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们也要跟老子打一架吗?”李博翰问道,嘴角挂着丝凶狠和不屑的冷笑。
“揍他,出问题老子负责!”躺在地上的林建业抹了把嘴角的鲜血,痛得嘴角直抽。
两人显然已经走进退两难,猛一咬牙,也不回答李博翰的问话,抡起酒瓶就朝李博翰砸去。
李博翰目中闪过一丝凶光,握拳就朝两人左右挥去。
说也奇怪,李博翰此时的出拳速度和狠劲却是比刚才强了许多。
蓬蓬两声,两人竟连躲闪都来不及,就被李博翰一拳挥中脸面,哐当一声,酒瓶掉在地上,然后捂着满是鲜血的脸蹲在了地上,却是就那么一拳,已经把他们的鼻粱给打断了。
还想继续叫嚣的林建业立马惊讶地张着嘴巴,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这两个家伙可是典型的北方人,不仅那玩意粗大,身子板也是虎背熊腰的,就算没练过,就凭块头都能压倒李博翰,更别说还是两人。可没想到,李博翰好像变了个人似的,仅仅两拳就把两人打得捂着脸起不来了。
李博翰不知道是因为余子清隔空输了丝真气的缘故,身体里有发泄不完的力气,还是因为见血红了眼,两拳打断那两人鼻粱之后,竟一把捡起地上的酒瓶,然后猛地转身朝林建业走去。
“你要干嘛?李博翰我警告你,别乱来!”林建业见李博翰拎着酒瓶,红着双眼朝他一步步缓缓逼近,不禁有些惊慌起来,挣扎着一步步往后退,嘴上却色厉内敛地叫了起来。
“你不是叫人揍老子吗?你不是很牛逼吗?”不过李博翰显然打红了眼,根本像是没听到林建业的警告声,一边叫嚣着,一边依旧一步步朝他走去。
“唐哥,唐哥!”林建业终于慌了神大声叫了起来。
“博翰,够了!”被称为唐哥的络腮胡男子,眉头微皱冲李博翰叫道,声音里带着丝高高在上不容人反抗的味道。
李博翰举在空中的手臂微微一滞,但最终还是抓着酒瓶重重地落了下去。啊!林建业抱着手臂尖声叫了起来。
唐哥蓦然变了脸色,一把推开身边的女子,霍然站了起来。
“李博翰,你这是什么意思?”唐哥沉着脸,怒声道。
“没什么意思,既然唐哥不卖我面子,我想我也不必卖您面子!”李博翰说道说着也不顾唐哥阴沉的脸,朝林雨菡招了招手,道:“雨菡我们走。”
林雨菡的脚步还没迈动,唐哥已经阴声道:“李博翰你是不是太嚣张了一点,人都打成这样了,还想带走林雨菡!今儿这事要是传出去,我唐景天还要不要在井京混的?”
李博翰闻言脸色立马变了,冷声道:“唐哥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走可以,这笔账建业他们自然会慢慢跟你算,不过林雨菡小姐今儿我也有份邀请,今儿要留下!”唐景天气势逼人地道。
看着唐景天一副纨绔子弟的嚣张嘴脸,余子清终于有些不耐烦起来,再加上他今次为了钱梦琪的事情,心情本就有些烦躁闻言终于不耐烦地道:“博翰跟这种垃圾有什么好罗嗦的,我们走!”
唐景天估计还是第一次被人称做垃圾,闻言脸色立马变得极为难看,双目燃烧着熊熊的怒火,猛地转向余子清。
这才发现骂他垃圾的人,竟然是一张完全陌生的年轻的小白脸。唐景天的脸色立马变得更难看像他这样在北京有头有脸的太子级人物,被人骂垃圾已经是天下奇闻,让人难以接受没想到骂他的人竟然还是个名不经传的小白脸。这叫唐景天如何不怒,如何不感到倍受羞辱。
倒是刚才还惊惶不安的林雨菡终于发现了余子清,张着嘴巴不敢置信地看着余子清,脸上竟露出一丝惊喜和大大松了一口气的表情。似乎这个只有一面之缘的神秘年轻人,比起李博翰这种太子级人物更能让她感到安全感。
“你他妈的是什么东西?在老子面前也敢……”唐景天一边随手拎起一个酒瓶,一边铁青着脸不屑地冲余子清骂道。。
不过唐景天的话还没落音,余子清已经一脚踹了出去,唐景天整个人立马腾飞而起,然后重重撞在墙壁上,贴着墙壁缓缓落了下来,一。气竟屏了过去。
李博翰看着北京城赫赫有名,手中产业也不少,比起他们这些只会吃喝玩乐打架的纨绔子弟明显高了一个档次的唐景天,竟然被余子清一脚给踢飞,贴着墙辟缓缓滑落下来,不禁傻眼了。
虽说他敢不卖唐景天的面子,但要说出手打他还是少了这个胆子,更别说二话不说直接把他踹昏过去了。
“还傻愣着干嘛,走!”余子清有些不耐烦地瞥了李博翰一眼,说道。
“余哥,他,他不会死了?”李博翰猛一个激灵,然后有些担心地问道。
“死不了!”余子清淡淡道,说完也不管李博翰是什么表情,转身就朝门外走去,目中闪过一丝寒光。
当然如果唐景天不识趣,余子清是不介意不管三七二十一让他还有替他出头的人全都去见阎王爷。
到了今时今日,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任何人能威胁到余子清,修真界中没有,世俗中更没有!
李博翰见余子清轻描淡写地扔下一句话,然后没心没肝地就往外走去,似乎全然不知道给自己惹下了多大的麻烦,深深地看了瘫软在地上的唐景天一眼,然后欲哭无泪地赶紧追上余子清。至于林雨菡”则在余子清转身迈出大门时,已经晃着两条浑圆修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