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还是没那么做,不是他不想,而是无法举起自己的手臂。
很是恼怒地他转身对那两个女子呵斥一声,“还不快滚!”
那两个女子就如得了****令一样,连衣服也顾不得穿好,就连滚带爬地出去了。
“只要看着你,朕就什么yù_wàng都没了,你这个倒霉的冷妃!”秦擎天恨恨地。
乔楚楚睁开了眼睛,而后起身欲要朝外走。
“站住!”
秦擎天怒喝。
“我这个倒霉的冷妃是可以离开皇上您的视线的。”乔楚楚的声音里一点感情都没有。
“你越要做的朕越不想你做成!”
秦擎天一把拽过了她,而后象是抛一个布袋一样,猛力地就把她掼在了那小塌上。
乔楚楚的头结实地撞在了那塌沿上,然后有血丝渗了出来。
“你想激怒朕,然后杀了你?没那么容易!”秦擎天回到了床上,再看她一眼,“折磨你,是朕的乐趣,这样的日子还在后面呢,你慢慢过着吧。”
说完,他倒头睡了。
乔楚楚伸手摸了下自己的额头,手心上都是血,一种荒凉由心而起,想到了秦擎天说的话,她忽然就笑了,那笑容比血色更妖娆。
一个人心都死了,还会感觉到被折磨的痛苦吗?
白天的时候,梦遥拉着乔楚楚的手坐到了花园里的角落。
“婉秋,你是南离之妃,怎么能侍寝于侵略我们的敌皇啊?”
“南离之妃?”乔楚楚的目光落在了旁边树枝上那只蝉的身上,蝉正在悠闲地,可它没意识到在它的身后正有两只螳螂一左一右逼近。
看到了这情景,她凄然一笑,“姐姐,我们就是那只蝉,而他们都是螳螂,对于我们来说都是一样的,都是为了捕来游戏罢了。”
梦遥何尝不理解她现在的心情,身为女人在皇宫里,必是会被玩弄于谁的手掌之中的。
蝉,横竖都是个死,死在哪只螳螂的嘴里,有什么区别吗?
“这越皇也是太残暴了,听说皇宫里已经有风声说是有人要暗杀暴君,婉秋,你与他呆在一起,万万要小心啊!”
“我没事的,姐姐,你不要担心。”
依靠在了梦遥的肩膀上,“姐姐,如果没有你,我也许早就不在这个世间了。”乔楚楚说的是实话。
展令扬死了,自己真的无心苟活,可是当梦遥那么维护自己,那么不顾一切,她的心对梦遥多了些牵挂,而有了牵挂就红尘不了,于是,也就只能继续活着。
“傻丫头,姐姐,也不能没有你啊!”梦遥的眼里满满的泪了。
也就在这天晚上,秦擎天被南离请去了喝酒了,喝得有点晕忽了才回来的。
他回来的时候,乔楚楚已经躺在那里了。
可也奇怪,整个皇宫里的人都知道这苏婉秋是侍寝这位暴君的,没有谁见过这样一副奇异的画面,一到晚上,秦擎天睡床,而乔楚楚睡塌,两个人不说话,视线也不对流,都沉默着。
就连秦擎天自己都疑惑,这是自己的行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