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悦自碗里抬头,看着谢欣有些疑惑的问道:“怎么这么说?”
谢欣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道:“我来了半天了,连口茶都没有不说,你倒好,自己喝起粥了,问都不问我一声,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林悦马上把碗递向谢欣,道:“给,你喝吧!”
谢欣嫌弃的道:“晚了,现在不稀罕了!”
林悦继续放到嘴边喝了一口,道:“你看看我这屋子,就巴掌那么大,有什么东西你喜欢吃的尽管拿就是,假模金刀的客气什么。”
林悦所住的是个单间的房子,估计十平方左右,除了谢欣坐着的床外,就是柜子、桌子还有火炉了,凳子的话只有一把,就是林悦现在坐的那个。别说好吃的东西了,连吃的东西没有看到一样。
谢欣四周打量了一眼,道:“你这也太过了点吧,什么都没有,你这有什么可吃的?还让我有喜欢的东西尽管拿,拿什么?”
林悦自然知道没什么东西,刚才不过是随口说说,没想到谢欣倒认真了,道:“本来还有点花生和瓜子的,昨天晚上我实在太饿,就全给吃了。哎呀,别说这些没用的了,下次你来提前说,我给你买些你喜欢吃的,这样总行了吧?快说刚才你怎么说钝刀子杀人那话的!”
谢欣也不好说什么了,林悦都这么说了,自己还说什么,这才接着刚才的话题道:“你想啊,范静的老公叫什么来着,什么润,哦,周海润,是做了对不起范静的事,才会不停地对范静好,用来讨好或者是弥补范静,可是这真是对范静好吗?要是真对范静好的话。就不会做对不起范静的事了。要我说,还不如对范静不好呢,这样,范静有决心让两人分开。比这日复一日的心理折磨强多了,时日长了对身体也不会好的,不就是钝刀子杀人嘛!”
林悦点点头,道:“你说的似乎也有道理,这么说来。你和那个陈庆林干脆利落的分手,也是有好处的嘛,你是不是也是这么想的,快刀斩乱麻?”
谢欣的神情一下子有些伤感,嘴上道:“或许吧!”
林悦不放过这个话题,继续道:“怎么就是或许了,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你们到底为什么分的手,以我的观察,看你们俩挺默契,也挺如胶似漆的呀。不该是陈庆林做对不起你的事了呀!”
谢欣听着林悦的分析,没好气的道:“我们俩好好的时候,你就是记不住他的名字,现在分开了,你把名字倒记得挺好。”
林悦把空碗放到桌子上,道:“不能这么说,我这也是听你说的多了,才记住的。”说到这,突然一顿,长长的“哦”了一声。道:“你这是要扯开话题,对不对?幸好被我及时发现了,快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都过去这么久了。你也该释怀了。”
谢欣没答话,后仰躺在了床上,看着房顶,淡淡说道:“有什么可说的,不就是他给我写信说,我俩不合适。还是分开比较好。”
林悦不相信的俯身看着谢欣的眼睛道:“就这样?你们就分手了?是不是也太莫名其妙了点,还有,这还用写信说?当面说不就完了,还用再让邮递员中间奔波一趟,你们可真够折腾的,不亏是名牌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做的事情就是我辈难以理解的怪。”
谢欣哼声道:“怪就怪吧,反正不是我。”
林悦继续追问道:“那你就没有去问问原因,他写信说分手,你就这么乖乖的一声不吭的分了?”说到最后语气中竟带了点恨铁不成钢和不可置信。
谢欣觉得林悦说的自己也太窝囊了,反驳道:“我去问了呀,当着面问的,他笑的一脸温文模样,只是说我们不合适,具体就没说了。”
林悦道:“然后咧?没了?”
谢欣哼声道:“还能有什么?我去找了他两次,他都是这么说的,还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就跟我求着他似的,我心想,那就吹了呗,谁稀罕谁啊!”
林悦言不由衷的竖了个大拇指,道:“有骨气!就是也不知道是谁,见我的时候哭的一塌糊涂,我记得还写了不少诗,写的还悲情切切的,哎呦,我都懒得提。”
谢欣猛地坐起,要不是林悦闪的快,肯定要撞的一块红的,谢欣道:“那又怎么样?我发现,我大老远跑你这找你玩,就是让你专门拿我寻开心的。”
林悦忙拉住要走人的谢欣,道:“好了,好啦,我就是随口一说,还不是昨天我见你们俩竟然合作的那么默契的又唱了一首歌,惊讶嘛,这才多问了几句。”
谢欣也不是真要走,顺势就坐下了,有些失落的道:“老师还有同学们都要求我们来一曲,就唱昨日重现,既然大家都想到这了,也不好让大家失望啊,以后都要分开了,还不定以后见面不见面呢,就又唱了一遍,也算是有头有尾,也是一种告别吧!”
林悦安慰的拍拍谢欣的肩,道:“就是,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这一根呢!”
谢欣问道:“你昨天去我们学校了,你怎么没找我啊?”
林悦叹气,道:“我还是偷跑去的,看完就又走了,再说我看到你们在那又是合照,又是笑又是哭的,我还忙得很,就先走了,要是被人打个小报告,我的奖金又要没了。”
谢欣挑眉道:“还会有人打你小报告?你惹着谁了?”
林悦摇了摇头,道:“没惹谁,可总会有人就是看你不顺眼,看不得你过得好,有什么办法,哎,只能说,做人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