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额头青筋暴出,“小蝶?我若说,我不在乎。这些我都不在乎。你跟我走吧。”
夏雪当真觉的可笑极了,“你不在乎我腹中的这个孩子?呵呵,当真是不在乎?竟然不在乎我给你带绿帽子?不介意我跟别的男人要生孩子?我真的没有听错吧,“
“若你只是对我昔日的愧疚。那就不要试图我对你原谅。若不是我命大,我早就死了。你明白吗?”夏雪轻抚泄,“如今对我最重要的,只有我的孩子。我是不会再度掉入那个虎穴。那个嬷嬷有多么的可怕。那些小厮往棺材里填土的时候,我是多么的胆战心惊。你不会理解的。你永远都不会理解。”
夏雪重重的嘶吼,这个俊美的男子竟然是当初害林小蝶入棺的人。她如何能不恨?
夏雪异常激动,眼前都有些晕眩了。
他情绪复杂。见她已然有些失控了。他安慰她,“你先坐下,你已然怀有身孕。你先坐下,歇息一会儿。当心腹中孩子有事?”
夏雪讽刺,“你不是应该期盼这个孩子流掉?这个孩子若是流掉了,是不是你就能大快人心了?不要用这种侍奉关心我孩子的神情对我说话?我真的会产生怀疑。上次水嫣她给我费尽心机下堕胎药。呵呵,我有时都怀疑,是不是你的主意?”
他眸中震惊,“你在胡说什么?我怎么会做那种事?”
夏雪暗讽,“你早就知道我是林小蝶,知道我怀孕的事情。你会不恨?不愤怒?你指使水嫣,有很大的嫌疑。”
他当真是怒了,“我不屑去做这种事。”
空气瞬间冷凝。
空中一阵冰锥般的气流。当真是冷凝的可怕。
夏雪不语。他也不语。沉默,重重的沉默。当真是可怕的要命。
外面的微微风声,都听的异常清晰了些。
端木宇在迷雾中缓慢行走。这个该死的,他们究竟去了哪里?端木宇当真是怀疑自己疯掉了,他竟然在担心那个林小蝶?他一定是疯掉了。
他安慰自己,他才不是担心她,他担心的一定是她腹中的那个孩子。一定是。那个孩子对他而言,当真是太重要了。
端木宇心烦意乱。已然在这个林子里走了一大圈,貌似又回到了原点。他寒冰般的眸子犀利的看着自己留下来的记号。当真是怒了。
“兜兜转转了一圈,竟然又来到了这里?”
端木宇重重的将拳头挥向了那颗大树。
树枝上的叶子沙沙作响。散了一地的叶子。
端木宇暗道,有时候眼睛看到的未必就是真的。这个树林里一定是用了阵法。
他做了些吃的,递到夏雪的手中。
“吃一些东西吧。你是个有身子的人,当心腹中的孩子会有事。”他打破这室内诡异的平静。
夏雪别开脸,“我才不要吃,谁知道你在这食物里有没有下藏红花?你可是最恨我腹中孩子的人。我不会吃的。”
“你生我的气,不要和孩子过不去。我不会害你的。我。”他叹息一声,“小蝶,我说过此生我不会再让人害你。更遑论是我。”
夏雪恼怒的将那碗热腾腾的粥给重重推开。
哐啷一声,粥碗打在地上。滚烫的粥就那般烫在他的手背伤。血红的有些吓人。
夏雪见他手背上血红的一片。夏雪眸中自责,嘴上却不饶人,“你又何必在这里自虐?”
“你武功那般高强,你怎么会连这小小的一碗粥都躲不过?”夏雪心里却好生不自在。当初为何林小蝶会进入棺材里,她当真是有些不清楚。看他这般悔过的样子,她暗道,究竟害死林小蝶的人,是谁啊?
该不会是他的老婆吧?古代里的男人素来三妻四妾,都是大男子主义,这种感觉当真糟糕透顶。
或许就是如此,夏雪当真是懊恼,林小蝶莫非是他的小妾?或许是林小蝶隐瞒了身世之类,毕竟她是离开林府,估计也没有告诉他,她的身份。毕竟当时在生家里的气。那么上演了一出灰姑娘嫁入豪门的戏码?
不会是这种吧?
他是个大豪门,然后就上演了一出富人家的婆婆暗地里弄死小妾的戏码?
她心底一阵哀嚎。他那般俊美,头脑一定很清晰,看上去也不是个笨蛋。那么精明能干。那么林小蝶遇到危险的时候,他究竟在哪里?当真是令人想不透。任由林小蝶死。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