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天,慕容泓先开口了。 新奇中文.xiniqi.
“对不起,姐姐。”他低下了头,脸上忽然泛起了红晕。
一个大男人,长着这么一张精致白皙的脸,现在却泛起红晕,看上去,就好像熟透了的桃子。
“我,我要进去了。”奇怪的是,慕容雪既沒有给慕容泓一巴掌,也沒有再大声叱骂,而是转过身,低下头,默默地朝着自己的房间走了过去。
慕容泓也呆呆地站在那里,挠着头,不知道自己刚才究竟在做什么。
奇怪,刚才自己为什么会变得跟条sè_láng一样,竟然对姐姐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來呢。
仿佛,那一刻是,自己被神马人的灵魂附体。那一刻,自己不是一个人在战斗,那一刻,自己的身上,是代表了众多sè_láng的优良传统。我吻了,我摸了,我差点还要进去了。就让过去的那个规规矩矩的小道士慕容泓,见鬼去了吗。
慕容泓不由自主地念起了一段经典的解说词。
当初念了这段解说词的那个电视体育节目主持人已经下岗了,今天,我慕容泓是不是也要被下岗了呢。
以慕容雪有仇必报的性格,慕容泓相信自己是难逃此劫。
完了,这下,我这下一定会被姐姐给恨死了。她一定以为我就是一条大sè_láng,说不定,明天她就会把我开除出公司了。这下,可糟糕了啊。
可就在这时候,走到自己房间门前的慕容雪,却转过了头。
慕容泓也抬起头,看着慕容雪。
“你还傻站着干什么啊。快进我屋里來吧。”突然,慕容雪却朝他嫣然一笑。
幸福这东西,只能一点一点地到來,这样,人们才会珍惜它。如果幸福來得太快,只能会把当事者给砸晕过去,分不清东南西北。
此时的慕容泓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使劲地掐了一下自己的脸。
娘呀,好痛。我不是在做梦。这是真的。
“快进來吧。”慕容雪又说了一句。
“什么。你,你在说什么。”半天,慕容泓才冒出这一句话來,他脸上的表情,就跟二傻子一样,呆滞。
“我让你进來,听到了沒有。”慕容雪转过身,双手叉腰,柳眉竖了起來,“你不要再站在那里,赶快给我过來。”
顷刻之间,这个温柔美女,又变成了一个河东狮了。
妈呀,是真的啊。慕容雪居然让我进她的屋子了啊。娘呀,幸福來敲门,幸福來敲我家的门啊。
这一刻,慕容泓高兴地感觉自己就要飞上了天,他只恨自己为什么沒早觉悟。
看來,慕容雪这是有意要给自己机会啊。到她的房间來。这,这可真是简单直白爽,一点都不虚伪。好吧,那就进去吧,今晚可有一场好戏了啊。
哈哈哈,赚到了,我终于赚到了啊。
可是,另一个声音却在慕容泓的脑海里,高叫了起來。
慕容泓,你是不是疯了啊。她可是你姐姐啊,你想做什么。你可千万要把持住啊,别犯错误啊。
去你的,她又不是我亲姐姐。我干吗不能上了她啊。人家美女都主动献身了,不上白不上。不去上,我也是笨蛋。另一个声音也在蠢蠢欲动地叫道。
即便她不是你亲姐姐,可你不是说过,你绝对不会找她做老婆的吗。
少來,我是说过不会娶她,可我又沒承诺过不能泡她啊。你可要知道,泡和娶是两码事。今天晚上,这只是一场游戏一场梦,我和她只做一次,就这一次,做完了,大家就一拍两散,当彼此不认识。她该嫁人照样嫁人,我该娶我的老婆,照样娶我的老婆。从此后,大家两不相干。
这就更不可以了。你要真喜欢她,干脆,你就明媒正娶她好了。你父亲不是还打算把她嫁给你吗,你还是向她求婚吧,娶了她做老婆,你以后爱和她怎么做,就怎么做。
娶她。不可能的,我不喜欢她这类型的,这么凶的男人婆,谁喜欢她啊。再说了,她是我的领导,我的上司,我要是和她结婚了,那又我算什么啊。同事们肯定说,我慕容泓就是贪图人家有钱有势才娶她的,慕容泓你就是一个小男人而已,丢人的小男人。我可不娶她,我就想和她好好地玩一玩,就玩这一次。
慕容泓,你可必亡了,你可是修道之人啊,千万不能犯色戒啊。除非你是明媒正娶地娶她为妻,否则,你绝对不可以邪淫啊。你喜欢她,那就娶她好了,可千万别在婚前乱來啊。
去你妈的,老子才不当道士呢,老子也不想留到结婚那天才破戒。老子现在就想破了自己的处男之身。要是将來结婚了,我就被绑定了,多不自由啊。趁着现在还沒结婚,为什么不多找资格女人玩玩,享受不同的感觉呢,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
不可,不可啊。罪过,罪过啊。你,你这不是跟qín_shòu无异吗。
滚尼玛蛋的,老子就是qín_shòu怎么了。你少管老子的事情。一边凉快去。
最终,慕容泓一脚就将心里的另一个自我,狠狠踢到了一边。
这一刻,他的大脑,已经完全被**占据了。不知不觉之中,恶魔把他的心智都给控制住了。
慕容泓决心已下,他迅速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思路,总结了自己的三条“对地作战”的策略。
第一,只和慕容雪打*炮,绝对不娶她;第二,只此一次,下不为例;最后一点,以后大家还是姐弟,只今天晚上我做一次qín_shò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