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我的救赎?还是我拉入地狱的铁链?】
地下室里静悄悄的,只能听到角落里嘀嗒嘀嗒滴水的声音,女人垂着头,睁着双眼麻木地看着水泥地,两眼没有任何焦距没有一丝光彩,身体的折磨和心理上的折磨已经让她完全崩溃。
她已经在这里待了整整一天,她原本只是在外面逛街,在路上遇到了一个独自一人可爱的女孩,要和她玩手头剪刀布,可之后,她就感觉自己被人从身后敲晕了,再醒来时,她就被带到了这里,这个昏暗带着消毒水味道的地下室里,被绑在椅子上,完全不能动弹。
而她的面前蹲着一个男人,痴痴地看着她,她吓坏了,想要尖叫,却后知后觉地发现嘴被胶带封住了,男人轻抚着她的脸,说着那些她听不懂的话,有时只是对她笑着,就像是一个疯子一样。
她不知道这个疯子把他绑来是要干什么,是为了要赎金还是想伤害她,她已经很久没有进食喝水,她觉得自己大概要就要这么死了,在这个阴暗肮脏的地下室里结束自己的生命,可她突然又想到自己的家人,他们肯定在寻找自己,她的父母,她的孩子,她的丈夫……
想到这些,她的眼神不再麻木,泪水涌了出来,她痛苦地抽泣着,不行,她想要活下去,想要再见到他们。
哒哒哒的脚步声传来,她心里一沉,接着就看到了那个男人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盘子,她的视线向上,还能从男人有些脏的脸上看到了某种歉意。
“对不起,对不起,我忘了给你吃饭了。”男人急急走了进来,然后蹲下来查看她的脸,“你怎么哭了?是不是饿了?该死的,都是我,我给忘了。”他语气里满是自责,甚至让女人在一瞬间有一种错觉,他也许不想伤害她,也不会伤害她,但这只是一念之想,她马上就否定了,不,这个男人绑架了他,他是个可怕的男人。
接着,男人献宝似的把盘子给女人看,“你看,我给你烧的菜,是你最喜欢吃的,来快吃。”
“啊,胶带,你没法吃,我现在就把你嘴上的胶带撕掉,但是,你不可以叫哦。”等看到女人小幅度地点了点头,男人便轻轻地把她嘴上的胶带撕开。
等到胶带完全被撕下,女人立刻尖叫起来,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啊!救命啊啊啊!谁来救……”
男人原本温柔的目光瞬间变得阴冷起来,他扔下盘子,冲上去用手拼命捂着女人的嘴,“我跟你说过的,不可以叫,你为什么不听!为什么不听我的话!”
女人挣扎着,可只能发出呜咽声,她发狠一般地咬住了他的手。
“啊!”男人嘶吼着,反手给她一个巴掌,女人的头歪向一边,“啊!”接着又是一个巴掌。
“啊!啊!”他边叫着,边疯了一般地打着女人,直到她承受不了昏了过去,又一次失去了意识。
男人这时才停了下来,拍了拍她的脸,发现她没了反应,不由一跳,他不知所措地抓了抓自己的脸,站在那里摇着头念念叨叨的:“你不应该叫的,不应该,你不叫不就没事了……”
“是你的错,都是你的错……”
***
的人在勘察完现场后回了局里,陈默想要找到公园里的监控,但是这个公园是开放式的,又不大,所以并没有安装任何监控,而在那个时间段附近几乎没有人,店铺也早就关了门,连唯一开着的24小时便利店也表示没看到任何可疑人员。
赵强靠在桌子边上,单手摸着下巴,“凶手肯定有车,不然半夜里抱着个尸体肯定会有人发现的。”
石元斐眼睛还盯着电脑,“我还在查附近路边的监控,暂时没看到什么可疑车辆和抱着尸体的人。”
这时洪眉走了进来,手上拿着一份资料。
秦渊抬头看去,问道:“查到死者身份了?”
洪眉走到他们面前,把资料递给了秦渊,“已经查到了,死者叫董春燕,32岁,已婚,没有孩子,和丈夫生活在一起,职业是公司出纳,死者13号那天照常下班后没有回家,晚上丈夫回家后发现联系不上死者,于是在第二天报了警。”
陈默表情严肃地开口:“所以死者被凶手囚禁了三天。”
洪眉叹了口气,有些痛心,随后又收起了这种悲伤,“没错,我和死者的丈夫,朋友还有同事了解过,她最近生活很正常,也没听说被什么人跟踪,这三天也没有接到任何奇怪的电话,或是勒索电话。”
“因为凶手的目的不在于钱,而是死者本身就已经满足了他的幻想。”秦渊说完后,下意识视线去追寻木九,却发现她正拿着那张染着血的收据,而上面的血已经被检验出是死者的血,他正想问她有什么发现,门口却传来了蓝筱雅的声音。
“各位,尸检报告出来了。”蓝筱雅大步走了进来,手里拿着尸检报告。
“死亡时间和死因都和之前的判断一样,不过我在她头部发现了被重物敲击的伤痕,是前几天的伤,她应该是被凶手从身后攻击而被绑走的,还有一点奇怪的是,死者身上的伤被上过药。”
秦渊低头略一思索,而后分析道:“死者反抗时,凶手会不受控制地去打她,但是之后又会流露出愧疚,因为他把死者幻想成了他喜欢的人。”
赵强摇摇头,“他这是精神错乱了吧!”一会儿打人,一会儿又涂药,简直变态!
蓝筱雅继续道:“除此之外,她的胃里有食物,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