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音带领一百零八位精通忍术和格斗技巧的雷若寺僧兵,匆匆赶回曰本东京,在这种情况下,他已经不能不回去。
那个直直杀到东京的傲皇,已经疯了!
而整个东京也被他杀疯了!!!
他现在就是一只不折不扣的疯狗,只要他看你不顺眼,管你他妈的是人是猪是猫是狗还是无辜的花花草划,他都会毫不犹豫的挥动手中那柄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但是却锐利得连装甲车钢板都能生生劈开的重剑。
他活脱脱的就是传说中那种所过之处寸草不生的主!
“轰!”
厚实的墙壁连着里面的钢架支撑体都被他一剑劈开,傲皇大踏步冲进一家高档男子会所,他跑到赛马场的养马棚前,所有的赛马都被他身上那股惊人的杀气所撼,它们发出小动物般的嘶鸣,有些甚至吓得四蹄发软,在令人烦恼的惨叫声中直接摔到了地上。在面临死神的情况下,这些高贵的赛马,竟然也成功的表演出“懒驴十八滚”这样的绝技,狼狈不堪连滚带爬的躲到了马棚最深处。
傲皇失望的连连摇头,这些赛马虽然都是优良品种,一个个肌肉贲起,显示出强大的爆发力,但是却一个个胆小如鼠,除了卖相可观能拿到电视上去诱骗外行人的眼光外,实在不能再进入他这个和赤兔马终生为友的飞将之眼。
“吼……”
“嗷……”
突然几匹赛马狼狈的被狠狠踢开,天知道踢到它们身上的马蹄究竟有多重,那几匹赛马挣扎了半天,竟然没有从地上重新挣扎着站起来,它们只能望着自己身上那被同类生生踢出来足有腕口大的血洞,而放声悲鸣。
“哗啦……”
所有的赛马再次象受惊一样四散躲开,当傲皇的双眼被这种小小的搔乱吸引,落到一匹昂然屹立在马棚中,自然而然带出一种遗世读力风范的骏马,他的双眼就象是被磁铁吸引,再也无法挪开分毫。
那是一匹比其它赛马都要高出半个马头的庞然大物,它只是往那里一站,就自然而然带出一种鹤立鸡群的骄傲与孤独,它一身火红色的匹毛艳丽更得就象是傲皇手中巨剑上那还在冒着热气的鲜血。
在这么多赛马中,也只有它敢侧着头,用一种满不在乎,或者说还有那么一丝欣赏的眼神望着傲皇。
傲皇慢慢的举起了手中的巨剑,把它送到面前,伸出舌头轻轻[***]了一下巨剑上的鲜血,那匹全身血红的烈马抬起自己还沾着同类鲜血的马蹄,随随便便的在地上踏了几下,就把马蹄上的罪证消灭得干干净净。
在这方面,他们都是经验丰富的老手,都是杀人(马)不眨眼的专家。
真是他妈的王八看绿豆越看越舒服,越看越是顺眼,真是狠到了一块,坏到了一起。傲皇大剑一伸就将马棚前的木栏斩出一条两米宽的缺口,在其他赛马不断的惊嘶悲叫中,他施施然的走到这匹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他的红色烈马前,大笑道:“我喜欢你,你是不是一千多年前曾经陪我一起并肩作战的赤兔马?”
这匹烈马当然听不懂傲皇在说什么,它只是骄傲的打了一个响亮的响鼻,傲皇大笑道:“不管了,谁让这么多赛马里,只有你一个能让我看得上眼?真正的烈马骏马好马,就应该在战场上陪伴英雄一起出生入死,去体验那些平凡者永远不可能感受到的痛快与放纵,这才不枉老天给我们的天赋!!!”
血红色的烈马好奇的望着傲皇,不明白这个混身上下带着着一种让它隐隐心折的家伙究竟在唧唧歪歪自言自语的说些什么。
难道他不是这个赛马场新请回来的驯马师?
“你稍等一下,”傲皇突然抛开它掉头就走,被人冷落的感觉让这匹血红色的烈马发出一声不满的声嘶,可是它随之就瞪圆了本来就有鸡蛋大小的眼睛,呆呆的看着那个大肆破坏的男人。
傲皇一剑就劈开了赛马场旁边星级冷饮店用来作装饰和点缀用的空心金属柱,他对着空心金属柱又砸又踢又踹,转眼之间就将半根柱子还原成一块大概两厘米厚的钢板,他对着整块钢板嘴里喃喃自语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他那种老神在在,根本不把越来越近的枪声和曰本自卫队疯狂的嘶叫和响彻云霄的警笛、警哨放在眼里,反而是那匹血红色的烈马皇帝不急急死太监的为他乱流了一身冷汗。
“有了!”
他的眼睛里突然发出夺人的锐光,他举起巨剑对着钢板狠狠斩下去,大大小小的钢片不断从整块钢板上被人剥削落下来。拎起已经被他砍得体无完肤样式怪异得让马面面相觑的钢板,傲皇又是一阵敲敲打打,不到半分钟时间,他就凭借自己那只能用野兽来形容的最可怕力量,将整块被他砍得奇奇怪怪的钢板,硬敲成马夹状。
看着傲皇着着那个和自己身材绝不相衬的东西,大笑着向它跑过来,血红色的烈马不由在心中发出一声悲呼:“天哪,不是吧,难道说……”
“喏,这是送给你的!”
果然不出它的预料,傲皇大大咧咧的将那个只能说是铁皮桶子之似的东西狠狠拍到了它的身上,它满意的看着这匹被两厘米钢板覆盖,只能露出马头的血红色骏马,大笑道:“不错,我宣布你正式升级为重铠马!如果只是轻骑兵的话,又如何去抵挡敌人自动步枪的子弹?”
看到有个位置并不是很合身,傲皇一脚踢在钢板制成的世界最粗糙的马甲上,那种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