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轻轻拿起一瓶药水,替换成另一瓶,衣草问到。
“大宫主去看看吧……”sun看向了里间,隐隐可以听得见里面薰母的呜咽声。
衣草同罗兰对视一眼,连忙走向里间。
“咔擦。”开了门,一股浓浓的药味就扑面而来。
薰母眼睛红肿,已经没了眼泪,可脸上那明显的泪痕见证了她哭了许久。
莴瑙藏和曹霓犘被绑着手跪坐在一边,瑟瑟发抖。
罗兰皱眉:“他们怎么会在这?”
摇了摇头,衣草穿过隔着的布帘,看见里面的情况。
自己的父亲闭着眼躺在床上,戴着吸氧瓶,呼吸现在却不明显。
双手的青筋暴起,嘴唇隐隐有些泛紫。
过过手里拿着针筒,正打算注射。没想到忽然有人进来。
看清来人后,眸光闪烁了一下,又立马恢复正常。
收回针管,恭敬的点头:“大宫主。”
衣草看了眼过过,顿时让对方的心颤了一下。
“怎么样?”
呼……本来以为大宫主看出了什么,还在紧张的过过微微松了口气,平息了一下心情,她拿着针筒,对着薰父的手臂的血管扎了进去,一点点把药水输进去,嘴上也说道:
“只能暂时遏制,还要看sun配出解药。”
衣草点头,琉璃宫的毒药都配有解药,可有一样例外,便是妄。
当然,也不是故意不配解药,而是妄的变化太大,妄是慢性毒药,每一次使用的分量,浓度,对象是谁,都会影响它毒发时的症状,所以它的解药是依旧情况而定的,不能准确配出解药。
把针筒拔出来,过过拔了前头的针,扔进垃圾桶,把针筒放进盒子里,带着盒子转身离开。
她走后,衣草便对罗兰道:“把你包里的呈拿出来,给我爸注射。”
“啊?”
罗兰有些疑惑,不过还是乖乖把东西拿出来,她的包里总会转一些药水针筒绷带药膏等。
“多少量?”呈,琉璃的毒药之一,却同时也是医用药。它有些类似于砒霜,都是用好就好用坏则坏的药,最重要的,便决定于用量。
“五分之四。”
罗兰手一抖,差点把手里的一罐呈扔了,我滴个乖乖,五分之四的量。
衣草,这是你亲爹呀!
虽然有些震惊,不过罗兰还是照样装了五分之四的量“真的要注射进去?”
罗兰拿着针筒,第一次有些腿软手抖。
“嗯。”
衣草肯定的回答,看着罗兰明显有些抖的手,直接从她手里拿过针筒,毫不犹豫的扎进了自家老爸的血管,按动针尾,缓缓把药水输进去。
罗兰在一旁看着,咽了咽口水,会死人的吧……
仿佛洞悉罗兰在想的是什么,衣草道:“放心吧,不会死人。”
罗兰简直想哭,这话她真心不敢信……
就好比我现在喂你吃了一堆的鹤顶红,然后温柔的告诉你,你不会死的,谁信啊?!
【罗兰:衣草好凶残,这是她亲爹呀!衣草:都说没事啦!沙子:好了好了,罗兰乖,不哭。】
艾玛,今天去做体检了。抽了血,感觉整个人都不要不要的。作业还剩背诵……你们用票票砸死我吧,这样我就不用写作业了qaqq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