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送走前来串门的丁厅长,张华峰有些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
可怜的张华峰到现在还是云里雾里,到如今还有在做梦的错觉,实在是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太过匪夷所思了,让一向自认为才智过人的张华峰也根本分析不出哪怕一点点的头绪。只知道突然间就攀上了唐家这棵大树,突然间就被省委组织部的大佬们看重,然后就突然坐上了的副厅长位置。
张华峰性格虽然比起唐永栋沉稳了许多,豁达爽朗的人,这么一件诡异的事情发生在身上,却不知道所以然,实在让他心里憋得难受,偏生这种事情还不好跟同事们谈起。
站在落地窗前,张华峰看着科技大楼前的马路上车来车往,眼神有些恍惚,总感觉这一切是那么的不真实。
不行,我得找老唐谈谈,张华峰眼神忽然间变得凝聚有神,然后转身拿起了大班桌上的电话。
“老唐,有空吗?有件事情想找你聊聊。”电话通了后,张华峰说道。
张华峰口中的老唐自然是唐永栋,两人算得上性格相投,再加上唐永栋剪意结交,短短的时间内两人倒是成了朋友。至于唐永严这个市长,就算他也有心与张华峰交好,以张华峰目前的个置也只敢仰视他,却又哪敢说打电话约就打电话约,又哪敢随口叫市长老唐。
“空倒是有空,不过我现在人在北京。”电话里头传来唐永栋宏亮的声音。
张华峰微微怔了一下,然后哭笑不得摇了摇头,人都在北京这也叫有空?
不过电话既然打了,憋在心头的话如果不说出来,估计今晚又得失眠,张华峰犹豫了一下,虽明明知道这话问得可能有些唐突,作为一位真正的官场中人也不应该问这种问题,但他还是深吸一口气道:“那就在电话里聊
电话那头突然没了声息,好一会儿才传来唐永栋的声音:“你是不是想问你升任副厅长的事情?这事确实是我们在后面做的工作,而且还是我爸出面直接找的蒋才哲。”
张华峰没想到唐永栋会先主动解释,怔了一下,立马问道:“为什么?”
“只能告诉是因为一个人,具体是谁我们却不好告诉你。不过你可以放心,我们唐家是真心想跟你交好,我唐永栋也真心跟你交朋友。你在工作上有什么丹难,也尽可以来找我们,当然贪赃枉法的事情就免了。
。说到后面唐永栋又恢复了朗爽豪迈。
一个人?一个人?挂掉电话后,张华峰却更糊涂了。难道我无意中结交了什么贵人,不可能啊,结交的人都是知根知底的呀,再说了,这年头还有这种做好事不留名的贵人吗?对了,貌似有一次我扶了一位老太婆过马路,不会那个老太婆是什么大人物的老娘?
想到这里,连张华峰都被自己丰富的想象力给逗笑了,这***算是哪门子事,不上副厅长郁闷,上了副厅长却是满脑子糊涂。
算了,算了,想它干嘛,反正知道是好事就行了,张华峰使劲地甩了甩头,好像要把满脑子的疑惑给甩出去。
就在张华峰想着究竟是哪个贵人帮了他的时候,当事人正坐在办公室里悠哉地看着一些文献。
虽然这些文献都只是渺小如蝼蚁般的人写的,但因为信息时代的到来,每一篇看似仅仅有几个人写就的文献其实都是站在无数人的肩膀上写就的。那深藏在文献中凝聚了无数前人今人的智慧结晶,总是在不经意间能给余子清些许启发。
只是余子清悠哉的生活很快就被一脸谄媚讨好的何继胜给搅黄了。
“余哥,我们那个排演什么时候开始啊?”何继胜殷勤地给余子清续了杯茶水,然后一脸“媚笑”地问道。
余子清抬眼膘了一眼何继胜,淡淡回道:“再等等。”
说着又低下头看起书来。
“啊,还等啊!余哥现在都已经一月份了,不能再等了,再等我们真的只有垫底的份了何继胜一脸焦急地道,好像他有多关心这次比赛似的。。
然后又是口沫横飞地讲了一通大道理。听得余子清终于无奈地放下了文献。
他实在有些怕这个闷骚男了,自从那天梅家坞回来后,三天两头就嚷着排演的事情,好像他是个荣誉感很强的上进份子。
“行,行,那就后天!”余子清喝了口茶,在何继胜眼巴巴的目光下,无奈道。
实际上,以他的手段就算比赛前一天再排演也绝对能艳惊全场,不过实在难敌何继胜那份“热情。”再加上也得稍微排演一下让局团委陈书记过过目,免得他心里没底
“等什么后天啊,择日不如撞日,我看就今天得了。淅海珠宝那边,我去通知何继胜两眼“神光”大盛,满脸亢奋地道。
余子清没好气地膘了想不如就遂了这小子的心意,省得老是在眼前晃动,手机铃声却响了起来。
余子清拿起一看,见是护士美眉郑晓茵的电话,不禁微微感到有些惊讶。自从那日他帮了郑晓茵一个大忙之后,这个皮肤特别白哲的护士美眉不仅很聪明地在护士中守口如瓶,而且还很识趣地没有打电话缠着他。这还是那次事情之后,她第一次主动打电话给他。
“郑晓茵你好啊,今天不会又准备请我吃饭?。余子清接起了电话,笑道。电话那头,一个一袭白衣天使打扮的美丽护士正一个人躲在走道角落,一手按着鼓鼓的sū_xiōng,一手拿着小巧的手机,一张白哲滑嫩的脸蛋透着一抹浓浓诱人的酡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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