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钱给人退回去,让他们不要装那么多的东西给我,但是农村人真心是太朴实了,担心我们不要,吃了饭之后直接借了一辆小三轮送我们出去光是红薯就是一麻袋,还有其他的什么玉米啊,花生啊,抓了两只特别肥的鸡,一只公一只母,说要是不吃还可以留着下蛋。
我倒是如愿以偿的吃到了那个显仔焖豆鼓,那显仔怎么说呢,就跟我们吃的那种海鲜花甲螺差不多,但是又小的多,一口下去可能吃掉了不下四五十只显仔,味道很鲜美,我就着能吃下三碗饭。
黄杰安没有送我们出来,我把他的那块玉给带走了,毕竟还是挺邪门的东西,他才刚刚“大病初愈”,这玩意儿留在他身边可不是什么好事。
黄更新送我们出来,照旧是颠簸了好久的路,我们才到镇上,下车的时候腿都软了。“要不还是我给你们送到地方去吧?”黄更新担心我们难搭车,眉头都皱一块去了,我和双生都摇头,开玩笑,我现在可是通缉犯,出来乡镇办个事都要提心吊胆的,更别说让人给送回麓水湖去了。
拒绝了之后我自己扛着一袋红薯,觉得肩膀都快被压垮了,所幸麒麟不就之后就换了频道,双生力气特别大,一个人扛了红薯和玉米,我提着花生之类的还有两只鸡在后边跟着。
你别小看这两只鸡还有那些个花生,其实都很沉的,我走一段就得歇上一段,但是双生好像不用力气一样的,走起路来脚下都生风。我和他很快就差了一大段的距离,最后干脆就在山脚下不见他了。
我心说先歇息一下吧,我们住在麓水湖半山腰,可是要上去还是很艰难的了,走的路又歪七扭八的,哎,作为一个逃亡的人来说,已经没有什么好挑剔的了。
我以前倒是做过农活,可是那都是小时候跟着一夸过去闹事的,也没有起什么大的作用,现在都已经把这些东西忘记的七七八八了,男人力气虽然挺大的,可是我觉得我自己连日来都虚了,手劲提不起来不说,还特别累。
这都是命格变换发生的弊端,毕竟阴年阴月阴日的男人特别少。
说真的我在之前还怀疑自己的命格给改了会不会直接变成女人,为此寝食难安了一阵,结果发现自己简直就是在多想的。
“我来吧。”就在我热的一身汗又被被风给吹干的时候,双生下了来接过我手中的那两个麻袋,我觉得双生此时此刻就好像是个小天使一样,我立刻屁颠屁颠的把手头上的东西给他放过去,然后扛着小狼崽子跟在后边,欢欢乐乐的上楼去。
那两只鸡是不打算宰了,而且这两天给那小三轮折腾了两次了,已经够累的了,我们审视脸晚饭都不做了,看见床铺我两眼发直,躺在床上睡得那叫一个天昏地暗。这一觉一直到第二天上午,要不是我饿得慌,我才不会从床上下来。我起来的时候双生已经做好东西了,其实味道还真是挺不怎么样的,我想以后我有必要自己上手,毕竟我做的饭好吃的多——虽然都有黑暗料理的嫌疑。
喝了一碗粥之后我出了门去,双生不在,出门之前在碗柜里面放了一张纸条,大致的意思是下山找活儿去了。我有些惆怅,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我身上的黑锅才能甩掉?我不知道,但是这样莫名其妙的成为别人的替罪羊,这感觉是一点都不好的。
我在家里闲着没事就画符纸,百姓公需要精气神比较多,所以我给沈千岁发了一个信息问,他有没有空,让他助理给送一些到许然那边儿去,好拿过来给我,结果这厮很大牌的说:“不行啊我已经飞到戛纳了。”我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戛纳就是那电影节尤为出名的法国城市,啊对了,走戛纳红毯是每个明星的荣耀。难怪这厮刚刚的声音如此揶揄。
我挂掉电话之后认命的画图纸。一张还没完成,双生就已经回来了,重新带了一副眼镜给我,还买了一些显仔,我心里挺开心的,“这西显的?”双生点点头,大冬天也不怕放坏了,就丢在桌子上,自己喝了一碗粥之后出来跟我说:“我们下午去镇上一趟,把这两块玉出了怎么样?”
我心说那感情好啊,正好穷的叮当响,要不是不可以,西显那上边的红五星我早就摘了卖钱了。
“那好,等我穿件衣服就出去!”我屁颠屁颠的换了一身衣服,戴上口罩还有针织帽,眼镜也给戴着就出去了,到了门口的时候我想起了什么,于是问双生:“你知道镇上哪里有买卖古玩的?”
双生:……
我:……
看来他不知道。
“镇子不大,转几圈应该能找到的。”双生干咳了一声这样说道。
“小孩你太天真了,有一种东西叫做大隐隐于市,我还是问一下沈千岁吧,他对这个比较熟。”不光是符纸,各类古玩各类的人物,他几乎无所不知,简直就是现代版的江湖百晓生或者是包打听。我立刻霸气的翻开了手机,给他拨电话,那电话是他的私人号码,很快就接通了。
“喂?”那头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睡意,我才记得他们那边现在是大晚上的,难怪听起来那么疲惫。“沈妖精,是我,薛少白。我手头上捡到两块玉想出出去,麓水湖这一块那里也有人比较熟的吗?”“啊,薛少白,你啊。麓水湖那边,我想想看,你要找,就去麓水湖山下的那个临风镇,东边往下顺数第三间,上边挂着一个红色算命的牌子,先敲门三峡,跟我说一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