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快的付了剩下的账单,宁安妍心情愉悦的离开了。出来照相馆,宁安妍没有急着回同福宾馆,而是沿街慢慢逛了起来。最后找了几家通信器材商店,分别买了几个手机和不记名电话卡。
办完这些事情,天已经擦黑了。这才慢慢回到同福宾馆休息,等待明天一早就出发到省寻找沈父沈母去。
没买手机和手机卡还好,宁安妍还能克制住不给家里打电话。
可是自从买了这些后,宁安妍心里就像是有千万条小虫子一样,不停的在心里爬来爬去的,让她的心痒痒得不得了。
拿起手机,安上上手机卡,犹豫了半天,又拆了下来;抵制不住心里的,又拿了出来,又安上反反复复的这个动作重复了好多遍。
最后,宁安妍终于抵不住对家人的思念,心一横,拿起手机给父亲的手机拨了个电话。
短暂的短波没有接通,难道是沈父的手机欠费了?宁安妍疑了半天,又试着拨了几次,还是没接通。
她不甘心,又拨了沈母手机,还是一样,短波没人接听怎么回事?
难道家里出事了?宁安妍瞬间就出了一身冷汗!
联想到那天她在图书馆接到的电话,宁安妍心中更加的不安。沈父沈母不会是担心她的安危,不顾一切的坐着车到江南去了吧?
那岂不是,宁安妍想都不敢再想下去了。顾不得身份信息,宁安妍这次直接拨打了家中的固定电话。
短暂的几十秒钟的等待,对宁安妍来说就像是过来几十年一样的漫长,难以忍耐。
终于,那头有人拿起了电话声音很低沉,有力,但是却显得格外沧桑。
那是,父亲的声音!宁安妍做梦都想听到的声音!瞬间,宁安妍的泪水就从眼眶中汹涌冒出来,滴湿了心口前前的衣衫。
“谁啊?你是谁啊?怎么不说话啊?”听着沈父明显苍老了很多的声音,宁安妍再也克制不住,对着电话听筒低声啜泣起来。
“宁安妍,宁安妍,是你吗?是你吗,你回答啊,快回答?”电话那头,传来沈父焦急急促的喊叫,声音越拔越高。
“宁安妍,宁安妍的电话吗?快给我,快给我听听!”那边一个女人闻声从远处跑了过来,由于跑得焦急,将挡在路上的家具都撞得砰砰嗙嗙的直响。
“宁安妍,是你吗?宁安妍我的乖女儿,你说话啊,呜呜——我就知道,你还在,你说话啊?”电话那边跑来的正是沈母,听到沈父的喊声,匆忙跑来,一把就抢过来电话。
宁安妍捂住自己的嘴巴,让自己的泪水无声的低落在手机上,却没有再出声。听着沈父沈母的声音,心中大安,却恋恋不舍的挂了电话。然后迅速将手机机卡拆离,扔进空间里。
不是宁安妍不想跟家人说话,而是她有顾虑,一个不得不面对的顾虑!在特种部队的这几个月里,她学到了很多东西。
据她的了解。花国和军方知道她是有高智慧的丧尸后,曾经千方百计的得到她的照片,然后不惜损失很多特种精英也要到市来抓住她。
这就说明,他们一直渴望抓到她,拿她做实验按照以往的经验,他们一向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
那么,沈父沈母的住宅很有可能已经被这些军方或者的人监控了。或者连家人的电话都已经被二十四小时窃听了。
宁安妍在电话里不敢过多泄自己的信息,但是又抵不住对家人的思念,现在这种情况下,就是能听听家人的声音她就满足了。至少,她已经证实了沈父沈母平安无事,她就放心了。
“老沈,宁安妍的声音吗?是她吗?她怎么不说话啊?”望着那边已经挂掉了的电话听筒,沈母眼泪哗哗的就流了下来。不确定不停的追问沈父。
“可能是吧,不要再想了,宁安妍一定没事的,她一定会回来的!”沈父一把抱住老妻,咬着牙,痛苦得脸上的肌肉一抖一抖的,额头的皱纹紧紧的拧到了一起。
沈父也想是,可是话说,自从花国实行了计划生育后,绝大多数家庭都只有一个孩子。沈家也响应睡觉奥号召,只有宁安妍一个宝贝疙瘩。
开始宁安妍为了罗浩那个臭小子跟家里闹别扭,不肯回家,沈父沈母就够糟心的了。不过,他们知道女儿很乖,相信她早晚会回心转意,不再任的。所以他们都有期待,不着急。
谁知到晴天一声霹雳,竟然发生了生化危机。江南地区全部沦为疫区,那里的人几乎都变成了那个什么什么丧尸,生吃人肉喝人血的鬼东西!
就是幸存的人类,也都失去了与家人的联系,不知生死。给宁安妍打电话,除了开始那天打通了个电话外,就再也没宁安妍的消息了。这可把沈父沈母吓坏了。
宁安妍到底怎么样啦?还活着不?急的沈父沈母团团转,飞机停飞了,火车停运了,大客车也停跑了。开始那几天,所有的交通都停滞了。
最后,沈父不顾年事已高,亲自开着私家车,带着沈母千里跋涉,就要到江南去。跑了好几天后,终于来到了江边,却被那里的军警拦住了,说什么也不准过江。
看着那迅速建立的沿江铁丝网和碉堡,甚至亲眼看到几个从江南划船划到岸边的幸存者可怜兮兮地向他们求救。
却被面无表情的军警一阵机枪扫,打翻了船只,这些可怜的幸存者们一个个被打得像是蜂窝一样浑身是血,掉到了水中,再也不见了踪影。
沈父和沈母绝望,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