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话说的是不对的,就在入夜时分,一个人影悄悄地就潜了出去。
直奔这城里的另外一所宅院而去。
夜,朦胧着神秘,也隐隐着不为人觉察的疑云团团。
在那所宅院的一个屋子的外面,里面的人正密谈着,而外面的人伸手润湿了手指,把窗户纸捅破了,透过这一个小的洞,他的视线悄然落在了那屋子里。
“父亲,都是孩儿办事不利,竟没毒死他,这可怎么办?他已然答应了皇上要为北凡出征,那岂不是对我们的作为很是不利?”一个女子不无忧虑地说。
“你还好意思说么?看看你这段时间办成了什么事?本来要你去把她请回府,就是为了监视他们两家的行动的,可是她进了府以后,你不但什么也没侦察到,反而一次又一次的策谋失败,这回他要出征了,就是除去这一个心腹大患你也不能,你是不是故意的?你爱上了那个男人不成?”女子对面的一个年长的男人愤然呵斥她。
女子浑身一哆嗦,接着跪倒在地,“父亲,孩儿决没有背叛父亲之意,只是造化弄人,这才导致了屡屡的失利。求您再给孩儿一个机会,这次孩儿若是再失败,那就拿项上人头来见您!”
“哼!”那男人怒不可遏的样子。
“父亲,求您饶了孩儿这次吧。”那女子象是很怕这男人,不住地磕头求饶。
“起来吧,为父就再给你一次机会,这次要还是不成,那你就不要再活着回来了。”那男人凌厉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
“是,孩儿决不会再辜负父亲的期望了。”那女子战战兢兢地站起来,默立一边。
“那你想怎么做?眼看着这大事要举了,可这心腹之患还没除去,这可是巨大的危险啊!”
“父亲,他明天要进山了,他也对孩儿说了,他什么随从也不带,说是怕惊扰了他的母亲,就只和那个女人一起去,孩儿想就利用这个机会,给他一痛击,让他有去无回!”那女子恶狠狠地边说边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恩,这次只可得手,不能失败,你知道么?”那男人转头看着女子,眼神里的阴厉闪着诡异的光。
夜,依然在无声地走着,也许走过很多人的窗前,听到过很多人的喃喃细语,但是都不知道是不是就是这一夜的最后呓语!
不消半个时辰,冷清扬的对面就站着一个穿着黑衣的人。
“他们就是这样说的么?”他问那个黑衣人。
“回王爷话,的确是这样说的。”那黑衣人必恭必敬地回答。
“哈哈,好,终于进了圈子了,等了这样久的日子了,可算是能够正式地与他们较量一番了。”冷清扬说着这话的时候,那眼睛里都是兴奋的光,俨然一只雄师正要扑食时那饥渴而兴奋的样子。
“小的佩服王爷的睿智,一切果然都按照您的设计行进着。”那黑衣人不无崇拜地说。
“顺鹰,你现在就去安排人,让他们去通知管辖北方、西方、东方的三路将军,要他们做好一切战斗准备,就等我给他们的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