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身子早已经僵硬,原来害羞的表情也改为羞燥,不敢抬头看他那灼灼的眼神,死死地低着头,似乎下一刻他就要吃了她。
温热的呼吸喷在她涨红的小脸上,身上男子用力的喘息着,似是被气的不轻,看着被自己压着的羞燥的女人更是一阵心乱:“你的心里若是没有我,我不会为难与你,可是你现在这幅样子……!”
如果不在意了,她现在就不会这么难过。
可惜她自己不知道,不知道自己在他面前的这些还在意着他的表情。
她猛然抬眸,眸光瞬间成了锋利的小刀嗖嗖的射向他的眼,似是被他的话给击到了:“你凭什么说我心里还有你?”用力的挣扎中,俩手腕被他摁在座位两侧。
他却看着她倔强的小模样突然的来了兴致,一手用力的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仰首与他靠近,直到都能感觉到彼此的呼吸,他才算稍微满意:“余暖文你骗得了别人,骗的了自己的心吗?”
那么咬牙切齿的声音,虽然很轻,却足以让她的心狠狠地一颤。
她的心……,她不问自己的心,她只是想甩开他,快点离开他身边。
“放开我……!”
又被吻上了,在她要他放开的时候,他性感的薄唇就覆了上去狠狠地一顿啃咬,疼的她直皱眉。
直到吻的她没了挣扎的力气,他才渐渐地离开她,看着她那含恨带羞的眼神冷清的转了头不再看她。
暖文冲下车就往家跑,根本没看到角落里偷窥中的房东大姐,房东大姐那叫一个吃惊,双手捂着嘴巴不可置信的回味着刚才那一幕,脑袋里浮想联翩。
占南廷却看到了,所以他只是看着暖文回家没再下车,她终究没有狠下心对爷爷,他倒是颇为感动的。
不过丑媳妇见公婆这一事,他可不是有意安排,心里突然舒服极了,手机也在这时候响起来,看一眼屏幕上闪烁的号码,是爸妈打来的电话,倒车,回家。
暖文回到家有气无力的躺在了沙发里,用抱枕遮住自己的脸,对自己刚刚差点被吻昏了头脑的事情表示鄙视之极。
占南廷一回到家像是要被三堂会审一样盯着,爷爷早就睡了,但是父亲母亲端坐在沙发里虎视眈眈的盯着他呢。
安静的大客厅里,其实他已经想到他们要问什么却还是走了过去坐下在他们面前,似是很享受别人问他点什么。
“听说那个女人本来是分公司楚总的秘书,传言你跟人家跳了一支舞就把人家留下当了秘书,可有此事?”占母有些不满的问。
他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听着母亲的话点点头,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到底是不是这么回事?”占爸爸不高兴了,最讨厌儿子这幅爱答不理,意味深长的模样,平生最讨厌的就是猜测。
“对了一半!”他简洁的说。
“那另一半是……?”占母颇为好奇,在医院就发现儿子对暖文的眼神不一样。
他只是笑了笑:“不好说!”又道:“你们大半夜把我叫回来就为这事?这事你们别管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说着就想上楼,其实已经很久没在家里住了。
“你给我站好!”只是他才一起身,老爸就发号施令,他最不喜欢爸爸这幅样子,自从七年前,父子俩就不和了。
“你的婚姻不能草率,来路不正的女人,我们占家不能娶!”
就这一句,占南廷微微皱起眉,看着父亲那冷漠的脸,什么都不说了,转身就往门外走。
占母看着儿子就那么甩头离去,心里也是一阵空落落的,心思一下子飘出去有点远!
大半夜的又去跟杨晨还有几个要好的朋友泡夜店,别人都顶着俩熊猫眼出来陪他,他却半个字不说,只是喝闷酒。
最了解他的还是杨晨,杨晨摇晃着杯子里黄色的液~体看了看他阴霾的表情猜测到:“咱们余秘书白天在公司可是对你牵肠挂肚,怎么,你们俩不见面都可以冷战的吗?”
占南廷抬眸,那冷鸷的气场,一下子就让杨晨往后仰了下不敢再跟他靠的太近。
什么都不说,只是周遭的气氛都被他冷冽的眼神给冻住了,他却又是一口把被子里的酒给喝光光:“你给我看仔细了,若是初八她回不来,那你就给我滚到非洲去再也别会来!”
杨晨更是吓得够呛,浑身打了一个寒颤:“老大你不用这么狠吧?”
占南廷懒的理他,点燃了烟卷后靠在沙发里深深地叹息。
一杆人等看着他这样的表情都怀疑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情,经过杨晨一阵阐述才搞清楚是怎么回事,有仗义的兄弟直言:“你若是怕她走了不回来,那不如直接绑了就是!”
“就是,如果你不舍或者不方便,那兄弟们自当为你效犬马之劳啊!”
“你们敢!”他却只是冷冷的一声。
他的女人,谁敢绑?
冰冷的眼神似乎在警告众人若是敢给他胡来,那都没有好下场,众人就不说话了,没劲的开始拼酒,他却沉默了,独自靠在大沙发里想着些什么。
虽然不想她去,也不是没想过拦住她,可是终究不是那么回事,他要她心甘情愿的回到他的身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了这样的想法,再见面仿佛一场幻觉,本来以为这辈子就一个人这么浑浑噩噩的过下去,虽然也想过再找找她。
大半夜的靠在床头看着天上的星星,她也睡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