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个很是正统的老师摇着头说,“正南,那怎么行?你这个月的假期已经请完了,月底前是再也不能出去了。”
“我什么时候请假完了的?”秦正南晃着脑袋想。
“上个周五,你说的,你家的太爷爷得了大病了,说是要回去看看他老人家,尽尽这孝道,你忘了么?”
老师可不糊涂,连记事本都没看,就把这事说了出来。
“哎呀,那是我……”
秦正南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
上周五,是一个班的赵力说,这高二三班的刘雨泽很是狂妄,一直都在暗里挑衅他们一班,所以一班的几个精英就商量了,要赶在他这个周五回家的路上给他点颜色看看,看他以后再敢不敢得瑟了。
秦正南是这一班精英党的领袖人物,这样重大的事情焉有不去的道理。
于是,他就想出了那主意。
说是自己的太爷爷病了,其实他的太爷爷在他没出世之前就不在人世了。
结果是老师信了,准了假。
可是他们的讨伐战并没成功,不是他们失败了。
而是那刘雨泽根本就没出现。
据说是他老爸派车来接的他,人家没走过那个路口。
秦正南他们就白等到了街灯都亮了,也没见个人影。
好不沮丧。
他们几个人去了街边的烧烤摊,海吃了一顿烧烤。
当然又多少喝了点啤酒,还一人一手举着个瓶子,学着很社会的样子,相互一碰,大喊,干杯!
一人干了一瓶子啤酒。
再想点酒的时候,小摊主不卖了,说是他们是未成年。
“我们怎么就未成年了?我们是比你矮还是怎么着?”
秦正南不乐意了。
往那个小老板的面前一站,他还比那个摊主高一头呢,我都一米八几个个子了,我那里不成熟了?
他郁闷。
但无论他怎么叫嚣,人家就是不卖了,还说再闹就要报警了。
没办法,他们只好打道回府了。
这报警是万万不行的。
若被那正统老师知道了自己不是回家去探望什么老祖宗了,那这一学期都别想再请假了。
在家靠父母,可进了圣大就得气老师。
这是圣大高中的法则之一。
“老师,您就通融下吧,我家里真的有事情,是我的太姥姥出事了,她诺大的年纪被车撞了,就要不行了,你说我能不回去看看么?”
秦正南哀号。
“秦正南,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今天别说你太姥姥要不行了,就是你西天取经的孙爷爷要撒手人寰了,那你也不能出这学校一步!”
正统老师说完了这话。
两手朝后一背,就悠哉悠哉地走了。
“你……我……你姥姥!”
秦正南小声嘀咕着。
“秦正南,你嘴里嘟囔什么?”
那老师忽然就转过身,怒目相向。
“我……我说我太姥姥会吉人天相的,不用我看,也能在好好的。”
他笑得呲牙裂嘴。
“小样,把你那嘴快闭上吧,当我是唐僧么?什么也不知道?你就是那孙猴子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正统老师狠狠地说。
难道说你是如来佛?
难道说那天自己与几个精英的行为被老师知道了?
后来秦正南才知道,原来是三班的那个刘雨泽与家人出去吃饭回来的路上看到了他们那一帮人,正在烧烤摊那里闹呢。
回来后老师就知道了,有人说是他亲自告密的,也有人说他是告诉了自己的朋友,而那孩子又告诉老师。
秦正南气了。
不管是不是这刘雨泽告诉老师的,消息都是在他那里散出去的吧?
那么他就与自己算是结了梁子了。
自己说什么也是要找机会教训他下的,要不他怎么知道秦正南是谁?
但精英党里也有人劝他不要冲动。
说是刘雨泽是学校恶魔党的头儿,想动他不那么容易。
秦正南可不惧他。
这英雄就想有个好对手,旗鼓相当那切磋起来才有意思,要是一面倒,那玩的什么劲。
所以,这几天他正酝酿着要与这刘雨泽一决高低呢。
“正南,我没有和父母一起走,可是我需要你的帮助,可以么?”
电话里安以蓝很是委婉地说。
她其实此时心里也有点忐忑。
从小就受着父母的宠爱,压根没离开过他们一步。
现在他们走了,而自己留在这熟悉的城市里,却感觉忽然陌生起来。
无家,无亲人,无爱,一下子,自己成了三无产品了,多让人震惊!
“怎么不可以?以蓝,你干吗和我客气,你知道……”
秦正南想说,你知道我很在意你的。
但是他又及时地煞住了车,她怎么会知道呢?
自己又没对她表达过?
再说了,那样的话,自己又怎么说的出口啊?
“你知道我与你一直都是朋友,朋友就是帮你解决问题的。”
“谢谢你,正南。”
安以蓝的强调里有了欢跃的成分。
秦正南的这句话,让她知道自己并不是孤单的。
“以蓝,你现在准备怎么办?”
“我想见你以后再说,你今天中午能出来么?”
安以蓝知道秦正南的学校管理是很严格的。
所以在说这话的时候,她有小小的担心,担心秦正南会拒绝。
“能!为什么不能呢?你在哪里?到时我去找你。”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