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她的惊惶,看着她瑟缩着脖子躲闪,他眸子一黯,下一刻,整个人就变得沉默起来。
光影隐没在黑暗,他淡淡的道,“我是什么?你真的想知道?呵……可惜,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什么。”
说完这话,黑暗里陡然陷入更加的沉默之中。
在这种黑暗里,她感觉到了他的哀伤,笑话,他会哀伤?
果然,下一刻,他的面容忽然就贴在了她瓷白的肌肤上。
在她还在愣神的时候,他的嘴唇,一下覆盖了下来。
好像饥饿了很久的饿狼,狼吞虎咽,分外急切,好像想要一口把她整个都吞掉似的。
她水盈盈的眸子侧眼的时候,也终于看清了他身下的尾巴,带着铁漆一样的颜色,上面有暗沉花纹的鳞片,有铁锤那么粗壮,露出在脚下的部位目测起码有两米长。
其实,那种鳞片的花纹,在细看以后,发现有某种规律似的。
可惜,因不懂其规律,完全看不懂这是什么玩意儿。
他骑着坐在她的身子上,一直疯狂的吮吸她的嘴唇,直到她嘴唇都变得红肿,直到她快要不能喘息,他这才松开她的嘴唇。
亲吻过后,他翻身从她的后背搂住她,脑袋埋入她的秀发中。
她身子僵硬,脸色惨白,很害怕发生一些什么。
不过,在她僵硬着身体的时候,黑暗里,他好像幽幽一叹,接着道,“睡吧,你放心,我不会碰你,没有你的心甘情愿,我不会碰你。”
他搂着她竟脑袋一歪,很快就睡了过去。
在他睡过去以后,陈子邺一直吊着的心这才松了一口气。
想起这惊心动魄的一天,陈子邺分外难受,本以为逃出生天了,结果却落入了魔爪。
而且,最要命的,还不知道要被这左星海囚禁多久。
这左星海也不知道是什么物种,竟有这样的尾巴,由此可见,上次在左星海的院子里见到的景象,那一定是真实的了。
想起那粗大的尾巴,莫非左星海的尾巴还能变化不成?
陈子邺不由打了一个冷颤。
陈子邺以为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以后,自己会睡不着,不想,她很快就睡了过去了。
第二日,陈子邺睁开眼睛的时候,原本以为会看见左星海,却不想左星海已经离开了。
见左星海离开了,她松了一口气,不过,让她更加羞辱和难堪的是,她手脚上的束缚消失了,但是她的脖子上,此时竟有一个项圈一样的玩意。
这个项圈不知道什么材质打造的,看起来似玉非玉,似金非金,项圈戴在她的脖子上刚刚好,遥遥看去,好像一个项链,不过前提是,那得忽视项圈另外一端的绳子。
他,竟把她像一条狗似的拴起来了。
陈子邺的脸色简直可以用阴沉来形容了。
而就在这时,她感觉到了一道火热的,好像沾在她身子上的眼神。
莫非左星海回来了?
她扭头,果然看见床后面的房门处,左星海正站在那里,他一身青色的道袍,身材修长高挑,在衣袂飘动之间,整个人看起来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
如果不是有那样暗黑的经历,单是这样看着他,倒真是难得的一枚帅哥,很养眼。
可惜,这一切只是表面而已。
“醒来了?”
他的嗓子黯哑低沉,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意味。
陈子邺垂下眼帘,定了定神,道,“左星海,我们来做一个交易吧。”
“交易?你要和我做交易?什么交易?”
陈子邺道,“我拿东皇的储物戒指和你交换我的自由。”
如果是一个寻常人,只怕一听东皇的储物戒指,就会心动了。
可惜这个人并不包括左星海。
“呵!”,他轻轻一笑,侧身,半个面容掩在灰暗里,语气却渐渐变得坚定又冷漠。
“邺儿,你知道我等你多久了吗?”
陈子邺愕然,“什么?”
左星海道,“跟我来吧。来,好好看看我的收藏。”
说完这话,左星海便率先朝着前方走了进去。
陈子邺自然跟在他的身后,而让陈子邺羞辱的是,伴随她的行动,她脖子上的绳子倒是跟着一直被拉长,渐渐的,陈子邺的脸色便垂了下来。
她的拳头,也死死的握紧。
忍,在没有成功以前,她一定要忍。
跟随左星海走过通道,很快,她来到一个幽暗的房间。
这个房间是完全密封的,光线很诡异,尽管周围漆黑一片,但是这种光线却刚好能够看清当前一尺内的情形。
闻着这房间的血腥味和腐烂的气味,陈子邺心里有不好的预感,不由道,“这里是哪里?”
左星海道,“这里是我的收藏室,来,我带你参观。”
说完这话,他指着一个积满灰尘的盒子叹息道,“好久好久没有来到这里,真是没有想到灰尘都这样厚了。”
“里面是什么?”
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道,“你很快就会知道。”
当下,他从袖口拿出一块白色的布来,开始一点一点,拭擦盒子。
当盒子的表面擦干净,透过盒子的琉璃,便也能看清楚里面的情形了。
这盒子里面,竟是一只七彩的大蜘蛛。
“这……这是七彩毒蜘蛛?”,七彩毒蜘蛛是一种有很大毒性,让星士闻之色变的玩意儿,听说相当的歹毒,被咬一口,活不过七天。
“是,它的确是一只七彩毒蜘蛛。在我三岁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