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欣的事大家都知道后,也没有去宣扬,毕竟这时候并不是那么开放,特别是在男女关系上。
而在大家都知道后,也更便利了两人的关系掩护。经常会是陈庆林和谢欣她们坐在一个自习室或者教室里上课或者学习,在几次摸底小测试里,两人的成绩还都有小幅度的提升,因此,大家就在谢欣面前戏称陈庆林为“爱人同志”。
天一天天的冷了,在冬至时,在谢欣的提议下,带上食材,班里的所有同学还聚在陶老师的家里一块包了饺子,没有人是什么都不会的,还有几个男生包的饺子极好看呢,全班同学在一块热热闹闹的过了在校的第一个冬至。阿碧没少在人群间穿梭,而陶老师的猫雪团守在小猫身边,警惕的看着人们,生怕有人靠近,不时喉咙里发出威胁的声音。
在下了三场大雪,五、六场小雪后,寒假终于来临,热闹的校园再次恢复安静,静待来年大家的相遇。
谢欣在家陪着谢父还有小远、文达他们玩了一个春节,通讯的不便,使得和陈庆林虽同在一个城市,却没见过一次面,不过书信倒是没少往来。
春寒料峭时,大家离开温暖的家重返校园,随着温度渐渐升高,春天的脚步来临时,文学社遍地开花,全国各地大学开始兴起办报、办刊的高潮。新闻专业办的《实报》,取新闻报到“捕风捉影”之意,以新闻评论为主。还有文学专业的的刊物《凌晨》,还有个全国大学生结合的刊物《这一代》,再有就是五四文学社的社刊《湖》,谢欣还有陈庆林都参与了其中,这样两人更是多了相处时间。
在学校里三角地成了大家的精神圣地,不仅校内各院系的油印刊物张贴在那里,就连校外的一些较有影响的诗社、文学社,也把这里当作了阵地。
有些从初版到最后一版,从报头到版花全都是手写。许多人的笔迹都能在上边找到,而同学们则在吃完饭或是端着饭缸,有些不参与办报办刊的专业常聚在三角地看新诗,或是新闻评论。大家都关心时事。关心社会精力层面的各种变化。
而身为新闻专业的沈卫东和同学们一块,因国际海内的大事小事没有他不敢评论的,因此得了一个“麻辣编辑”的称号。
在树叶茂盛的同时,学校开始在每周末在小广场放一场电影,这又让谢欣和陈庆林多了一项活动。常常在东操场刚看完,再跑到西操场再看一遍,乐此不疲。偶尔陈庆林还会弄来票,和谢欣一块到五道口上都语言学院观看“内部片”。
一日在东操场看完电影后,走在幽静的小径上,谢欣不忘感叹:“派克真是当之无愧的英雄,to kill a bid,我觉得还是叫杀死一只知更鸟好听,之前我看过译本,不过名字叫《怪屋疑云》。咱们图书馆名字叫《梅岗城的故事》,我也借来看过,不过还是英文版的更好些,意思可以自己去翻译。”
陈庆林道:“有人说这个名字叫杀死一只反舌鸟,恩,还是知更鸟好听些。”
谢欣喜道:“你也这么觉得吗?还有派克那长达九分多种的辩护,太精彩了。”
陈庆林看着谢欣欣喜的样子,语气微酸的道:“很喜欢派克?”
谢欣猛点头,道:“那是当然,在《罗马假日》上感觉他就是赫本的陪衬。只是一个长的不错的人,在知更鸟上才让我喜欢上了他的表演。”
陈庆林握紧谢欣的手,走到灯光昏暗处,揽住谢欣的肩。低声道:“我不许你说喜欢其他男人。”
低低的嗓音,呼吸间谢欣鬓角的碎发微动,谢欣的心也砰砰的跳了起来,却大胆的伸手圈住陈庆林的脖子,笑嘻嘻的道:“那我说喜欢你呢?”
昏暗的灯光映过来,可谢欣眼睛却似亮晶晶的黑曜石。让陈庆林不由自主的低头,印向那唇角微翘的笑意的嫣唇。离的近了,近到可以看到对方的瞳仁,陈庆林的胸腔发出闷笑的震动。
谢欣率先后仰,满脸的红晕,犹自嘟囔道:“笨蛋!”
陈庆林这次快速的低头轻啄了一下,道:“你这个样子,脸红的像苹果,有些傻乎乎的可爱。”
谢欣微皱鼻子,道:“你前几天还说我是你的安妮公主呢,现在就说我傻了。”
陈庆林抱紧谢欣,低声道:“你永远是我的安妮公主,傻傻的公主。”
周末,谢欣在空间摘了些水果、菜蔬之类的,一大早就骑着自行车去了张先生那,张先生现在暂居在一个很小的四合院里。谢欣去时,张先生在给自己种的几株花浇水,看到谢欣来了,手上的动作没停,道:“还知道来看我这个老头子啊!”
谢欣笑嘻嘻的道:“怎么会忘了您老,一直挂念着你呢,这不,我连懒觉都没睡,就来找你玩啦!”
张先生“哼”了一声,坐在椅子上,道:“不和你那个什么爱人同志腻歪了?”
谢欣把东西放进屋里,拿了几串葡萄出来在水管下冲洗,闻言,道:“哪里腻歪了,很平常的偶尔聚聚而已。”
张先生接过一串葡萄,往嘴里放了一颗,道:“别怪我没提醒你,都这么久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人家,小远、文诚还有文雅的事?我也看了那小伙子人也不错,可你这么瞒着也不是事啊!”
谢欣甩了甩手上的水珠,叹了口气,道:“不知道怎么说,看看再说吧!”接着又道:“你身体最近怎么样?还不舒服吗?”
张先生摆摆手,不在意的道:“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