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是谁家?”丁燕语有点不敢相信的自己眼睛所看到景物,确定性的又问曲阳。
曲阳家已是很大,很豪华,丁燕语消失了一晚上才勉强接受,但眼前这家简直就是牛叉。与曲阳家宫殿的恢宏雄壮不同,这宅子完全园林式的风格,更清新宜居。在自己家不用出门,就像是整日在苏杭的园林里散步一样。占地之广,以目前s市平均房价10000元计算,少说也得七千多万。
“楚家。”曲阳轻车熟路的领着丁燕语往里走。
“楚苍月家?”
“嗯。”
“天呐,他也太会享受了吧,这简直就是天然氧吧。”丁燕语大口大口,贪婪的呼吸,就是比外面充满汽车尾气,烟雾粉尘的空气香甜。“我还想着,等以后老了,就去农村买块地,房前屋后都种上树,院子里栽满花草,颐养天年。这家伙居然在城里也能做到,还让不让人活啊!”丁燕语心里不平衡的感慨。
“瞧你那点出息。”
“哼,就你有出息,行了吧。我又跟你们不一样,一个个都出身豪门,生出就含着金汤匙。像我这样的无产阶级大众,起早贪黑挣那么点捉襟见肘的工资(某人貌似还没挣工资),一分钱摔成八瓣花,你个没吃过苦头的大少爷懂个屁。”丁燕语性子泼辣不假,但她似乎就喜欢跟曲阳对着干。
“你至于吗?”曲阳看着眼前愤愤不平的小女人,实在有趣。据他了解,丁燕语家里虽不比他家有钱,但也是小康。父母都是s大的资身教授,同胞的哥哥在国外留学,听说也非常优秀。
“怎么不至于。”
“那你嫁个有钱人不就行了。”曲阳逗她说道。
“切,全天下的女人都做梦要嫁个有钱人,最好还是又帅又有钱的。也不想想,有钱人凭啥看上你这苦哈哈的女人,哪段豪门婚姻不是建立在利益基础上的。还有啊,那些个有钱有势的公子哥,多半鼻孔朝天,都是纨绔的二世祖。坑蒙拐骗,吃喝嫖赌,样样俱全,一肚子坏水,满脑子邪欲,典型的干啥啥不行,吃啥啥没够。一个个年纪不大,都跟个小老头子似的,还不都是被那些胸大无脑,整天想着嫁进豪门当贵妇人的女人给掏空了。可到头来,还不都是拍拍屁股走人,有良心的或许会施舍个千八百的分手费,点儿被遇到极口就得光屁股滚蛋,又有几个能真正嫁入豪门的。还有哇,豪门有什么好的,嫁个有钱人就一定幸福吗?有钱人谁不盯着,谁不想弄到手,嫁了有钱人,整天除了要应对豪门里头的尔虞我诈,还得提心吊胆担心丈夫变心,时不时还得受小三情人的气,图个啥?这不是自个往火坑里跳,找虐吗?哪有找个踏踏实实的男人,平平淡淡的过日子来的舒坦。”丁燕语自顾说着,完全不在意曲阳的沉思。
曲阳听了丁燕语这一大段‘豪门论’,脸色变了几变,看她的眼神也更加复杂。虽然他自认是洁身自好的人,但他绝对承认丁燕语说的是不争的事实。
“这些想法你是从哪得来的?”
“,电视演的。”丁燕语随口说道,除了视的情节,紫潇可是亲身经历的,她比谁都清楚。当年紫潇的母亲辛辛苦苦跟着王维人打下江山,到头来落得什么,还不是小三上位,被扫地出门,连一毛钱都没得到。她一边说,一边欣赏着满院的美景,完全没注意到曲阳嘴角狠狠的抽了两下。
精的编戏傻子看,电视里演的也信,真是单纯的娃。桓宇旗下就有影视公司,出品的电视剧也不少,要不是演得苦大仇深,抓不住女人脆弱的小心脏,谁还看,没人看哪儿来的收视率?
“紫潇嫁给楚苍月,现在不也挺好的吗,你别一棍子打死所有人。”曲阳辩解,他家虽然有钱,但他从来都没认为那是自己炫耀的资本,反而他所要承受的压力跟承担的责任是一般人都无法体会的,他也更不认为自己是豪门之后。
丁燕语不以为意,“楚苍月终年在军队,没受过社会荼毒,所以他是奇葩,也是紫潇命好。”
“我好像也没你说的那么糟糕吧!”说完,曲阳有点期待丁燕语的回应,他突然很想知道她心里自己是怎样的?
“你?”丁燕语转过身,上下左右又打量他一遍,最后很认真的说:“你啥样你自己知道,咱俩不熟。”曲阳差点被她气得吞血,看了半天,她就冒出这么句话来。“对了,回头得让楚苍月帮我看看他部队里有不有好货,这资源可不能浪费了。”她自言自语这么句话,无疑又在曲阳心口捅了一刀,他自己也不太清楚为何会有这般感觉。
“军嫂很辛苦。”
“辛苦总比受苦强,军人总比纨绔子弟靠谱。”丁燕语义正言辞的反驳。
曲阳又吃了一记重拳,内伤严重,还好这时屋门口到了。
“等会儿要是除了月的爷爷奶奶之外,还有其他人,你说话注意点。”曲阳很严肃的叮嘱道,这些年楚苍月不常在家,他这个不是亲兄弟更胜亲兄弟的兄弟便是楚家常客,楚江山半个孙子,对于他们家的事儿他都清楚,只是不好发表任何意见。
丁燕语眼神中透露出她很不愿听曲阳的话,但还是点点头,既然他特意提醒,自然是有他的道理。
“爷爷奶奶,我来啦,挺速度的吧!”曲阳像是回到自己家一样,从鞋柜里拿出专属他的拖鞋,也给丁燕语拿了一双崭新的。
“嗯,你小子来的正好,快过来看看这玩意儿怎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