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致远。”来者却是那个多情校草,给宁悠悠送情书的有点帅气的男人。
秦致远刚从对面街的早点餐厅出来,一看见大马路上的和人发生口角的宁悠悠,立刻跟朋友说了声,一个箭步,很快就溜达了过来。
自从那天晚上戏剧性的饭局后,秦致远并没有放弃追求她,如今有机会英雄救美,此等机会当然不能错过。
真是的,越着急越有事,宁悠悠掐起腰,正准备仿效影视剧情里面,用泼妇骂街的架势让那个女人知难而退,然而用什么样的话,才能显得自己比较泼妇呢?
尽管她搜刮了自己脑海中几乎每一个地方,都没有一个词语能充分反映出泼妇的形象,能用的词语,不得不说,这也是身为文雅才女的一种不幸吧。
怎么办好呢?
秦致远的出现,让困惑中的宁悠悠不用在苦恼去想,因为他不给她想的机会,秦致远用着富家公子哥的姿态,拿出上面印着头衔的名片。
一口承诺赔偿那个女人只沾了些尘土的皮包的费用,他的阔气让对方很满意,所以高贵的女人扭着屁股走掉了。
宁悠悠一肚子闷气:这家伙有钱没有地方花了是不是,那个皮包虽然看上去是名牌,谁知道它是不是假货?而且那包包又没有怎么样,他凭什么要负责买给她?
“我说秦同学,那个皮包本来就没有烂掉,或者怎么样,你干嘛要给出那种服软的承诺?”
“亲爱的宁悠悠,用钱就可以打发的事情,又何必和那种女人一起站在大街上像演戏那样,那样会叫路人当笑柄看的呢,你说是不是?”秦致远看向她手中的食品袋,“你家应该就在附近吧,但你的早餐要不要重新去买,看起来都冷掉了的样子,这样的天,吃冷掉了的食物对身体不好啊。”
“没关系,又不是我吃。”
“我的车在那边,你看,我送你一段路怎样?”
“可是再走几分钟我就到了,实在不需要坐车的。”她没有上车的意思。
秦致远脸上荡起迷倒千百******的笑容,“悠悠啊悠悠,请你就把这个护花使者的位置暂时交给秦某好不好?”
“不行!”卓浩然的声音忽然响起。
“这货就是卓浩然?”
“主……浩然?”
“咦,这挫货就是那个将你买了,禁锢在自己牢笼中的男人?”秦致远望着卓浩然的眼神,冒出火花,脸色马上变得冰冷,连在旁的宁悠悠也感觉到,气氛不对劲了。
宁悠悠狐疑地看着把自己拥入怀里的卓浩然,“你怎么会过来的。”
“因为某个不称职的笨蛋佣人,迟迟没有回家,我要是不过来,还有谁替她收尸!”卓浩然把宁悠悠拥得更紧,仿佛在借此宣布主权的样子。
“哎哟,有那么夸张吗。”宁悠悠气恼地翻着白眼,“秦同学,还是由你说好了,你和咱们卓大恶魔怎么会认识的?”
“在s市有谁不认识他呢,他这种花心萝卜,天天因为和某某某些小影星,小模特传绯闻,是s市娱乐版的头条常客呢。”秦致远简单而戏谑地回答着,心里却猜测着宁悠悠与卓浩然的关系到底进展到什么地步了。
s市的杂志娱乐版么?也就是说卓浩然以前有很多女人,四处留情什么的,她不是第一次听人说过,提起,以前并不放在心上,现在么,听到倒有点异样的感觉了,虽然她知道人人都有过去,不过还好啦,至少他现在并没有花心的样子!
“我说那个秦同学啊,你刚才不是叫我坐你的车送我一段的吗,现在不用了,不过能不能再请你帮个忙?”宁悠悠朝着卓浩然挤眉弄眼。
“宁悠悠……”卓浩然冷着脸,沉声道,“不要胡闹了!”
“浩然,人家哪有,反正我搬东西正需要人手,我看秦同学闲得很蛋疼,应该有时间帮我的。”宁悠悠看向秦致远,“秦同学说怎样呢?”
“搬东西?”
“对啊,你也知道,我现在可是域东搏胜的总裁卓浩然的情人,为了方便他,随时满足卓总裁的各种合理,不合理的需要,他要我将所有的东西都搬去他家,正式和他住一起,侍奉他左右。哦呵呵呵……亲爱的浩然,这次我说得对吧。”
她在叫卓浩然亲爱的?秦致远有种内伤的感觉,立马傻眼!
秦致远这个男孩,是好人,宁悠悠这样认为,他彬彬有礼,对自己用情至深,正是这样,宁悠悠才不想他对自己泥足深陷。
无望的感情,越早脱身对秦致远而言是好事。
尽管他还是会受伤,宁悠悠想起德国人有一句谚语,大概的意思是说,树木结痂的地方,也是树干最坚强的地方,在大自然中树木会收到辉吹雨打,树干树枝会倾倒,会折断,但仍然有机会愈合,会有机会再继续生长下去。
而当中曾折断的地方,虽然会生长得比其他部分难看,但这些部分也同时会是这些树上最坚强,最有力的地方,可靠地支撑着整棵树继续成长,向高空发展。
这句谚语背后的道理,很多人都会明白因为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一个饱受辉吹雨打的故事,不管是因为挚爱离开人世,或只是简简单单工作,事业上的不如意。
此刻宁悠悠无意去比较每一个人心中的挫折、遗憾会是哪一种较为重要,在这一刻,她只相信在玩物之灵主宰的这个地球之前,大自然早已赋予了我们一种生存的本领,而这种本领,会帮助我们成长。
就算在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