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瞄到男人耳侧那一抹鲜艳的红唇,忍不住的一股子郁气就涌上来,苏墨并起膝盖阻止他不断的抵近,“裴琅,你等等,我不想得病。”
煞风景的一句话,尽管话音里已经有足够隐不住的妖娆喘息。
深色的真皮沙发里,女人身上的睡衣被推至头顶,两条白皙纤细的胳膊高举起,手腕处被睡衣丝丝缠住,动都动不得。
洁白的身躯嵌在深棕色的皮质沙发里视觉上的刺激自是不言而喻。
裴琅顿住动作,那双本就黑墨般的眸色因为涌起的情。欲而愈发的黑沉灼亮。
他们这般坦诚相见并非第一次,苏墨还是觉得不自在,尤其是在客厅顶部繁华缭绕的顶灯照射下,全身的不自在,让她的身体一直绷着,极具紧张。
“还有呢?”男人嗓音里绷紧的暗哑,那种蓄势待发的隐忍,让苏墨全身跟着紧颤,似乎只等她把最后一句话说完就会狂卷而来的风暴前夕。
苏墨动动身子,男人的手掌没有偏开半分,仿若能感受到她胸腔里因为紧张而起的咚咚声,掌心粗粝的感觉蹭着苏墨胸前的敏感,让她全身都仿若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公平起见,在这期间我不会有其他男人,那么也请你自爱,我不想得性病。”
嗯——
苏墨逼着自己顺畅的把话说完,男人却掐好了时间似的,在她话音方落之际按在她胸前的手指倏然曲起,拉长的动作,疼痛酥麻的感觉,让苏墨淬然出声,从嗓子底端窜出的声调,带着丝丝深浓的喘息,甫一出声便被咬死在唇齿间。
脸上一阵阵的发烫,被束缚住的手指互相交扣用力,手背有被自己掐出一段指痕,附在上方的男人饶有兴趣的观赏着她的反应,眼底浓郁的沉色逐渐加深。
裴琅伸手按向她目光所及之处,手上沾染上极浅的红色,他看了看,倏然扬笑,“你跟我之间能谈公平吗,苏墨,不是我抬举你,你也不过被我压而已,再压上几个男人你就跟鸡没什么区别。”
他不得不承认,这女人每一次的喘息都能激起他身体的渴望,就仿佛是上佳的催情剂,一经沾染便不可收拾。
他话里的贬低之意让苏墨全身冰冷,脸上红晕未褪可内心却凄凉无比,还未及再做出其他反应,只见男人眸光流转。
“但是这事儿也不是不能答应你,不过,你确定你能满足我的需求?别半道里给我晕过去,我可不管你死活。”
尼玛,你怎么不精尽而亡!
苏墨气的两条腿用力,侧过身去企图想要脱离,却被裴琅扳着肩膀轻易的压回去,她满眼满身的抗拒看在男人眼里却深觉矫情。
他手掌按在她并起的膝盖处,带着一丝不耐的命令,“张开!”
苏墨死死并着两腿,他知道男人的忍耐已经趋于极限,只是她的问题还没解决,“等等,你,你还没带套。”
倘若连她自己都不顾忌自己的身体,还有谁替她考虑,这一点上,苏墨异常坚持,萦绕在眼睛里被挑起的欲感渐渐消散。
她特意去咨询过医生,吃过后呕吐的情况并不常见,依照各人体质来定,不过这种刺激性药物终归还是少吃为妙,而她更甚。
裴琅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半秒,额头青筋突突直跳,“你当我们这姿势就准备纯聊天呢!”
他的手立成刀状一点点插进她两个膝盖之间,微微一用力分开来,苏墨抵不住他的攻势,男人拉起她一腿踢至肩头。
裴琅低下头去,女人的秘密花园一览无遗的暴露在他的眼底,他的笑容十分邪恶,盯着苏墨一张带着抗拒的脸孔,“啧啧,看看你这表情,多么不情愿!真不想要?”
苏墨狠狠闭上眼睛,心里是无尽的荒凉,不断的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告诉自己一切都是正常,忍一忍闭闭眼就过去了,但是,显然,这男人并不想放过她。
他压下身去极尽逗弄,苏墨发出猫咪一样的呜咽声,那种难捱的极致,让她几乎哽咽,细细的嗓子分不清是愤恨还是求饶,“裴琅——唔——”
“靠!放松!”
被撑开的不适让苏墨身体倏然绷的极紧,却惹来男人一声低咒,按在女人腿上的手指收紧,裴琅全身力量绷住,生恐一个不注意就丢盔弃甲。
是谁告诉她醉酒的男人没有行动力,苏墨被冲撞的难受,手腕上的丝质睡衣因着她的挣扎而捆的愈发的紧,毫无反抗能力的任他予取予求。
男人动作狂野猛烈,苏墨只觉得承受不住,眉心紧紧蹙起,不想因着这个男人而泄露半点欢愉,却发现这种从神经末梢带起来的快感并非想要抗拒就能抗拒得了的。
裴琅双手按住女人白皙的腿,盯向女人的脸部表情半讥半讽,“啧,别一副被强上的表情,我知道你也乐在其中,何苦跟自己过不去。”
男欢女爱的销魂,对于无爱的男女而言只需享受即可。
未曾深爱过一个人,裴琅自是不明白那种从心到身的渴望,与这种只有身体交欢的欲完全的不同,无论身体如何交融,都弥补不了心底深深的遗憾和空虚。
肚子里涨的极度难受,苏墨满脸潮红,娇软的嘤咛溢出嗓音,连思绪都濒临暴烈的边缘,只剩下浓郁的喘息声声。
“不要了——”
她哀哀的求饶,眉心紧蹙却抵不住满脸被沾染的妖娆无边。男人哪里能放过她,这段日子身边放了个女人还要不得,憋了许久的力气全部释放出来。
“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