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他们这一代,不禁能力退化到所剩无几了,就连对鲜血的渴求也淡化到几乎全无,现在只要每月一次三百毫升左右的血就够他们维持魔力的运用了,而且还不需要人血,鸡血即可。
原来如此啊?宁悠悠听得瞪大了眼睛,毕竟这种天荒夜谈的事情真切发生在自己身边的几率太少,反正又点如梦似幻的感觉就是了。
安妮斯顿抿抿嘴说刚刚完成了生平第一次安省的大型演唱会,很有成就感,但她也感觉到有些不协调的地方;她说她的歌有点乏味,来来去去都是一种阴暗,悲切的腔调,她想转变。
哥特音乐本不就是这个调调么?别怪宁悠悠的音乐认识太显浅,基本上大多数人都这样认为不是吗,玩哥特的人都是一溜黑色打扮,脸上扑了厚厚的一层粉,然后还给自己描上黑粗的眼线……
“但我五音不全,”宁悠悠低了头,不敢望她,然而安妮斯顿抚着额无奈地叹息道:“我不是要你做主唱啦,就凭你还没法抢我位置!”
那是要自己做什么呢?宁悠悠知道自己音乐的定位,只停留在欣赏的程度上而已,再说她也对哥特音乐这种阴暗的音乐无感啊。
“你来自东方,我想有你的东方文化碰撞下,也许可以摩擦出新的火花,”她捂住自己的喉咙,接着说:“你看我这嗓子还能唱啊?利用这段时间,你站在我的位置感受一下,给我做歌曲什么的我就谢天谢地了!”
宁悠悠想了想,反正现在也不用回去s市看卓浩然那混蛋了,给安妮斯顿写个歌曲什么的玩玩,
也和她要写的稿件不冲突的,也就答她的要求了,其实她对安妮斯顿还是挺佩服的,这样一个学生乐团可以唱到加拿大人尽皆知。
谈到自己衷心的音乐,安妮斯顿仿佛变了一个人,变得意气风发,原本孤言少语的她也变得侃侃而谈,“现在我在加拿大的势头不错,接着这个时候冲击美国市场也不是不可能的!”
宁悠悠只是傻笑,她能给她的,只有一个微笑和一份由衷的鼓励了,“安妮,你太厉害了,年纪轻轻就用自己的歌声征服了加拿大这么多人,我肯定你下一站,就是天后了!”
“什么年纪轻轻,我可比你大上百年。”
“这么熟了就别跟我谦虚了,再说就你的样子来说,还是小萝莉一枚嘛。”
安妮斯顿却少有地红了脸,轻笑道,“对了,你的身体怎么样?我见到你呕吐了很多次,生病了,要不要看医生?”
“不用啦,我没事,我很好。”她心中一惊,才不要告诉她说自己怀孕的事情呢!
“对了,昨天屏幕里面那个男人和你什么关系,看他昨天好像对你蛮在意的,而且和歹徒的头目好像还是认识的样子?”
宁悠悠被问得有些尴尬,闪闪躲躲地回答,“也没什么认不认识的,就是前男友而已啦,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说完赶紧指指窗外的天空,“安妮,你看你看,有飞碟!”
安妮斯顿果然上当,她转头望向窗外,自然看不到什么飞碟:“你的眼睛什么构造的,那里有飞碟!”
“对了,我想到了一个题材或许会可以作为你的新歌曲子!”宁悠悠马上转移话头,就效果而言还不错。
“嗯,什么题材?”安妮斯顿天真地问道,宁悠悠立马叫服务员结账,拉着安妮斯顿走向乐团活动室的方向。
来到乐团活动室,宁悠悠不由得暗呼,真是打开了眼界,他们居然把明亮的活动室布置成了阴暗,诡异,仿佛破败的墓地一样的地方。
“tracyan,舞台就在那里,”安妮斯顿笑着指指一个打开的棺材道,“赶紧把你的主意唱给我听吧,别让灵感流失了!”
宁悠悠看到她那灿烂的笑容,眼睛都放光了,一直盯着她看,“安妮,我……”
望着她灼热的视线,宁悠悠心中不由一抖,这怎么办呢,什么主意,自己只是胡乱搪塞她而已!
但,她不想让安妮斯顿失望,因为她今天忘记了准备大蒜……所以只好硬着头皮上了,一步,两步,到底要唱什么歌好呢,都管平时自己听得多是喜多郎的纯音乐,流行乐什么的她记不住,一首也记不住啊!
三步、四步……对了,既然记不住,不如就胡侃一首出来交差好了,唱歌不行,但自己是写文章的,胡侃什么的应该没啥难度才是。
五步、六步……突然,宁悠悠的脑中闪过了那个猥琐法海的摸样,有了!
走到第七步的时候,宁悠悠正好走到棺材边上,抬脚站进了棺材里面,七步成歌,她心中有了主意!
宁悠悠握住唛,望望下面围观的几个同学,闭上双眼,唱了出来:“雨还在下,落满一湖烟,断桥绢伞,黑白了思念,谁在船上,写我的从前?
一笔誓言,满纸离散,雨啊……站在湖边;雨啊……遥望北岸。
雨还在下,落满一湖烟,断桥绢伞,黑白了思念,谁在船上,写我的从前?
一萍蝴蝶,满纸离散。我的告别,从没有间断,西子湖上,一遍一遍。
白色翅膀,纷飞了流年,长叹一声,天上人间。
雨还在下,淋湿千年,湖水连天,黑白了相见。
谁在船上,写我的从前?一说人间,再说江山。”
尽管嗓音并没有什么专业的歌唱技巧,但宁悠悠唱的真情流露,将自己融入了那个传说中的角色里面。
一阵掌声,从稀稀落落,到如暴风骤雨般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