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疑惑的是为何以前他柜子里的那些西装,都被他给弃之如履了呢?
还是说她买的,他比较喜欢呢,不是有一个词叫“爱屋及乌”吗?
这问题,反复在她的心里冲撞了冲撞,就跟她当初突然被他追求时心情老跟小鹿乱跳似大同小异。
以然暂时将冷家两老的事情给搁置到一边,开始操心起冷宸瀚的生日来。
她反正闲来无事,于是开始拟定计划,没一个能够入她的眼,人多么,是热闹,可他肯定不喜。
再说了,他多年不过生日,她唯一给他过的那个,在他看来,八成是不算的。
以然最后决定就他们一家三口过,也不打算出去吃,在家她下厨给做一桌子菜,再烤个蛋糕,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当年的那一幕呢?
她潜意识里是想要他回忆起来,为难她的接下来便是礼物了,送什么礼物好呢?
曾经被陆晋鉨强行索取生日礼物过,这回是心甘情愿送人,是两码事。
他什么也不缺,前些天给买了两套衣服他是挺开心的,从中表明他这人应该蛮喜欢自己给他买东西的,尽管他是不缺这一类。
那就给他添置点什么?
又是衣服的话,那会不会显得太没有诚意了呢?
以然不由想到了那一早晨脸红心跳的场面,在这之前,是由一幅画引发的,他那一晚稍微提了下他更希望那张画上的人物是自己。
也许,她应该考虑给他画一张自己的,画自己可没有画他那般容易,不过,应该也不算难,大不了tuō_guāng光了对着镜子边照边画寻找感觉。
“会不会太yín_dàng了呢?”
她自言自语道。
“什么太yín_dàng了?”
以然忘了此刻她扪心自问这句话的时候,身边躺了一个活色生香的男人,他刚洗完澡没有多久就爬上床了,顾名思义说想要听下女儿的动静,可没一会儿自己趴着趴着睡着了。
紧接着,自己想事情想出神了,把他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没什么。”
以然忙补救,急着否认,可冷某人不会这么轻易就上当,他可是难得从淡然正经的以然口中吐出这么不雅的字眼来,他平静的心湖也乱了,荡起了阵阵涟漪了。
要不是顾忌着她肚子里的娃,他恨不得立刻就将她给扑倒,那两个字眼比任何催情的药物都来得有效。
“以然。”
某男趴在以然小巧白玉玲珑般的耳朵边喷热气,撩拨得以然敏感的耳垂立刻就红了。
她有些心情浮躁,“我说没什么就没什么。”
这声音有几分尖锐,她失口了,这脾气也不知怎么上来了。
她不想为自己找理由,于是自然而然归咎到怀孕上头去,反正怀了孕的女人就是皇后级别的,有理由嚣张有理由蛮不讲理,都是正常的言行举止。
这下轮到冷宸瀚哑口无言了,以然极少有脾气冲的时候,还是那种发挥任性的。
他静默了会,慢慢消化了。
同时,也明白了此时的以然最好不要挑战,这后果必然比较难以收拾。
只是,那一个“yín_dàng”的词儿,真的是太过想入非非了,冷宸瀚想了无数个情景,都是不由自主联想到床上去了。
于是他不由唾弃了自己肮脏的思想,深吸了好几口气,勉强将下腹的燥热给压了下去。
没办法,他的思想境界真有限。
禁欲的人,心情自然也是不会好到哪里去,可这火气不能撒到孕妇头上,这出气的只能落到倒霉的员工身上了。
这一天,其实是冷某人的生日,可他并不记得了,他记忆力一贯惊人,可在自己生日这件事上,下意识是选择遗忘的,多年下来,也习以为然了。
以然这一天上午,冷宸瀚跟小爵离开后,她就开始动笔了,tuō_guāng在浴室里作画。
镜子里那女人,明明都是自己熟悉的轮廓,可是笔下出来,线条还是不够自然,可能是画自己的缘故,画别人,她都能够信手拈来。
她练笔之前,一气呵成给冷某人又画了一张。
那一张纸上的冷某人,她看着看着就觉得想笑,脸色铁青,正在发怒,但是身材却是一丝不挂,这乐趣就体现在这两级对比上面。
笑了一会儿,她又笑不出来了,成了苦笑。
因为,轮到画自己,比想象中的困难多了,她还以为画自己也是得心应手的。
一上午过去了,以然欲哭无泪,身材她是画得差不多了,可这脸蛋,她是疲于应对,画出来的怎么看怎么不像自己。
于是,她又从头开始画,雏形出来还算满意,可身材又在她的笔下走了样。
看来,她只能准确画出一样来。
直到下午三点,她才稍微满意画了一张勉强入目的。
她在右下角落笔处,用簪花小体写了一行蝇头小字:致宸瀚生日,以然于x年x月x日画。
这一项工程,出乎她的意料之外的大。
这都下午三点了,她的计划全部被打乱了,事先的安排根本就来不及编排。
要去买菜,还要做蛋糕,来得及吗?
以然将画纸一卷,用彩带打了个漂亮的花结,就将其扔在了一边,忙活别的事情去了。
东西准备齐全已经是半小时之后了,她开始做蛋糕,当蛋糕被送进烤箱的时候,她明显是松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