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栋华丽的小屋,两处绿树错落有致,朱墙白栏;而小屋里边却只能瞧到几个产婆慌慌忙忙的端着血水来回的跑。
“啊!我不要啊!疼死我了!我恨……恨啊……丫的啊……疼死老娘了!”
癸步月听着里屋传来的声音,魅惑众生的容颜上很是不好看;他脸色黑的吓人,步子一转就想往里冲。
“哎哟!公子啊!公子你不能进去啊!这女子生产的时候会有污血,这是极阴气的东西,男子瞧见了不吉利啊!”其中一个产婆看着这红衣的美男子一身的煞气拦又不敢拦住,那眼神真是能把人看出一个大窟窿!害她与其余几位站在外面的产婆只敢在一旁干涸的阻止。
癸步月却是轻轻嗤笑了一声,什么阴气的东西,他才不会管。
一进入产房,里面就是浓郁的血腥气;癸步月听着小小哭喊的声音,让他的脸色当即就更黑了;他蓦的就提起了长剑,对一旁的几个产婆乍然一笑道:“再不快点,你们的脑袋就别怪我给你们取下来了。”
几个产婆哪里见过这等阵仗,连忙连滚带爬的点头连连称是。
癸步月说完就朝小小迈了过去,蹙着好看的眉,便坐在了床沿边;他就伸出了一只如玉的手,开始紧紧的握着她的小手,另一只手则是怜惜的替她捋开了因为汗意而黏在脸颊上的发丝。
“月、疼,我好疼……你、你不是说有个什么药,能让我不疼的吗……啊……”她一双大眼睛里全是泪水,丫的疼死她了,搞什么啊!她有够怀念现代的破腹产!
癸步月暗忖他这么说还不是因为小小害怕生孩子,他一直就太想要她给他生孩子了;可是看到她如今大眼睛里都是眼泪,还疼的这么厉害……
“瞧瞧这可怜的小模样,可真是让我的心都要碎了;宝贝,乖,忍一忍,今晚想怎么样,我都听你的……”癸步月紧紧的握着她的手,看着她疼的样子,他也只有叹气并且催促产婆的份儿。
她看着他长长的睫毛微微的抖动,艳丽的红唇正在安慰性的吻着她的手,那样子真是迷人极了;可是,现在不是被美色迷昏头的时候啊!
“癸步月!……啊……你是不是……你骗我的……根本没药是不是啊……啊……你这个没良心……”她一边忍着痛楚,心底都要咬牙切齿了;丫的,她先以为有药,成日肚子里裹着个球还乐呵呵的跑;以为癸步月说的药与麻药类似,睡一觉孩子就会睁着大眼躺在她身边了,哪知道……她连一点准备都没有啊……她真是悔不当初!
癸步月没回答这个问题,事实胜于雄辩,他怎么可能会回答。他只是一边用甜蜜的语言哄着她消气,一边不停的替她擦着头上不停冒出的薄汗。
“你……啊……你就知道拿好听的话给我灌mí_yào……啊……我以后绝对不生了……”她一边没力气的干嚎,一边哭诉的看着那个没良心的妖孽;被那阵阵的痛意弄的脑袋发麻,报复性的就咬住了那个妖孽的手。
“好疼呢……可是只要小小你消气了……”癸步月抿唇一笑,一副只要你能消气什么都可以的样子。
黎小小差点没气的吐血,他疼个屁!丫的她还没下重口咬啊!
“哎哟……生了生了……是个男娃娃!”那个产婆在某女生产后,头上的汗几乎湿了袖子,她这老命总算可以保住了!这红衣男子美是美,可是也不知道这姑娘是怎么忍受这么个喜怒无常的男子……
某女听闻心里一松,当即就晕厥了过去。
癸步月看着她居然昏了过去,脸色登时就变了;看到那个产婆准备走,他似笑非笑的道:“想走?”
那俩产婆生的肥胖,一听到癸步月的话就下意识的一哆嗦,连忙回身道:“这、这是姑娘、姑娘身子虚,是、是要看大夫,不是找产婆……”
癸步月眉头一跳,这才放过了那几个产婆;待丫鬟们屋子里打扫了干净之后,谢神医便来了;谢神医一来一边喊‘妻奴’一边摇着脑袋去治开调养的方子去了。
过了约莫三个时辰,简单来说就是六小时,黎小小强行醒了……
为何说强行?因为有一个缺德的怕她一睡不醒,丫的掐了她的人中穴!
“我需要休息,你走。”她心底还愤恨着呢!十月怀胎!不知道是谁每天甜言蜜语的说,什么他弄来了一种仙药,百试百灵,无疼无痛,所以让她不需要害怕……仙药啊!仙药个屁!
那时候她心房一松,自然就听他的话了;想到那仙药她还躲在房里偷着乐了一阵,后来怀上了小宝宝,她每天就笑哈哈的摸着大肚子沾沾自喜……
他就笑意盈盈的看着她,mí_hún汤被他灌了那是有多没少。
“瞧瞧,瞧瞧,生气了?”癸步月抿着嘴笑的极为妖娆,迈着优雅的步子就走到了某女的床檐;他欺身而上就抱住了她的背,双手只是那么一环,就把某女的腰都环住了。
“你走开,你别抱我,我不给你抱!”她因为身子还是虚的,挣扎了等于没挣扎;身后都是他身上妖娆的淡香,被他就这么紧紧的抱在了怀里;她虽然说是这么说,可是俩耳朵那是竖着的,开始偷听他的动静。
可是好一会子他都没动静,她一怔;下意识的就问道:“你在想什么坏主意吗?”
身后先是传来了他的轻笑声,随即就听到了他呵气如兰的声音:“既然小小这么生气,我在考虑,要不要把那小崽子卖了,小小不是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