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刚刚心口突然好痛好痛。”慕容越犹豫了会,最后还是说了出来,这般的痛已经是第二次了,第一次是泽出事,可这会呢?又是为了什么?
“来人,传御医。”
“不用。”
“越越……”
“泽,真的不用。”她身子绝对没问题,根本不需要御医,怕是这次的心痛会是因为她即将会失去什么而痛?
“越越,你绝对不能有事。”杨睿泽弯腰将慕容越搂入怀中,嗅着属于她的味道。
“师傅说为了我去接了人回来,泽,你可知道这人是谁?”她不想将话题继续围绕在这个问题上,不过她也很想知道,师傅是不是真的在戏弄她?
“恩,霖说的是我们的师傅,他回来了。”师傅他终于回来了,真是太好了,只是,他还没来的高兴,师傅的那句话,却将他打入的冷谷。
“国师?”她记得,这国师不仅是泽的师傅,而且还是师傅的爷爷,可这和她有什么关系?
“恩。”
师傅真的没有戏弄她,真的有这一号人的存在,不过师傅为什么说是为了她?而且,她什么时候想见这个国师了?师傅到底摆了什么迷?
“越越,如果有一段记忆可以让两个人更加相爱,你觉得他们应该恢复这段记忆吗?”杨睿泽将慕容越抱起并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脸认真的问道。
“恩?”什么意思?
“或许我不该再执着下去,应该满足现在所拥有的爱。”或许师傅说的对,他现在应该感到满足才是何必执着那些事呢?既然他已经有了越越的爱,就不该挖掘下去,不然后果未必是他想要的。
“泽,你到底说什么?”她怎么觉得今天的泽有些怪怪的,什么记忆?他又执着什么了?
“越越,我爱你。”杨睿泽轻轻的在慕容越额头上落下一吻,随后将她搂入怀中。
“我也爱你。”
两人互拥着,书房内一片温馨,此时的他们不想想其他的事,只想就这样静静的抱着,感受着对方的存在。
另一厢。
“国师,泽儿和越儿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渊源?”杨弘文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出声问道。
虽然很久之前,他就从泽儿口中得知,他喜欢上一个人,刚开始,他只是以为泽儿只是说说,毕竟那并不是一个真实存在的人,可谁想到,这个不存在的人竟然出现了,而且还是欣儿的孩子。
“天机不可泄露。”一名满头银发的老者捋着那斑白的胡子神秘道来。
“那他们之后的日子可会美满?”
“那就要看他们的造化了。”老者沉重说着,眼底滑过一丝的凝重,不是他不帮,而是他帮不了,只能看这两个孩子各自的造化了。
杨弘文也陷入了沉思,国师这话似乎在透露着那两个孩子未来的路还很坎坷,泽儿,希望你不会成为下一个父皇。
老者似乎能看透杨弘文心中所想似的,出声道来,“太上皇放心,这两个孩子是天定的夫妻,绝非一般人能分开的。”
“恩,这样朕就放心了。”有了这句话,他确实安心多了,杨弘文斟酌了许久后,再次出声问道:“国师,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可愿意告诉朕,蓝儿现在何处?”
老者并没有立即回绝,而是捋了捋胡子,目光看向宫门口,“这些年来,你还是没有忘记她吗?”
“朕怎会忘记蓝儿,她是朕这一生就爱的女人,也是朕最疼爱的泽儿的娘,朕怎么可能忘记心中的最爱。”每每看到泽儿,他都会想起蓝儿,他又怎会忘记?
老者叹了一口气,缓缓出声道来,“不是我不愿意告诉你,而是连我自己也不知道她的下落。”自从当年蓝丫头求自己好好照顾她的儿子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那丫头了。
“连你也不知道,呵呵,蓝儿你怎能如此狠心,一走就是二十多年,你就这么狠心吗?你就这么讨厌我吗?”杨弘文低声碎语着,他的心揪般的痛着。
“不过……”老者看着眼前憔悴的模样,暗暗叹了一口气后,开口出声说道:“不过在我回宫之前,我曾为太上皇占了一个卦,卦中意思是说太上皇能在今年内能寻得此生最重要的人。”
杨弘文闻言后,仿佛被打了激素似的,双眼发亮,可只是一下下的时间,他又恢复之前的模样,“不错,朕前几日刚和欣儿相聚。”
老者也没有继续说下去,他只能点到此了,缓缓起身抬步离去,哎,前生债今生还。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而邓玉禅腹中的胎儿也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越来越大,不过或许是因为她身子骨瘦弱,就算腹中胎儿已经将近四个月,再加上她现在穿上厚重的衣裳,就更加看不出此时的她已经怀有四个月的身孕了。
此时的她正站在刚长出嫩叶的榕树下,一只纤纤柔夷轻轻的抚摸着那被厚重衣裳遮住的凸起腹部,宝宝,妈妈爱你。
这是她的第二个宝宝,她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将她的宝宝给带走,任何人都不行。
就在她发誓时,背后突然响起一道对她而言,再熟悉不过的冰冷声音,“你果真逃来这了。”
而站在榕树下的邓玉禅顿时一怔,身子有些僵硬,定定的站着,不敢回头,更不敢转身。
“害怕了?”那声音再次传来。
玉手一握,稳住心中的情绪后,轻轻的转过身子,抬眸看向来人,淡漠的吐出,“你来了。”
邓玉禅定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