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整天,陈子邺都没有再见到左星海。
不过,陈子邺尝试甩开丫鬟想要离开这一座房子的时候,每一次,总有一个丫鬟默默走出来,道,“小姐,请别让我们为难了。”
陈子邺当然不会就这样妥协,不过,对方一句话让她傻眼了,“小姐可以杀死奴婢或者弄昏迷奴婢,不过,一旦姑娘有所异动,公子一定会第一时间赶到的。”
顿了一下,又道,“姑娘尽管放心,公子说了,姑娘只需在这里住过七日,七日以后,自会放姑娘离开,姑娘也应当知道,在某些问题没有解决以前,于姑娘都有生命安全的,公子也是为了姑娘的安危作想。”
说完这话,丫鬟自动退下了,而陈子邺,却变得踌躇起来。
她有一种,这左星海说是七日放她离开,就绝对会放她离开,应该不会言而无信。
不知为何,虽然对这人粘乎乎的眼神讨厌,但对人,却有一种铁汉可信的感觉。
陈子邺一向相信自己的直觉的,当下,倒是退回了自己的房间。
中午的时候,陈子邺是一个人吃的饭,依然是山珍海味,等到了晚饭,她也依然没有再见到左星海。
陈子邺不由松了一口气。
当夜,她美美的洗了一个澡,早早的上床睡觉去了。
陈子邺满心以为自己会一觉睡到大天亮,不过……在睡觉到半夜的时候,和前一晚一样,她竟再次做起了春梦。
而且,这一晚的春梦比前一晚,还要惹火啊。
半夜,正睡得香甜,忽然,身子上一凉,她一个激灵,意识有一半的清醒。
此时,她挣扎着正要起身,但是不论怎么挣扎,她的身子却一动不动。
然后,好像有什么冰冷的东西覆盖上来,她看过去,好像是一个看不清楚面容的男人爬上了她的身子了,此时,她身子一凉的同时,一双修长的手则朝着她伸了过来。
依然是亲密的,眷恋的抚摸,沿着她的眉眼,她的唇,她的锁骨……所有部位,这一双带着凉意的手掌都给抚摸了个遍。
她用力挣扎,想要挣脱,因为就在刚才,她很明显感觉身体上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被吸走,她的身体……变得更加的虚弱了。
不过,即使是这样,那一双手却并没有放过她,她身子一重,伴随“吱”的一下,衣服的纽扣就被解开了。
等第一个衣服纽扣被解开以后,第二个,第三个也跟着快速的解开。
等她的衣衫全部都解开,她感觉身子一重,一个冰冷的,不知道是什么的物件压了下来,这物件很冰冷,刺激得她皮肤一凉,立即起了鸡皮疙瘩。
这……这……根本就是传说里的鬼压床啊!
陈子邺努力想要挣扎起来,可是,她越挣扎,身子越发软弱。
“呵!”
黑暗里,懒洋洋的,男人磁性的轻笑声传来。
这个笑声?等等,怎么那么的像左星海呢?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下一刻,她的嘴唇立即就被冰冷柔软的嘴唇覆盖了下来。
那一双修长完美的手掌穿透的长发,嘴唇反复吮吸,索取她的甘甜,甚至,冰冷的舌头还撬开她的嘴唇,和她进行了纠缠。
渐渐的,陈子邺有一个念头,完了,我快要被憋死了,渐渐的,她的意识渐渐沉了下去。
再次睁开眼,日上枝头,天色早已大亮了。
陈子邺心里一惊,不由下意识看了看自己,自己的衣服穿得好好的,她再次检查了一番,身体没有任何的不妥当,她终于松了一口气。
这时,丫鬟喜儿在门外道,“小姐醒来了吗?奴婢服侍你洗漱。”
“好,进来吧。”
在喜儿服侍自己洗漱的时候,陈子邺不由对喜儿道,“喜儿,你住我隔壁的房间吧,对吗?”
“回小姐,奴婢的确住小姐隔壁的房间啊。”
陈子邺眸子一亮,道,“那……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
喜儿睁大眼睛,道,“奇怪的声音?没有啊。”
“真的没有嘛?”
“没有。”
见喜儿表情不像伪装,陈子邺心里越发不肯定了。
莫非……那个,自己当了太久的老chù_nǚ,忽然就……就想了?
啧啧,想起梦里的火辣程度,陈子邺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可惜始终看不清男人的模样啊,不过看那一双手,啧啧,真是极品,应该是一个好看的男人吧?
在梳头的时候,喜儿迟疑一下,道,“小姐,要不要上一点晒红?”
陈子邺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些吃惊,怎么这脸色……怎么这么惨白啊?
怎么看起来像是被采补了似的?
咳咳,自己又胡思乱想了,肯定是因为自己做了春梦的缘故。
“来一点吧。”
等梳妆好来到花园,看着满园子的鲜花,陈子邺的心情又变得愉快起来。
更加愉快的是,啧啧,餐桌上只有她自己一个人,那左星海又不在。
如此,甚好啊。
一次,两次夜晚的火辣,陈子邺可以当成是春梦,但是三次四次以后,陈子邺不是傻瓜,明显感觉到了不对劲,每一次到了夜晚,总有一个看不清楚面容的美男来和她相会,每一次都是吻得让人喘不过气来的吻,而每一次,都是在她快要憋不过气昏睡过去的时候,那种异样的感觉才消失。
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是……被鬼压床,想起那传说里的玩意儿,那可是很恐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