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陆希对阿漪未来的老公有多少小妾一点兴趣都没有,“不。”陆希突然又改口道,“我要。”
高严转念一想,就知道陆希要这个干嘛了,他忍不住抬手刮了刮她的鼻子,取笑道,“你这傻丫头,这哪需要你来操心?司家该知道的早知道了。”
“他们打听到的,肯定没有阿兄知道的详细。”陆希理直气壮的说。
“好,我下午就让人把所有能打听的消息都送来。”
“那我就代阿漪谢过阿兄了。”陆希笑眯眯的说。
穆氏在一旁听得脸都绿了,哪有未出嫁的小娘子大喇喇的同一个外男讨论这种事的?
高严失笑摇头,他哪需要司漪的道谢?见时辰差不多了,他起身道:“时辰不早了,我先走了。”
“咦?阿兄不用过午食再走吗?”陆希问。
“我还要去官署。”高严说,见陆希面露不舍,柔声哄她道,“等过了元旦,我再来带你去骑马。”
“好。”陆希开心的应了,听说高严要去办公事,也不留他,起身要送他,烟微上前扶住了陆希。
高严摆手,“外头这么冷,别送了,我又不是不认得路。”
陆希知道他的脾气,也不同他客气,只说,“我送阿兄下楼。”
高严想起了一事,脚步一顿,偏头对陆希道,“我这次让人找了一条羊毛织成的云肩,据说比裘衣还暖和轻软,你去承天门的时候,记得披上。”
“好。”陆希点头对高严一笑,想不到阿兄连这个都想到了。宫中每年从三十晚上就会开始举办元旦盛会,到了半夜皇上还会登上太极殿前的承天门阁楼,主持元会大典。届时深受圣上宠信的皇家亲贵都会陪伴圣上一同登上阁楼,这是恩宠有加的表现。可对陆希来说,大半夜的跑去阁楼上吹冷风,真不是一般的痛苦,每年从阁楼上下来,她都会感冒好几天。
高严等陆希送他下楼,怕她着凉,也没让她送到门口,就先离开了。
等高严离开香阁后,穆氏抱怨道,“大娘子,哪有未出嫁的小娘子随意同人讨论,一个外男有没有姬妾的?给外人听到了不是笑话吗?”
“阿兄又不是外人。”陆希说。
“大娘子,你和二少君年纪都不小了,以后还是要稍稍避嫌下为好。”穆氏终于忍不住说出了憋在自己肚子里已久的话,见陆希听了自己的话不出声,她软语劝道,“大娘子,你别怪阿媪烦你,你和二少君情同兄妹不假,但终究二少君姓高,你姓陆。”
陆希揽着穆氏的手臂笑道,“阿媪,你放心,我心里有数。”
穆氏听陆希这么一说,才放下了心,陆希又对她撒娇道,“阿媪,我午食想吃你做的清溜虾仁。”
“好,我这就给你大娘去弄。”穆氏虽自己有儿有女,但她从小照顾陆希的时间比自己儿女长多了,对陆希是疼到了骨子里,一听陆希难得有想吃的东西,忙去厨房给陆希准备午食。
陆希等穆氏离开后,问在一旁等候了多时的烟微,“什么事?”
“崔太后想让候大娘子嫁给崔少郎君。”烟微说。
“崔振?”陆希眉头一挑,崔太后果然偏心娘家人,崔振是崔陵唯一的儿子,建康出名的纨绔子弟,吃喝嫖赌无一不精,阿薇配崔振就是糟蹋。更别说崔振还是崔陵的庶子,崔陵正妻并无子女,崔陵的孩子全是庶出。以常山高傲的心性来说,应该是看不上这门亲事的。崔太后动作还真快!陆希暗忖,她记得半个月前,崔太后才刚说要给阿薇找个夫君,她原以为起码要元旦过后才会正式提起,想不到崔家现在就憋不住了。
“明日元家的大夫人就会在万松寺,和公主、候大娘子见面。”烟微又道。
“元家的大少郎君,是元尚师吗?”陆希把玩着身上的小荷包,也就是说,常山不想听崔太后的话了?常山行动也不慢,两人不愧是母女,元家是太子生母元贵妃的母族,元尚师又是元家的长房嫡长孙,品貌出众,年少得志,跟崔振比起来,就是一个天一个地。
“是的。”
“走吧,我们回书房。”陆希说,话音刚落,就听到阁外一阵喧哗,她随口问道:“外头怎么了?”
“管家在让人换上新缎花。”春暄说。
陆希皱了皱眉头,招手示意春暄附耳过来,压低声音吩咐了她几句。
春暄听完后错愕的望着陆希,面部表情有瞬间的呆滞,好半响才应声。这让屋里其她丫鬟有些好奇,到底陆希对春暄说了什么。春暄正欲退下,陆希又叫住她,“阿兄走得急,也不知道来不来及进午食,你让庖厨准备一份清淡些的饭菜,让阿兄带上。”
“唯。”
作者有话要说:藏袖犬也就是西藏獚犬,产自西藏,是中国一种古老犬种,也是一种带神秘色彩的优良犬种。獚犬最小的体重不到1公斤,民间盛传过去多由藏传佛教寺院大活佛和西藏上层贵族随身豢养。
旧时藏族贵族用来消遣、娱乐。良种袖狗身高不足15公分,体重只有数百克,一般主人将其置于袖口之中欣赏玩,所以也叫袖狗。以后从西藏传入内地,在清朝皇宫中饲养,因此也称宫廷犬。在世界上西藏獚犬知名度并不太高,因此犬一直自然繁殖,现在优良纯种的很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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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西藏袖犬找不到了,不过现代不也有茶杯犬嘛,找一张给大家看看
看我忧郁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