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你们都是一群肮脏下贱的畜生。”白婷婷咬牙切齿地怒骂。
“哟!”另一名女子上前一巴掌拍向她大腿,笑嘻嘻地调侃她,“我说小姐,你要嫌做我们这一行肮脏下贱,不肯出来卖,又怎么到这里来的?既然来了,也该敬业点好不,做出一付寻死觅活的样子,浑身硬邦邦的,没一丝女人味,哪个男人肯上你呢?
来,笑一个!有啥劲儿,留着一会儿给上你的男人使去,我们可不是你的出气筒!”
她说着话,使劲儿扭了白婷婷一把,疼得她龇牙咧嘴,两女一起荡笑起来:“这样都比刚才那副死样子勾魂些。”
说着话,那女子连忙又为白婷婷拍了一小段视频,然后两女一起合作,为她另外换了一袭性感的大红纱裙。
因为怀孕,白婷婷的胸部显得异常丰盈圆润,这纱裙紧紧包裹着她的娇躯,将她的性感曲线勾勒完美,更具诱惑性的是这纱裙非常暴露,除了紧要部位绣了些玫瑰花儿欲遮还掩,其他地方比肌肤赤裸着还更能挑逗男子的性致。
白婷婷虽然恢复了几分行动力,但浑身依然酸软,料知此刻打不过这两女,虽然愤怒得眼中就如要喷出火来,只能任由她们摆布。
令她着急的是她的裤子被脱掉扔得老远,手枪离她越来越远,她按捺住心底的焦急,试图等恢复一点气力,将手枪拿到手,再寻机逃跑,于是安静地受她们摆布。
两人仔细替她将头发梳到左侧盘起,发梢垂掉在左耳边,从花瓶里掐了一朵鲜艳的大红玫瑰别在鬓间,又取出化妆盒,为她苍白双颊涂上胭脂,唇上匀点口红,整个人更焕发出娇美魅惑的诱人风采。
白婷婷不由纳闷,她们为她拍照摄像,不就是为了供给玩家观赏好卖出大价钱吗?为何不将她先打扮齐整了再拍摄?
从现在的情形看来,她们拿着她的裸照,肯定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想胁迫她老实听从他们摆布,还是想胁迫她获取他们想要得到的利益?
身为名媛千金,白婷婷深知自己的裸照被外传之后,会造成什么样的可怕后果。
雷金富背后的人,一定对她怀有深仇大恨,用尽心机要害得她身败名裂,生不如死?
她从小被养在山中深居简出,很少和外界接触,怎么可能得罪谁呢?
联想到上次她的意外遇袭,虽说阿亮和此事有极深的瓜葛,但白金铖口中的贾瑞德长老又是谁?
那个人,就连白金铖提起他都颇有忌惮,他为什么要大动干戈来杀她?今天围绕她发生的一切,会不会又是他在暗地里操纵?
白婷婷还没来得及为自己逃脱了白金铖的魔掌而庆幸,感觉好似又踏进了一个更充满阴谋和杀机的陷阱,她现在越想越害怕。
“不错!”一名女子满意地打量她们的杰作,取出一个一次性针筒,另一名女子死死压住白婷婷,控制住她的反抗,她们又不知要为她注射什么药。
虽然这个美少女在她们摆布她的时候,努力掩饰心底的惊恐和愤怒,显得镇定老成,没怎么过激的反抗,但不能保证她能老实受客人摆布。
像白婷婷这样极品的美少女,实属可遇不可求。
她精致完美的脸蛋上处处表露出的稚嫩青涩,不是最能打动那些地位尊贵的大佬们的心吗?
再加上她手上这支迷幻剂,不怕她不肯乖乖就范,让客人对她们这里出去的女人提供的性服务,达到百分之百的满意。
那女子甚至不为白婷婷消毒,一针扎进她手臂迅速推进药液,气得她忍不住怒骂:“你们做这些伤天害理的缺德事,一定会遭到报应。”
但很快她便陷入昏迷中。
两女为白婷婷摆了一个性感的姿势,将她的衣裤装好放置在沙发一头,转身走去打开门,对外面的人说:“我们给她打扮好了,已经用了药,绝对保证没有任何问题,可以请客人前来验货。”
很快,雷金富点头哈腰陪着一名面目刚毅神情干练西装笔挺的年轻男子走进来。
那男子面无表情盯一眼白婷婷,眸底闪过一丝惊艳和迷惑,立刻压制住,例行公事般问雷金富:“你保证这女孩干净?”
“绝对没问题的。这是个豪门千金,家里生意垮了,没钱抵债,迫不得已被父母送过来,想卖一笔好价钱。”雷金富很顺溜地扯着谎,替白婷婷遮掩身份。
“怎么昏迷了?”那男子皱起眉头,“难道你忘了我的规矩?”
“这妞儿性子有点烈,要不我就送她到外面公开拍卖了。”雷金富陪着笑,讨好地掏出一个大红包,悄悄塞给那男子,“你亲眼看到了,这妞儿的相貌身段如何?该不是我吹的吧?而且正是水嫩的年龄,可是绝对的极品货色了。要是被段少邬董向总他们那伙人看到,价格还不抬得老高地跟你哄抢?”
那男子捏了捏红包的厚度,揣起来冷冰冰地丢下一句:“还是老价钱,送我车上去。”
“是,是。”雷金富一打响指,开心得眉花眼笑,亲自去抱起白婷婷,顺带帮她将衣物包也拎着。
虽然每次都是这个人露面来挑人付账,眼光固然异乎寻常的高,但出手也异乎寻常的阔绰,不过雷金富还是从对方的言行衣着早就看出,他不过是下面办事的。
很奇怪的是,每次他家的主子让他花天价挑个中意的女子,去为之提供性服务,都不容许在他那里过夜,而且还有一大堆的麻烦要求,其中一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