中,泰图尔的胆子不由得又大了起來,小声向荣小青道:“那里还痛吗,”
荣小青俏脸一红,泰图尔口中的那里自然指的是她的屁股,这可恶的混账,刚才捏得那两把真的够重,荣小青回帐偷偷检查过,被他抓过的地方肿起数道指痕。
泰图尔装出一副内疚的样子:“对不起,要是你心中还记恨着我,我蹲在这里老老实实的让你打上两记,”
荣小青怒道:“再跟我说话,我便割去你的舌头,”
“对不起,”
“你,”荣小青作势要拔出腰刀。
“我是在跟屁股道歉,”
荣小青气得险些沒晕了过去。
黑帖尔静静坐在昏暗的角落,整个面庞藏在黑暗之中,锐利的目光在黑暗中闪烁,他逐一从狼渊、斐娜和唐猎的脸上扫过,最终停留在狼渊的脸上:“狼渊,你总算來了,”从他的声音中可以听出他的不满。
狼渊歉然道:“启禀大帅,返回的路上多次遇到盗族人的滋扰,在七曲滩又遭到翼族人的阻挠,所以才……”
黑帖尔叹了一口气:“这两日,逃走的帝国士兵已经达到七千三百四十名,”
狼渊心头一震,万万沒有想到军内人心涣散到了这种地步,低声道:“都是狼渊办事不利,方才造成这样的后果,”
黑帖尔森然道:“被我抓住的七千三百二十三名士兵已经全部处死,”
这次轮到唐猎吃惊,虽然他知道战争中对逃兵的处置相当严厉,可是黑帖尔强硬残酷的手腕也不禁让他心寒。
黑帖尔的目光在黑暗中闪烁了一下,帐外一道闪电划过,随即传來一连串的闷雷之声。
“要下雨了……”黑帖尔感叹道。
斐娜轻声道:“我已经让人将粮草抵达的消息传达给三军,相信低沉的士气会振作起來,”
黑帖尔发出一声怆然的冷笑,他的声音在空旷的营帐中久久回荡,过了好久方才问道:“司马天峰攻下帕提亚城的事情,你应该听说到了,”
狼渊点了点头。
黑帖尔的目光突然转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