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书豪做了一个梦,一个很好的梦,到底是一个多好的梦,郑书豪自己也说不明白,更说不清自己梦见了怎么。
一阵铃声响起,郑书豪和成殿官几乎是同时睁开了眼睛。
“这么早就起来?”看到窗外还一片朦胧,郑书豪有些异外的说道。
“我身上穿着你的衣服,只能早,晚了被别人看到就闹笑话了。”成殿官一边说着,一边从床上跳了下来,就在郑书豪的面前把衣服穿上,那傲人的完美曲线也随之藏到了衣下去了。
郑书豪只好也从被子里出来,穿好衣服,开车送成殿官上班。
“不是吧?这么早就不睡觉了?”车从自己家的大门前走过时,成殿官有些郁闷的喃喃自语。
“怎么啦?”郑书豪有些奇怪,嘴里这样问成殿官说道。
“我爸躲在二楼偷看,一看到车子就缩回着,看了一下时间,又补充了一句:“现在刚刚六点,真为难他老人家了。”
也许是好多天没看到我郑书豪老人家才起得这么早吧?郑书豪的心里这样想着,却不说话,开着车子,迎着寒冷的晨风向镇上快速驰去。
送完成殿官回到家里,郑书豪看到施巧书还在酣睡,而且是一直睡到晚上。
“她不会有事吧?”晚上下了班之后,成殿官很快又来到郑书豪的家,看到施巧曲还睡在郑书豪的床上没有醒来,心里有些不安的问郑书豪说道。
郑书豪没说话,伸手摸了一下施巧曲的手腕,摸到施巧曲的手腕上脉搏跳得平稳而且有力,便不再说话了。
成殿官也摸了一下施巧曲的脉搏,嘴里接着说道:“脉搏很平稳有力,看来她只是太累了,也许是很多天没有好好的睡过一场好觉……”
“她刚经历了一场生死浩劫,睡个一两天,也是正常。”又过了半晌之后,郑书豪才说道。
成殿官点了点头:施巧曲是个胆小的姑娘,虽然发疯了,但有时候可能也会清醒一些,她独自一个人在那个山洞里,不可能不害怕,也许这么多天来没睡过一觉也不一定,现在看上去,她的情绪已经变得平稳了,多睡一些时间也是正常的。想到这里时,成殿官又抬头看了看郑书豪,嘴里想问郑书豪施巧曲是不是疯病已经好了,但话到嘴边时,却又咽了回去了:时间一到,所有的迷底都会揭开,不必多问……
成殿官拉着郑书豪回到自己的家蹭饭。
看到自己的老父亲,成殿官把老父亲拉到一间房间里,脸上不悦的皱着眉头问到:“爸,你累不累?大清早的就站在大玻璃窗前等着偷看!”
没想到成大官却说道:“我只想证实我的想法,只要我的想法被证实了,再累我的心里也觉得高兴。”
“证实你的想法?”成殿官有些迷惑:“证实你的怎么想法?”
“你不要管是怎么想法,你说说,郑书豪有没有和你说过,我们棺头村,以后不会再有人发疯了?”成大官不回答女儿成殿官的话,却反问说道。
成殿官脸上愣了一下,心想:自己又没和父亲说过这事,他是怎么知道的?
虽然没听到女儿的回答,但成大官已经从女儿的脸上错愕表情看到了自己想知道的东西,笑呵呵的走出房间话去了。
“书豪啊,等了你这么多天,也没看到你到家里来吃饭,今天你再不来,爷爷买的菜可就要坏掉啰!”成大官一走回厅房,就拉着郑书豪的大手,嘴里有些埋怨的说,他的话一点也不假,成殿官的姑妈来做饭时,成殿官和郑书豪都看到成家的冰箱里,塞满了好吃的东西……
郑书豪绝口不提施巧曲的事,成殿官也就不敢说了,直到现在,整个棺头村,只有郑书豪和成殿官知道发疯的施巧曲被救回来了,就睡在郑书豪的家里。
吃饱饭之后,成大官少见的早早进入房间睡觉去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去睡觉了。
从家里出来,成殿官跟着郑书豪一起出门,不时的打着饱嗝,郑书豪禁不住笑了一下:“这么夸张?是不是吃得太多了?”
成殿官把嘴巴附到郑书豪的耳朵边,嘴里轻声的说道:“现在我看到怎么都想吃,吃怎么都觉得好吃,这胃口好得不得了。”
郑书豪只是笑。
天虽然刚黑下来不久,但棺头村早在这寒冷的夜里寂静了下来,两人从成殿官的家里走到郑书豪的家里,穿过小半个棺头村的巷子,半个人影都没有看到。
两人走到了郑书豪的家门前,没有进入郑书豪的家,而是来到了村前的池塘边上。
郑书豪双眼看着夜幕下的池塘,成殿官没说话,也把双目投到了池塘的水面上。
池塘在幕色之下反射着淡淡的夜光,两人都没有看到任何不一样的东西来。
这一站,就是一个钟头。
回到郑书豪的家里,两人又进入侧房中,看到施巧曲还好端端的睡在被窝里,连动都没有动一下。
看了看时间,郑书豪想了一下,对成殿官说道:“今晚不用那么早出动了,丑末时分出门吧。这样你可以睡个六七个钟头,就不影响明天上班了。”
成殿官点了点头,她不甚至不知道怎么时候是丑时分,她点头只是表明自己听从郑书豪的安排。她人走到了郑书豪的身边,替郑书豪把身上的棉衣脱下,两人的样子,像个小夫妻。
把身上的棉衣棉裤也脱下之后,成殿官推着郑书豪在施巧曲的身边睡下,自己就睡在床的最外面。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