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怒啸一声,作势还要反扑上来,经脉里却一片冰凉。
苏留淡淡的说了一句:“此时下台,一刻之内,浸泡在将沸热水里,行气一夜,自然无虞。”
史金哪里能信,兀自提气,只不过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血来,血的颜色也不是赤红,反而是一种黑红之色。
他脸色灰败,连一句话也不敢说,掉头就往自己居所里跑去。
这一下就已经伤及性命根本,哪敢怠慢?
苏留这一座演武场高台后边数十丈外,却有一个老头,道髻高盘,面如白玉,白眉至胸,一身玄色道袍,点尘不染。
如果有细心人观察,当可发现这老道立足在一根极细嫩的树枝上,足尖如蜻蜓点水,树枝却丝毫不动分毫,就好像这个人完全没有重量一般,这样的轻功,已经是骇人听闻了。
夜色昏暗,这老道士也看不清表情,只低低的自语一声:“这一路掌法就是这小子创的?专坏内脉,一气刺破根本,真有点意思。”