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子因发现新任东皇和其继母的丑事,脸色变得格外的阴沉。
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东皇领域最尊贵的两人,表面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私底下竟做出这样的丑事来。
而这,便也能解释清楚很多事情了。
这女子怨恨的看了两人一眼,悄悄朝着外间走了出去。
而在内室翻云覆雨的两人,却并不知道自己的丑事被人发现了。
半个时辰以后,东皇和杨太后躺在床上,杨太后娇滴滴的靠着东皇,道,“陛下,你很久没有宠爱人家了,哼,是不是被那苏家小妖精迷了眼?”
东皇在她的柔软处抓了一把,轻佻调笑道,“怎么?吃醋了?”
杨太后似慎似怨扫了他一眼,道,“好儿子,我不许你碰她!”
东皇一笑,道,“她像个木头人似的,一动不动,本皇完全没有兴趣啊,和太后的风采比起来,跟你提鞋都不配。”
这番话一说,杨太后果然喜笑颜开,神采飞扬。
不过片刻以后,她的眸子还是沉了下来,道,“可是她能为你生孩子,就这一点,她就比我强。”
东皇一惊,警惕看着她道,“母后,莫非你还想替朕生孩子不成?”
杨太后眸子一黯,道,“陛下放心,我不会给你带来麻烦的。”
东皇听了这话,这才作罢。
而太后在第二日,到底心情不愉快,在皇后苏颦丽来请安的时候,她就故意说一些礼仪之类的规矩,指使苏颦丽像个丫鬟似的站在为她服务。
“颦丽啊,你苏家也是初星城的世家大族,怎么你穿的衣服就这么丑呢?莫非苏家就是这样的品味?”
苏颦丽听了这话,手掌拳头紧紧握了一下,垂下眼帘,低声道,“请娘娘示下。”
杨太后看向她俏丽的五官,眸子一眯,杀意一闪而过,气定神闲的道,“颦丽,不是本宫故意针对你,只是你贵为皇后,一举一动都让人注视着,可不能出丑啊。这样吧,你这头发太长了,行动之间不方便,便先剪掉吧。”
头发得之于父母,这里的人对头发看得很重,不会剪头。
苏颦丽脸色一变,怒道,“老妖婆,你个变态,你凭什么剪掉我的头发?”
要知道这杨太后以孝顺的名义蹉跎她,已经很久了。
不是叫她罚站,就是叫她端茶倒水,一直以来,她都忍了下来,但是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女人今日竟要剪掉她的头发?
所以,她实在忍不住了,这个老贱人,她和陛下那些丑事,她以为自己真的不知道吗?想起两人的奸情,苏颦丽只觉得比吞了苍蝇更恶心。
不过,为了活下去给苏家人报仇,她一直都是忍着。
但是她发现忍耐毫无用处,今日,她实在忍不住,便伸出了锋利的爪子。
杨太后听得这一句谩骂,脸色一变,下一刻,她恶狠狠的,怨毒的看着苏颦丽,道,“来人,快把这个贱人给我拉住。”
下一刻,在苏颦丽甚至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她就被两个粗壮的婆子一左一右按住了。
左边一个婆子阴冷一笑,一脚恶狠狠踢在她的大腿上,道,“还不下跪如果敢继续对太后娘娘不恭敬,你这腿便也没有用了。”
苏颦丽打了一个冷颤,双腿因为巨疼,下一刻,一下跪在冰冷的地板上。
而这时,杨太后居高临下走过来,看着她的时候,轻蔑一笑,下一刻,手掌一挥动,伴随“啪”的一声巴掌声,一下恶狠狠的给苏颦丽反复打了多个巴掌。
等苏颦丽脸肿的像一个猪头,她这才停了手,居高临下的道,“苏颦丽,你算个什么东西?你,不过是苏家遗留下来的孽种罢了,你以为你真是什么尊贵的皇后?你,不过是本宫身边服侍的奴婢而已,你甚至连我身边的奴才都不如。”
苏颦丽看着杨太后冷冷一笑,补刀道,“哈,再怎么不好,也是皇后,可惜啊,某些人这辈子就别妄想了。”
听了这话,杨太后毫不动怒,鄙夷看着苏颦丽,冷漠的道,“小贱人,我让你逞能你的嘴皮子,哼,来人,给我把她的头发剪掉。”
“是,太后娘娘!”
当下,另有两个婆子拿着剪刀冲过来,对着苏颦丽的头发一阵狂剪。
“不,不,贱卑,你们敢?啊!不,你们不可以!”
在苏颦丽的挣扎之中,很快,她一头如云一般又黑又直的长发,还是被直接剪掉了。
在她的长发被剪掉以后,看着像一个秃子似的苏颦丽,杨太后冷冷的道,“把她丢出去吧,从今天起,把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禁足。”
“是,娘娘!”
很快,苏颦丽便像是一只野狗似的,被拖了出去。
在她被拖出去以后,杨太后拍了拍手,另外有服侍的下人打了水来她净手,她净手后靠着椅子上眯了一下眼,精神这才好了一些。
而就在这时,有人传来通报,道,“太后娘娘,统帅大人求见。”“什么?快,快宣。”
这所谓的统帅大人,不是别人,正是明传天下的杨氏生父,东皇玉京第一大族杨氏的族长,也是整个东皇领域的兵马大元帅。
当下,便见一个身高两尺,眼神冷漠无情,看起来像是一个壮年人一般的男子走了进来。
这男子走进来以后,看了杨皇后一眼,淡然道,“女儿近来可好?”
杨皇后有些颤抖的看了杨元帅一眼,道,“爹爹怎么有空来皇宫看女儿?来人,还不快给元帅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