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珍脸上的笑意一僵,猛地抬起头。卫子林的手还搭在她的肩膀上,轻轻斜了一眼香芋。
“奴婢该死,外面工匠说全好了,奴婢一时......替二爷感到高兴......”香芋当然也看到了这一幕,一下子就跪倒在地,死死地低着头,但是却能清晰地看见她泛红的耳根。
楚珍不由得冷笑了一下,她偏过头看了一眼卫子林。卫子林缩回了一只手,另一只手顺着她的后背下滑,搭上了那柔软纤细的腰肢。
“这么快就好了,娘子,我们快去看看。”他的手臂微微用力推着她的后腰,带着她的脚步就快步走了出去。
楚珍的嘴角轻轻扬起,身体也不再那么僵硬,轻轻挨近了些,低声道:“我们走得这般亲密,明儿若是传到婆母耳朵里,你可得担下责任!”
卫子林眉头一挑,手掌毫不客气地在楚珍的后腰上捏了一把,贼兮兮地笑道:“放心,我娘高兴还来不及呢!”
屋里面仍然跪在地上的香芋,脸上还是呆愣的神色,似乎有些难以置信。
用了晚膳之后,卫子林一路上拉着楚珍的手,就有些不安分,整个人有些开心过了头,咋咋呼呼的。楚珍一路提心吊胆地跟着回来,好在这厮虽然有些像犯了癫痫的人,但是好在没乱说话。
一进屋,卫子林就瞧见外屋守了两个丫头,那两人连忙起身行礼,柔声对他二人道:“今晚是奴婢们值夜,若是二爷和少夫人有什么吩咐,尽管叫唤一声便是。”
卫子林的眉头一皱,脸上的神色就有些不高兴了,他冷哼了一声,质问道:“我不是让娘撤了守夜的人么?我们夫妻睡觉,要旁人在做什么?”
那两个丫头明显有些为难地对视了一眼,只低声道是夫人吩咐的,就再说不出其他理由了。
卫子林看了一眼旁边的楚珍,轻轻对她使了个眼色。楚珍会意,也不说话撩着帘子就进了里屋。片刻后,就隐隐约约传来卫子林的声音,紧接着便是“碰”的一声关门声,然后又是悉悉索索的上锁声。
“娘也真是的,总派个丫头守着,我都不能脱干净衣裳!”卫子林边嘟嘟哝哝地走进来,边手脚麻利地开始脱衣裳。
“人呢?被你撵出去了?”楚珍有些惊讶,眸光接触到他光裸的胸膛,不自然地撇开眼。
“嘿嘿,我自有好法子,让她们再也不敢随便进我和娘子的屋!”卫子林奸笑了两声,三下五除二便把自己脱得干净。
坐在椅子上的楚珍有些紧张,双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她低着头脸早就红透了。
卫子林几步走过去,一下子打横抱起了她,脸上的笑意十分浓烈,眉眼弯弯,像是一只偷腥的猫一般。
“我第一次行房,娘子,怎么办?好紧张!”卫子林整个□的身子贴到她,即使隔着衣衫,楚珍依然感到了男人身上灼人的温度。
只是羞涩感却被他这句话大大降低了,楚珍不由得翻了个白眼。她也是第一次!她更紧张!
卫子林轻轻把她放到了床上,然后直接跨坐在她的肚子上,楚珍闷哼了一声。这厮重的跟头猪似的,就这么光着身体大喇喇地坐上来,腰都快断了。
“先脱衣裳,要慢慢地脱,边脱边亲。”卫子林咽了一下口水,轻轻地念了一句,两只手便毫不客气地开始解衣带。
话音刚落,他就俯□去亲楚珍的红唇,有时候牙齿还会磕到她的唇肉上。楚珍咬着牙忍住嗓子里的哼唧声,这厮根本就不是亲吻,而是咬人。
无奈女子所穿的衣裳比较繁复,卫子林又是手在下面解,嘴巴还要去咬楚珍。一心二用,导致他越解越乱,最后竟成了死扣。
卫子林猛地直起腰,牙齿总算是离开了楚珍的红唇,皱着眉头看向那个死扣。手再次伸了过去,猛地用力,楚珍身上的外衣便裂开了。
“啧啧,都是个蠢人,直接撕了多方便!”卫子林的脸上总算露出了笑意,依法炮制连续把楚珍的中衣和里衣也撕了,就连肚兜都不放过。
“等等,这件我自己来!”楚珍生怕卫子林不知轻重,猛地扯住肚兜,扣在脖子上的绳子直接把她给勒死。她十分屈辱地想要坐起来,无奈腰肢被卫子林压住,根本使不上力,只有死命地挺起后背,双手哆哆嗦嗦地去解开。
偶尔失了力,身子又摔回床上,喘上两口气,继续挺着后背努力解开。她满面通红,感到浑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到了脸上,这肚兜后背的衣带真难解。几次反复地变换姿势,她忽然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那就是有个硬硬的东西戳在了她的下腹上。
楚珍整个人都僵住了,不用猜都知道那是什么。大半个月的晚间,那东西都在她掌心里变大变热最终释放。
“娘子,娘子,你快点,我好急!”卫子林干坐在楚珍的肚子上,顿时觉得浑身燥热难耐,便轻轻抬起屁股慢慢地蹭着楚珍的肚子和大腿。
楚珍的身体更加僵硬了,她也急!
终于在楚珍坚持不懈的努力下,肚兜的带子成功地被解开了,她一把抓过扯到了一边。终于解开了,她轻松了一口气,身体正在慢慢地放松,忽然发现卫子林饶有兴趣地盯着她的胸看。
楚珍才意识到,方才由于过于激动解开了衣带,顺手扔到了旁边,导致现在她整个上身也赤/裸着和卫子林坦诚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