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正德眼见着自己放心尖上疼的三女儿哭成这样,心里揪得一阵阵疼。[
这都怪那个臭丫头!
他瞬时冷了脸,“云伊,你说实话,是不是不让人阉了赵二,这才回府来胡闹的?你看看你把你妹妹和二姨娘给害的?”
我害的?
乔云裳忽然就笑了,她本来就生得极其美艳,明眸皓齿,这会儿再湛然一笑,那笑容宛若凝了日光精华般灿灿,很多人眼都看直了。
“爹爹,您谁都可以不信,难道宋太医的话您也不信吗?宋太医,您说,这赵二被阉是在这三天五日内吗?”
作为一名行走在皇宫的太医,一般是不随便给人瞧病的,这次宋太医能来乔府参加婚宴,其实也是看在七王爷的面上,乔正德请了,他不来似乎说不过去,毕竟很快乔侍郎就要成为七王爷的老丈人了!
可,乔正德竟当众质疑自己的医术观点,这让宋太医登时就不乐意了。
“乔侍郎,如果你信不过宋某人,你可以找其他人来看,依宋某看,这赵二被阉的年头已经有七八年之久,也就是说,他在七八岁的时候就已经被阉了!”
啊?
七八年前就被阉了?
那乔府放出来的口风说,乔家大小姐这个月被赵二给玷污了清白,又是怎么是回事?
乔正德被质问的无言以对,越发的恼火,今日竟连宋太医都给得罪了,着实是这个臭丫头的错!
所以,他对乔云裳就越发的恨了。
“爹,她在胡说,就算赵二是阉人,那她也不是清白的,谁知道她和什么人勾连失了清白的?”
乔雅诗就记住一点,乔云伊真被破了身了,这一点,当时她娘还有冯忠都是亲眼所见,柴房的柴火上那些血迹难道是假的吗?
她如此一说,乔正德一想,对呀,没准这丫头是和别人勾连的呢?
哼!
乔云裳冷哼一声,蹙眉,做很痛心的表情出来,“爹,女儿怎么都没想到您会对女儿如此深的成见,难道您就生生盼着女儿被人玷污吗?”
我……
乔正德一时就被问住了。
他怎么敢承认他的确是想要牺牲乔云伊保住乔雅诗母女的呢?
“你少污蔑爹,爹对你一向都比对我和妹妹们好,所做的还不是为乔府的名声吗?你一个人做出和别的男人勾连的事儿,却殃及我们满府人都跟着你抬不起头来,你竟还这样无情地污蔑爹爹,你怎么如此的狠心啊?”
乔雅诗反应倒是很快,一番话说出来,已然将乔正德的怒火勾起来了。
“臭丫头,爹爹一直疼你如手心宝,你竟如此那就不要怪爹爹无情!”
“你若无情又会怎样?”
乔云裳丝毫不畏惧他的厉声呵斥,反而抬手轻轻掸掸衣角,轻描淡写一句,“难不成爹爹要和女儿断绝关系?”
啊?
我……
乔正德本来是不能当众做出这种事儿来的,但被乔云裳一句话给逼到了死胡同。
还是乔雅诗气焰嚣张,她站出来,指着乔云裳的鼻子,“就算是,又怎样?你这种没有廉耻的女人,也配给爹爹当女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